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钱刚寅捏起拳头:“那是他活该!”

&ep;&ep;魏昌明说:“一句话,这个忙,谈公子是帮,还是不帮?”

&ep;&ep;谈宴咬牙道:“休想!”

&ep;&ep;魏昌明状似无奈道:“既然谈公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ep;&ep;谈宴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现在是法治社会,容不得你们放肆!”

&ep;&ep;可下一秒,一股奇香扑面而来,还未等谈宴屏息,便感觉全身发软,意识涣散,隐约听到两人对话:“给他弄到岛上去,看钱仲贺敢不敢不答应!”

&ep;&ep;“做事干净点,别留把柄。”

&ep;&ep;“知道,啰嗦。外面那群保镖真碍事,你赶快去解决了。”

&ep;&ep;……

&ep;&ep;第77章唯一软肋

&ep;&ep;谈宴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双手反剪至身后,粗重的麻绳捆在手腕上,四周一片昏暗,晃晃荡荡,船板传来若有若无的海腥味,他猜测应该是被弄上了船,但不知道那些人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ep;&ep;即便是身处险境,谈宴也竭力保持冷静,他借着船壁的力量缓缓坐起身,等到目光适应黑暗,才透过门缝外传来的光亮,看清内部构造,这大概是一艘货轮,他处在其中一间杂物舱,放置着汽油桶和船锚。

&ep;&ep;他动了动手腕,那些人果然将手表和手机都搜走,手机内有钱仲贺安装的定位器,但此时被他们拿走,也发挥不了用途。

&ep;&ep;刷的一下,舱门被打开,魏昌明的身影透过门外灯光照进来,他眯着眼睛看过来:“你倒是有点胆量,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一点也不怕?”

&ep;&ep;“怕有什么用?”谈宴淡声道,“说害怕你们就能放了我?”

&ep;&ep;“做梦。”魏昌明毫不留情地断了他的念想,“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保证不伤害你,毕竟我和你无冤无仇。”

&ep;&ep;谈宴垂下眸,攥了攥指尖,“我在钱仲贺心里没什么价值,你们绑我也绑错了,他不会因为我舍弃勋合,这些话我已经说过了。”

&ep;&ep;“那可不一定,”魏昌明眯着眼睛笑了笑,“你知道现在的钱仲贺在干什么吗?你消失了这五个小时,他快要把整个沪市翻遍了,掘地三尺要找到你,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可半点不轻啊。”

&ep;&ep;“但他哪里能猜到,我们早就带走你,远离陆地,他就算有登天的本领,能在茫茫海洋之中找到你吗。”魏昌明阴恻恻地笑了笑,“我劝你也不要白费力气挣扎,我们的船现在在海上走了几个小时,周围除了海也只有海,没人能够救的了你,你就算要死,也只能跳海死。”

&ep;&ep;谈宴后槽牙咬紧,垂于膝头的手指紧攥,随后倏然松了力气,哑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魏总。”

&ep;&ep;魏昌明说:“那就最好,谈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ep;&ep;舱门随着魏昌明的离开又关上,房间顿时又陷入黑暗,谈宴脱力地倚靠船舱,听到钱仲贺的消息,他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还好钱刚寅他们绑走了他之后,没有对钱仲贺做出什么出格事情,那这件事还有回旋余地。

&ep;&ep;只要钱仲贺稳住心气,对钱刚寅提出的任何条件都不做反应,只要等到标书落地,即便是钱刚寅在怎么挣扎,木已成舟,他就算有登天之能也分身乏术,届时他这枚棋子对钱刚寅来说也没用了,不会对他赶尽杀绝,钱刚寅留他的唯一作用就是威胁钱仲贺,谈宴相信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那样惹怒钱仲贺,他们也得不偿失,顶多受点皮肉之苦。

&ep;&ep;所以他们的下一步,就是沉住气,稳住心态。

&ep;&ep;谈宴静坐于一隅,他的西装从来都是整洁落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灰尘遍布,即便是落得狼狈地步,谈宴也仍旧举止稳重,闭眸静心,不为外事牵绕。

&ep;&ep;谈宴在心里暗想,仲贺,你不要怕,我会没事的。

&ep;&ep;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是两边意见不合,其中一方说:“魏总说了,里面的人不能动!”

&ep;&ep;“都这个时候了,还管他妈动不动!”另一个沙哑的人声响起,“那姓钱的到现在都没什么诚意表示,我们可等不了那么久,必须得给他来点狠的,让钱仲贺放放血!”

&ep;&ep;“阿发!”那个人推了一下阿发,“你疯了,要是动了他,钱仲贺发怒了,后果谁负责?!”

&ep;&ep;“人都在我们手上了,他要是真心疼他,那就亲自来救啊!”阿发从那人手里抢过钥匙,狠声道,“实话告诉你,是我们钱总专门来要的人,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去问钱总,我只是个办事的。”

&ep;&ep;谈宴被名为阿发的人拽着手臂朝前走,穿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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