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要迈出腿,他才突然意识到,因为害怕,腿部肌肉现在还很紧张。

&ep;&ep;高淮自觉的守在门外。

&ep;&ep;男人慵懒靠沙发上,危险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寒气逼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薄唇微抿,突然抬头看他,耳畔幽幽响起男人低沉阴冷的说话声。

&ep;&ep;“我倒是小瞧你了。”

&ep;&ep;苏时栖身躯微震,手肘紧贴身体两侧,尽量想要缩小身体,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傅爷放心上。”

&ep;&ep;傅淮夜脸色微沉,有些不悦,凝眸看他,“没想到除了嘴硬,胆子也挺大。”

&ep;&ep;居然还敢跟自己顶嘴。

&ep;&ep;穷胆大罢了,苏时栖心里暗衬念道。

&ep;&ep;“过来。”男人冷冷开口,用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ep;&ep;苏时栖抬头悄咪咪地偷瞄了一眼,见男人那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怕是反抗也没什么卵用。

&ep;&ep;他迈开双腿朝男人走过去。

&ep;&ep;傅淮夜黑眸眯起,眉间划过一抹不悦,嫌他磨叽,微坐起身一把用力拽过他的手腕,将人拦腰搂进怀里,顺势按在自己腿上。

&ep;&ep;苏时栖把头埋低,不去看他的脸。

&ep;&ep;“知不知道,自己今天遇见的是谁?”

&ep;&ep;他低着头,小声嘀咕了句,“不认识。”

&ep;&ep;倒是老实,傅淮夜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

&ep;&ep;苏时栖身体瞬间绷得紧紧的。

&ep;&ep;“又用阻隔剂了。”男人捏紧他的下颌,逼他对上自己视线。

&ep;&ep;苏时栖神情别扭地扭着身体,腰让人勒得生痛,有点喘不过气。

&ep;&ep;这男人是有力没地用,非得在他身上嚯嚯吗?

&ep;&ep;“傅爷,要不你先松松手。”他龇着一口洁白的牙,低声求道。

&ep;&ep;真的很痛啊,老妈,谁来救救他。

&ep;&ep;男人不仅没如他愿,反手将oga整个人丢沙发上,就像抛沙一样,空气不流通的包厢里弥漫着男人信息素的味道,还是那股很熟悉的乌沉香。

&ep;&ep;苏时栖脸色沉了沉,这狗男人又乱释放信息素。

&ep;&ep;他头皮发麻,努力维持脸上仅存不多的笑意,调侃道:“傅爷可是个稀有alpha,把信息素用在我一个劣质oga身上,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ep;&ep;alpha的信息素除了安抚发情期的oga,更多还是用于两个同为alpha之间的较量。

&ep;&ep;像傅淮夜这种,时不时就发上一阵子疯,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打乱oga规律的安全期,这完全就是让安全期的oga被迫发情。

&ep;&ep;傅淮夜眼神冷漠,冷峻的脸庞神情依旧很难看,浑身散发出浓浓的信息素,苏时栖身处在一个满是alpha信息素的房间里,身上什么也没带,是件极其危险的事。

&ep;&ep;oga身体隐隐开始发软,身体又烫又热,逐渐使不上力,唯独双手死死抵在两人中间,生怕这男人又突然兽性大发。

&ep;&ep;这北城比他优秀的oga比比皆是,这男人却非得逮着一个有孩子的oga,难不成是有什么怪癖,吐槽归吐槽,倒是来个人告诉他,现在这情况又该怎么办啊。

&ep;&ep;傅淮夜视线落在他腺体的位置,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笑意。

&ep;&ep;苏时栖背脊一凉,被人翻身压沙发上,双手牢牢箍在背后,左侧的脸紧紧贴着真皮沙发,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更别说用腿。

&ep;&ep;“傅淮夜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他气得破口大骂。

&ep;&ep;自己一天到晚遇见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白天当牛做马被人剥削,晚上载歌载舞累得半死不活,还要被迫给人提供那方面的服务。

&ep;&ep;“真香。”男人冰凉的唇沿着他耳根肌肤,滑过耳垂,有几下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肌肤。

&ep;&ep;空气里独属于男人信息素的味道也越发的浓郁,葡萄酒里流淌着葡萄汁液的清香,掺杂了空气中乌沉的味道。

&ep;&ep;劣质oga对alpha的信息素感应能力很弱,可傅淮夜的信息素实在太过霸道,苏时栖脑子逐渐空白一片,身体挣扎性地反抗了两下,手腕处随即传来一阵剧烈痛感。

&ep;&ep;“姓傅的你弄疼我了。”他气红了眼,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吼道,“像这样逗我玩很开心吗?把别人当傻子,生死也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ep;&ep;自己一个劣质og,别人都笑话、故意避着他,生怕和他这样的人走太近,会降低了自己身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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