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着将他持续豁开。

&ep;&ep;温絮白终于忍不住伸出手,那只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ep;&ep;冒牌货死死抱住他。

&ep;&ep;“我在难过……”

&ep;&ep;温絮白伏在人影的肩上,有点茫然地轻声说:“有一天,我卖掉了我的金牌。”

&ep;&ep;第19章

&ep;&ep;温絮白在逃亡的路上病倒。

&ep;&ep;那场难过,来时悄然安静,离开得也叫人觉察不到。

&ep;&ep;在冒牌货把二十二岁的温絮白背去车站,他们坐上最后一辆离开的大巴车后,一切就仿佛回归原位。

&ep;&ep;温絮白的计划极为完整和周密。

&ep;&ep;每段路怎么走、怎么利用时间差避开裴家的监视,全被他考虑周祥,找不出半点疏漏。

&ep;&ep;他们在深夜登上火车,在摇晃的车厢里看见日出,明亮到晃眼的太阳把云层破开。

&ep;&ep;唯一的细微出入,也只是冒牌货执意出钱,把车厢升成了高级卧铺包厢——没什么打扰,很安静的双人间。

&ep;&ep;温絮白靠坐在床上,披着冒牌货的外套,察觉到人影,就将视线由窗外收回。

&ep;&ep;他的眼睛的确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再戴眼罩,能重新看清东西。

&ep;&ep;“我知道。”冒牌货兑好了温水,把数好的药递给他,“你批评吧,我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