&ep;&ep;晏陵怔住,不在意……?他这还叫不在意?

&ep;&ep;他就是太在意了,才会次次压制火气,要不然小蛟早就成了一坨死蛟。

&ep;&ep;“……是为师的错。”片刻后,晏陵才开了口,目光灼灼地望向预备撒腿就跑的徒弟,一把钳住他的手臂,将人困在怀里,沉声道,“没能让你尝到其中滋味,真是为师的过错。”

&ep;&ep;“师,师尊!你别胡来!这里可是魔陵!”

&ep;&ep;林安突然有些害怕,觉得师尊有些不对劲儿,气氛也变得很古怪。几次想挣脱,却又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反而因为挣扎,还被师尊攥得更紧,忍不住就嘶嘶倒抽冷气,发出了几声难忍的闷哼。

&ep;&ep;“这里是魔陵,又不是仙陵,与我又有何关系?”晏陵抬手抚摸着徒儿的脸,二指夹着他的耳垂,轻轻揉搓,看着徒儿渐渐红透的面皮,低声道,“好一个人不如新,衣不如旧,为师没有给你新鲜感,令你感到厌倦了,对么?”

&ep;&ep;“师,师尊……”他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ep;&ep;“你应该会感到很兴奋罢,毕竟,这里可是魔陵,在自家的陵墓之中,与杀父仇人双修,这其中的滋味,你可得尝仔细,记清楚了。”白衣仙君低声一笑,似被魔陵中阴气森森的邪气侵蚀,染上了几分鬼气,一把抓着少年的衣领,随意一扯,鲜红的婚袍就飞扬至了半空中。

&ep;&ep;林安愣愣怔怔的,等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面。头脸刚好被落下来的婚服遮挡,眼前骤然一片漆黑。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安安:不对,这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不是平日里的师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手脚并用)(满地乱爬)

&ep;&ep;58人家喝酒都知道整几个菜

&ep;&ep;◎五个师尊是打算要了安安的命吗◎

&ep;&ep;直到底裤都被扒了,一只温凉的大手轻而易举就覆了上来,一把就握住了少年的大腿,他才“哇”的一声,跟大白天活见了鬼似的,扯着嗓子嚷嚷:“师尊,等等,师尊!”

&ep;&ep;一边叫嚷,一边飞快起身,两手乱扯盖在脸上的衣衫,才扯开一个角,竟被一把握住了手腕。这么一挣,再扶着肩膀一扭,林安就已经趴在地上了!

&ep;&ep;不能趴!

&ep;&ep;趴着比躺着更危险!

&ep;&ep;“师尊!有话好好说!”

&ep;&ep;林安心惊肉跳,狐疑师尊是在魔陵待久了,再坚韧的心智,也要受此地鬼气所迷,他不怪师尊的突然反常,但就是说,能不能稍微挑个地方?

&ep;&ep;不说什么像文人雅客那般,追求花前月下,讲究水到渠成,还得挑个良辰吉时,但也不能像发|情的家禽野兽,直接就地正法罢?

&ep;&ep;虽然说,这么骤然一听,哎嘿嘿,还挺刺激的,但不管怎么说,师尊此刻太反常了,同素日里冷静自持,镇定自若的样子截然不同。

&ep;&ep;倘若不是因为知晓师尊乃渡劫期巅峰高手,很难有妖魔鬼怪能近师尊的身,林安都要误会师尊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ep;&ep;照这么个情形发展下去,师尊定不会怜香惜玉的!

&ep;&ep;林安只是皮糙肉厚,特别耐|操,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怕疼啊!

&ep;&ep;“师尊!”

&ep;&ep;他几乎快要哭了,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两臂直接被反扭着,死死压在了后背上。

&ep;&ep;双腿也被抵得紧紧的,宛如一条没有四肢的毛虫,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匍匐,饶是如此,他嘴里还喋喋不休,一直求饶。

&ep;&ep;可奈何师尊今日反常,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熟练地捆好他的双臂之后,便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了过来。

&ep;&ep;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林安都一愣愣的,心想师尊经常捆人吗?否则为何如此娴熟,都是在谁身上练的啊。

&ep;&ep;哪个师兄那么倒霉,居然成了师尊练手的小白鼠。

&ep;&ep;正对上师尊的脸时,林安使劲挤出点眼泪来,小声道:“师尊,不是……那个,你不会来真的吧,晏陵?我不就发了几句牢骚……发牢骚也不行吗?”

&ep;&ep;“你方才说,当初在魔界,若非你,为师早就死了。”晏陵捏着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诡笑道,“你不提从前,为师都忘了,你我之间的缘分,最初起于一碗加了绕指柔的药。那天晚上,若是没有魔尊突然带人闯殿,或许,那夜你我,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ep;&ep;林安被迫昂着脸,怎么都觉得师尊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ep;&ep;听见此话,他第一反应就是,师尊怎么如此小心眼?怎么一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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