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除了跟沈确交好的那几个,根本没人敢把消息往外传。

&ep;&ep;既然沈毅防着他,那沈确更要明目张胆地去,东西从他手里掉出来了,那就没有不要的道理,他要让沈毅双手捧着给他还回来。

&ep;&ep;发觉了沈确的心情有点糟糕,温白上车后也没有多说什么,闭着眼慢慢地喝着自己的糖水。

&ep;&ep;车子刚驶上主路,沈确的电话又响了。

&ep;&ep;是宋符。

&ep;&ep;“喂,沈确,你走到哪了?”

&ep;&ep;“中心街,还有十分钟到。”

&ep;&ep;沈确看了眼窗外的路牌,手指在自己的膝盖上有规律地点着。

&ep;&ep;“沈毅那个老东西好像发现消息泄露了,看着想要提前开启拍卖,你那边路上注意点,要是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了我们先帮你拍下来。”

&ep;&ep;第26章我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沈家1

&ep;&ep;“好,你们也小心点。”

&ep;&ep;宋符和谢则桉还有舒浔坐在二楼的包间里,他们来的时候使了点小计谋,用的是其他人的身份信息,也算是赶在沈确前面探探虚实了。

&ep;&ep;“怎么样,人来了?”谢则桉背靠沙发,手里端着杯子,动作很轻地摇晃着。

&ep;&ep;“在路上,快到了。”

&ep;&ep;宋符动作丝滑地把手机塞回了上衣口袋里,他今天为了低调,穿的黑色风衣,还特地戴了个帽子遮住自己显眼的发色。

&ep;&ep;“温白是不是也来了?”

&ep;&ep;“好像吧,沈确没说。”

&ep;&ep;宋符看了眼两个鼻孔里都插着纸条,眼睛红得堪比兔子的舒浔,有点想笑,但接收到谢则桉的眼神,他抿了抿唇,把笑意憋了回去。

&ep;&ep;某个小少爷昨晚吹了会儿冷风直接就感冒了,今早一来流鼻涕流眼泪更是一个都没落下。

&ep;&ep;舒浔抬眸瞥了一眼他,鼻音厚重地说道:“你想笑就笑,免得憋死了。”

&ep;&ep;“我不笑还不是考虑到你的心情,真是好心没好报。”宋符盯着鼻子已经擤红了的他,回怼道。

&ep;&ep;“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先喝点水。”

&ep;&ep;谢则桉把手里的杯子递到了舒浔跟前,他晾了会儿,现在温度正合适。

&ep;&ep;“嘴里没味,不想喝。”舒浔往沙发靠背上一倒,头顶的画家帽被躺歪,栗色的羊毛卷看着也没昨天有活力了。

&ep;&ep;说话间,楼下传来了调试音箱的声音。

&ep;&ep;宋符和谢则桉对视一眼,果然,沈毅那个老东西要提前开始拍卖。

&ep;&ep;听见声音,舒浔也坐直了身体,从小窗望出去看着下面。

&ep;&ep;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拍卖师站在台上,有两个人正推着一个被黑布包裹着的箱子慢慢往台上走着。

&ep;&ep;宋符眯了眯眼,谢则桉调整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ep;&ep;“今天的第一件拍品,是一枚来自五百年前的玻璃种翡翠,整石雕刻,黑龙盘绕,贵气天成,起拍价为八十万,每次竞拍加幅不能少于一万。”

&ep;&ep;“现在,竞拍开始。”

&ep;&ep;“六号来宾出价八十一万……”拍卖师在台上敲下了槌子。

&ep;&ep;宋符和谢则桉并未急着出价,他们的膝盖上放着一个平板,上面是目前加价的情况,这次很多来参会的人都没露面,加价也只是坐在包间里点点按钮,根本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竞争。

&ep;&ep;“我们不是要帮确哥把东西买下来吗?你俩怎么不动。”

&ep;&ep;舒浔无聊地转着笔,另一只手又开始抽纸。

&ep;&ep;“今天知道沈毅想干什么的可不止咱们,现在隔岸观火的人多着呢,再拖一拖,等到沈确来了,说不定还不用花钱。”

&ep;&ep;宋符盯着已经加价到九十二万的玉佩,这沈毅搞个低价想让人把价格炒起来,可惜啊,今天在场的还是聪明人比较多。

&ep;&ep;其实今天来的人里也还有不少人忌惮着沈确,不敢太过于放肆,但眼见着拍卖会开始都还没有人出现搅局,他们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ep;&ep;当年的沈家夫妇也称得上是富可敌国,家中藏品更非凡物,虽后来香消玉殒,但东西的价值不会改变。

&ep;&ep;沈确与沈毅分家,沈毅仗着有老爷子相护从中讨了不少东西,如今若非沈毅的合作出了问题,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见不得光,若是在这捡漏拍上几件,坐等升值也是好的。

&ep;&ep;“二十二号客人出价一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一百万一次……”

&ep;&ep;台上的拍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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