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殷郊听闻阐教十二金仙下界。秦完见殷郊神色黯然,拱手笑道:“殿下不必担心,他阐教十二金仙助周,我截教十天君正好与他们见个高下。”

殷郊看了一眼这十天君,断然没有广成子那样的金仙神采,这截教十天君皆是散仙,不过也都有七八万年的道行,与太乙金仙的境界相差不远。

“不知道十位天君有何手段,助我等破周军?”

秦天君对殷郊道:“我等十人的绝技叫做‘十绝阵’。我炼的叫天绝阵,此阵乃我师父曾演先天之数,中有三首旛,按天、地、人三才,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雷声一起化作灰尘,肢体震为粉碎,故名‘天绝阵’也。”又将其余‘地烈阵’‘风吼阵’‘寒冰阵’‘金光阵’化血阵‘烈焰阵’落魄阵‘红水阵’‘红沙阵’一一介绍了一番。

殷郊听了这十绝阵,不觉大喜:“今得众道友到此,西岐指日可破。又可以兵不血刃,实是我大商社稷之福!”

姚天君心思先立头功,奏道:“殿下,前日姜子牙虽然在你手中险死还生,但是殿下不须烦心,贫道只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

闻太师问道:“姜子牙乃西岐大军的核心,若道兄有奇功妙术除掉姜尚,又不张弓持矢,不致军士涂炭,那是最好不过。敢问道兄如何治法?”

姚天君道:“我这阵一摆下,二十一日后,姜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一死。”

闻太师大喜,更问详细。姚斌附太师耳低声说道:“须……如此如此,子牙自然命绝。又何劳众道兄费心。”

赵公明见十天君自夸了十绝阵一番,心中暗笑:‘什么狗屁十绝阵,要是对付些不入流的散仙、凡人还可以,那昆仑十二金仙岂是等闲之辈?自不量力!’又转念一想:‘任他们去,若侥幸胜了也省的我动手;若是败了,殿下还得仰仗我赵家兄妹。’遂一言不发。

话说姜子牙因为之前岐山之战失利,损了半数军马,随即命大军撤回西岐城,只率五千人马在西岐城三十里外扎营布防。身在西岐王宫中的姬发听闻姜子牙大军撤回,未免士气低落,亲自乘车前去慰劳众将士。

此时的姬发已经自立国号为‘周’,自封为‘武王’,又追封父亲姬昌为‘文王’。姬发年方二十二,正是血气方刚,只见他在龙凤车上傲然而立,头戴额冠,身上披一件赤红锦袍,腰间挂剑;其身姿挺拔、面目儒雅,眉宇间已经有了几分帝王之气。

且说黄飞虎正亲自押送黄天化的灵柩回西岐,黄灵儿自然随行在侧。正巧姬发的车队与黄飞虎碰了个正着。

黄飞虎见是姬发,遂下马行了君臣之礼。姬发走下车将黄飞虎扶起,叹了口气,神色沉痛道:“武成王为了伐纣大业辛苦了!我刚刚听闻天化兄战死沙场,实在令人惋惜!”

黄飞虎强忍悲痛,说道:“武王不必悲伤,大丈夫死在战场上正是死得其所。”

姬发拍了拍黄飞虎的肩膀,安慰道:“天化兄这个仇早晚要报!还请武成王保重身体,节哀顺变!”他侧目一看,灵柩另一边的立着的正是黄灵儿。

此时的黄灵儿神色黯然,仿佛六神无主,见了姬发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灵儿见过大王。”

见到自己的未婚妻面容憔悴,姬发心中一酸,上前握住黄灵儿的玉手,安慰道:“灵儿,你……你受苦了,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过悲伤了。”

若是以前,黄灵儿自然不会拒绝姬发的关心,但是见过殷郊之后,黄灵儿心有所属,本能的推开姬发的手,低声说道:“多谢大王关心,灵儿先陪父亲将灵柩运回西岐了。”说罢扭头默然而去。

如此一反常态,姬发心中一愣:‘奇怪,灵儿神色有异,可能是兄长刚刚离世所以有些伤心过度吧……’

等回了武成王府,黄飞虎将灵柩安顿好,唤黄灵儿前来。

少时,黄灵儿来到拜见了父亲。

黄飞虎背着手,盯着黄灵儿腰间的佩剑问道:“这柄雌剑与殷郊手中的雄剑乃是一对,是不是殷郊送给你的?”

黄灵儿知道瞒不住,点了点头答道:“父亲,当日殷郊殿下本是来找你的……”

黄飞虎一脸不屑的问道:“找我做什么?想劝我回大商么?”

黄灵儿随即把殷郊的话给黄飞虎学了一遍,黄飞虎沉默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可笑!可笑!我黄飞虎堂堂大丈夫,既然投靠了西岐又岂会再回大商?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昏君逼死我妻子、妹妹,殷郊又打死了天化,还想让我再为这对昏君父子卖命?做梦!”

黄灵儿知道父亲因为哥哥的死,正恨透了殷郊,此刻说什么也没用了。

黄飞虎面色峻冷,训斥道:“你记住,你现在是武王的未婚妻,纵然你昔日曾与殷郊有婚约,那已经做不得数了。你若有二心,别说武王,我第一个不饶你!”说罢将手一摆让黄灵儿退下。

这话如同雷霆霹雳,震的黄灵儿浑身一颤,自己本来心中已经十分难受,被父亲这一番训斥,仿佛自己是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不禁含着泪跑出了武成王府。

此时天空下起了小雨,黄灵儿站在街上任由雨水淋在身上,雨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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