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在大岚就不护了?”

&ep;&ep;“我们不是朋友吗,自然也是护着你的,只是,没了王爷这层身份了,你别嫌弃。”

&ep;&ep;酒过三巡,俩人就差抱着哭了,萧景泽哪还有点王爷的样子,刚开始还端着的架子现在倒是散的彻底,他手撑着脸,托着腮,歪着脑袋看温礼。

&ep;&ep;“傻子,看什么呢?”温礼脸上红润的更加明显了些,像个偷抹了妈妈腮红的小孩儿,脸又嫩的能掐出水来,挂着一副笑显得格外让人心软。

&ep;&ep;“阿礼,你,你怎么变成两个了。”萧景泽伸出手,虚晃着摇了两下,被温礼攥住了手,“傻逼,你喝多了。”

&ep;&ep;“哦。”这要是平时,高贵的王爷定然早就把手抽回来然后赏这人几板子了,小贼,居然敢占你萧王爷的便宜。然而,他喝多了,然而,面前的是温礼。他只是笑,笑的活像个没被人摸过手的二傻子。

&ep;&ep;温礼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外一片漆黑,远处的街道上偶尔行驶过几辆车划破夜空的宁静。葡萄已经拖着自己的小毯子窝到卧室睡觉去了,小狗也要远离酒鬼,拒绝醉鬼。

&ep;&ep;温礼胡乱的抹了把脸,然后戳了戳对面趴着睡着了的萧景泽,“喂,王爷,醒醒。”

&ep;&ep;“啊,别吵。”萧景泽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头扭了个方向继续睡了。

&ep;&ep;“哥们儿,这可是我家。”温礼无奈的叹了口气,然而萧景泽睡得正熟,无论温礼怎么烦他戳他都没什么醒来的迹象。最终温礼筋疲力尽的把他拖到了客房。

&ep;&ep;萧景泽的头发散开,随意的摊开在床上,头轻轻的往右歪着,眉毛略微的皱着,似乎在做着什么惊险的梦,脸颊在月光的照耀下依旧能看出一点红润,嘴也红润极了。睫毛长长的垂着,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那般。

&ep;&ep;“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留你一晚吧。”温礼轻轻啧了声,然后把门轻轻给他带上,自顾出去洗漱去了。温礼的酒量不算差,但是毕竟还是太久没喝了,而且再加上掺了酒,也就跟着醉了。

&ep;&ep;第二天再睁眼已经是中午了,温礼头发睡得乱糟糟的,他随意的抓了抓,趿拉着拖鞋准备去搞点吃的,昨天夜里喝了太多酒,虽然也吃了蛋糕,但是现在胃里仍然有些空落落的。

&ep;&ep;“我靠,你在这干嘛呢?”温礼一出卧室,吓了一跳,他差点就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位不速之客呢。

&ep;&ep;萧景泽穿着他那一身里衣,一只手端在身前,另一只手垂于身后,头发用丝带轻柔的绑了起来,显得慵懒又随性。看见温礼出来,他回过神,有些抱歉的行了个礼,“阿礼,本王昨夜恐是闹了笑话,还请莫怪。”

&ep;&ep;温礼回想了一下他昨天夜里那哼哼唧唧的模样,着实有些可爱,于是嘴角挂了抹笑容,“昨夜把你这大块头搞到屋里去,差点把我胳膊累折。”

&ep;&ep;萧景泽目光关切的注视着温礼的胳膊,温礼笑了笑,耸了耸肩,“行了,没什么事你就走吧,我这还有一堆事呢,明天我还要继续上班,我的小说存稿都要用完了,再不更新我就要断更了。”

&ep;&ep;“小说?”萧景泽的眼中满是求知的欲望。

&ep;&ep;温礼点了点头,“嗯,就是你们古人所说的话本吧,讲故事的。”

&ep;&ep;萧景泽了然,“阿礼,你好厉害。”

&ep;&ep;温礼自然也不和他客气什么,欣然的领了夸奖,然后把人扫地出门,“行了,别碍事了,我自己都穷的叮当响了,要不是赶上我昨天过生日,你根本就不可能进我家。”

&ep;&ep;萧景泽哪怕如此也没有显得落魄,他依旧挺拔的站着,“阿礼,我该去哪?有地图吗?我怕我会迷路啊。”

&ep;&ep;温礼回应萧景泽的,是片刻的沉默。几次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最后他只能拍了拍萧景泽的肩膀,“王爷,恕小的无能为力,不过您说不定会被送到....”

&ep;&ep;温礼话到嘴边一转,“衙门,您可能会被送往衙门,然后或许会被当成精神病人,送往精神病院,或许这样您的生活也会有保障?再或许您可以乞讨?或者学点手艺也行啊,你这么帅,又聪明,肯定不会饿死的。然后看在我们也是一日朋友关系的份上,友情的提醒你,外面坏人也很多的,男孩子也要保护好男孩子。”

&ep;&ep;温礼笑了笑,拳头轻轻的锤在了萧景泽的胳膊上,结实的肌肉。于是温礼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当我没说,你保重。”

&ep;&ep;话落,温礼打开了门,亲手把萧景泽推了出去。他不知道的是,有些缘分,这辈子他都推不走,注定是他的东西,无论怎样都是他的。

&ep;&ep;第八章监护人

&ep;&ep;被扫地出门的萧景泽走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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