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四侠,是残破的四侠,并不说他们断手断脚,因为他们原本有六个侠,在琴、棋、书、画之中,还要加上,舞和酒,两个人,六侠,分别是,琴、棋、书、画、舞、酒,三男三女,琴、舞、书是女子,画、旗、酒是男子,这六个人,各怀绝技,在江湖上盛名已久,后来却在他们最为风光的时候突然消失,踪迹无,有人道,他们死于一役之中,那是一场大战,他们在卧龙岭,带着天下武林的正义执念,伏击了魔炎教派的君主-邱凌云,他们打伤了邱凌云,却被邱凌云所杀,他们的朋友,渔舟唱晚,收敛尸体,葬于若水河畔,柳暗花明的地方,至此江湖上,再无六侠,琴、棋、书、画、舞、酒也给后来者取代,那也是三男三女,号称,小六侠,事与愿违,天道异变,他们早已归属了魔炎教派的旗下。
江湖流传的版本各有不同,唯有这一条让人信服。
时光荏苒,已过去了十余年,六侠只余下了四侠,原来是在这百草谷中深进浅出,不再过问江湖事事。
凡是江湖上的人,没有不知道六侠名号的,他们出现,让邱洛洛等人微微一愣,仓凉则带着一种警惕,审视着四人。
他说:“陈年旧事,害他做什么,舞酒二位,的确是死在邱凌云的手中,可那个时候,这丫头才多大,估计还穿开裆裤呢,你们要报仇,就应该去找邱凌云,琴,我知道你的天籁之音,练得不错,早已进入大境界了吧,棋,你的天下棋局听说也练得鬼神莫测了。书,你的诸子百家拳呢,是不是也有所成?还有画,你的一笔点江山,这等点穴手法,惊为天人,武林之中,要说你点穴第二,还有谁敢称为第一?”
琴棋书画向仓凉瞩目,琴说:“老先生,这件事情,我们希望你不要插手。”
棋道:“仓凉前辈,等我们杀了这个丫头,自然回去找邱凌云报仇,为武林除此大害。”
书说:“我们蛰伏在此,就是为了练功,如今功成,我们也将离开了。”
画说:“老先生严重了,我的点穴手法再厉害,确认为还不是邱凌云,《苍穹逆》剑法的对手!”
邱洛洛笑了,他指着画说:“那你可说对了,大对,特对,可不是任何一个江湖上的鼠辈,都能有资格与我爹爹交手的!”
画事个落拓的汉子,生着一双老虎的眉毛,豹子的眼睛,他说的声音,粗犷之际,大手布满了黄茧,厚重如砖,但从这双手来说,绝对令人联想不到,它居然是用来画画的,他的腰间别着一直判官笔,笔尖是黑色的,显然是毒,所以他点穴不能杀人,毒却可以。
画脾气甚大,书拉着他,她说:“这是对方的激将之法,可不要上当,我们在百草谷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养不了自己的心性,当年若不是你,舞、酒两位兄弟,又怎会死在邱凌云的手上?”
画瞪了邱洛洛一眼沉默了,舞、酒二人痛失邱凌云苍穹剑下,的确是他的错误,对于此事,他一直惭愧,今生惭愧,他恨不得立即自杀,与两位兄弟同赴黄泉,但他要先为他们报仇,画说:“一想到邱凌云,一想到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还有那一只狸花猫的惨叫声,我的心便把持不住,看来我不适合修身养性。”
书拍了拍他的后背,像大姐姐安慰她的弟弟,她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老想着它做什么,那只能将自己陷入到无尽的轮回之中,让你无法专心练功,所以这么多年,我们剩下的四个兄弟之中,琴,练成了‘大小天籁音’棋练成了‘天下棋局-纵横’我练成了‘诸子百家拳’,而你的‘一笔点江山’真是进步了一点点。”
画沉默了,他不在说话。
林杏在旁边忙道:“四位前辈,久仰久仰!”
琴说的话的声音宛如天籁,很好听,个子高挑,身材婀娜,她说:“你便是林玉春的小孙子是吧?”
林杏深深一揖,说道:“在下正是林玉春的孙子,我叫林杏,今日得见四位前辈的真容,真是三生有幸。”
棋微眄了一眼,说:“人长得不错,想必练就了一身本事,可喜可贺,林玉春出了一个好孙子。”他把后面三个人,咬的极重,听起来有些嘲讽之意,林杏看见了邱洛洛,便明白了,这不是问候,果然是嘲讽。
林杏不以为忤,说道:“四位前辈,我们今日有要事要办,虽然我这位朋友的父亲,与你们四位前辈有不共戴天之仇,但不知道,四位前辈可否卖给我一个面子,暂时放下恩怨,让我们把是办好,我保证,此事一了,我们立即登门拜访,再谢其罪。”
画哼道:“你的面子,好像并不管用,此女,我们必杀之,舞、酒的仇,我们必须要报。”
书说:“非夜,非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我是个女子,却又等了十年有余,小仙登峰,我们是去不上了,这些年我们卖力修炼,为的就是报仇,但相信邱凌云不会闲着,辜负一身武功,我们可能依旧打不过他,原以为还要再等十年,现在他的女儿送上门来,到嘴的鸭子,你让我吐出来,可不太可能。”
琴说:“林公子,我们素日里对老爷子十分敬仰的,所以还请你退下,否则等下动起手来,刀剑无眼,难免伤到了公子,那我们可无法与林老爷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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