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方又是在没事找事,他不想要搭理谢予白。

&ep;&ep;谢予白把杂志凑近了些贺听枝,贺听枝微眯了下眼,这才看清上面是什么?

&ep;&ep;不可描述。

&ep;&ep;贺听枝肩膀一下子就挺直了些,他望向谢予白,面上倏忽带了点尴尬和不可置信——每日期刊印这种限制级干什么呢?

&ep;&ep;上面是两个男人——大概率是一只雌虫和一只雄虫,其中一个人跪在另一个人面前。

&ep;&ep;站着的那个人手中拎着鞭子,跪着的那个人身上被绑缚了绳结,身上还有被鞭打出来的痕迹。

&ep;&ep;“嗯?”贺听枝很快察觉到谢予白略带揶揄的目光。

&ep;&ep;贺听枝心想,这种尴尬的事情就别拿到明面上来说了吧。

&ep;&ep;但是谢予白并不是一般人。

&ep;&ep;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觉悟,看向贺听枝,面上还装的极其楚楚的,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正常人能够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