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要捅腚眼的人。”

这会儿就算陆谦玉是个榆木疙瘩也明白了。“他们是杀害小楼的凶手?”他问。

“聪明!”浪流点点头,他一只手拉住陆谦玉的胳膊,这个消息在他的脑海轰然炸裂,踏破铁鞋无觅处,陆谦玉想为小楼报仇已经要疯了,如今见到仇人,分外眼红,浪流不禁死死的扣住他的手腕,担心陆谦玉气过了头,直接冲上去跟人拼命。他说,“陆少爷,别冲动。凶手找到了,我们得从长计议。”

陆谦玉手握断剑,气的双唇颤抖,深沉的杀意从冒火的双眼弥漫而去。

“还议个灯笼!”陆谦玉气愤的说,他把孤寒握的咔咔响,几番挣脱不得,他喝道:“别拦着我。”

“嘘!”浪流伸出手,示意他小点声,“你他娘的再喊,世界都听到了。”

高个子见瘦猴走远,说了一声,“什么东西!”接着,往地上吐了一口,他对手下说,“你们听听,那个老贼给自己吓得睡不着觉,找我有什么用?”

摇曳的火光,将他的体态和样貌映照的分外明亮。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两个手臂露在外面,上面长满了虬实的肌肉。脸上胡子拉碴,最醒目的是左半边脸上,带着一道从眼皮下一直延伸到了嘴唇的伤疤。

陆谦玉见到此人的伤疤,心里咯噔一响,他似曾相识,一时忘了在什么地方见过。

麟州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万人口上下,脸上带疤痕的凤毛麟角。

“他是谁呢?”陆谦玉平静下来,他问浪流,“这人,你见过吗?”

“什么记性?”浪流的手,丝毫不敢放松,他说,“你上个月才在赌场见过!”

“是他!”经浪流提醒,陆谦玉倏然间想到了,就是他。“他被我踢过屁股?”

“错啦!”浪流喃喃道,“那是他弟弟,这个是哥哥,长得有点像,不是同一个人。”

“那他是?”

“踢你屁股那个!”

陆谦玉想起来了,血气上涌到脸上,里面有一部分羞涩,更多的则是火气。

“什么庄的庄主!”

“武林山庄-武陵风!”

“这个恶贼。”陆谦玉握着拳头,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时,钱家大院的门,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