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老者这一叫,陆谦玉一愣神,暗叫不好,心想:“原来是遇到我爷爷的宿敌了,他们是如何发现我的呢,是我身上的孤寒么?”
管不许多了,原以为这些只是隐士高人,不料竟然是宿敌仇人,陆谦玉不在后撤,余光扫着其余几个老头儿,他们站了起来,手里拿着烟袋,就是武器了,那黑子老者,尚未发动,陆谦玉叫道:“且慢,你们认错人了。”
许来风满腹狐疑,小声道:“什么认错人了,这肯定是你爷爷当年的手下败将,老的打不过,碰到了小的,自然要逞强了,你又要给你爷爷还债了。”
陆谦玉不置一词,心想:“这些人,似敌非友,我要怎么办才好,若是有他们纠缠,岂不是错上加错,眼下还有要紧事,先打发了他们再说。”
几个老头儿转眼间,就把陆谦玉和许来风围住了。
大陆上,距离村子甚远,没人有那么好的眼力,能看见村子里发生了状况,但燕九却有一双好耳朵,村子里发生了搏斗,他听的是一清二楚,加之陆谦玉去了老半天了,不见回转,令人起疑,燕九便说了他的猜测,众人一听,那还得了,一个个骑着马,往村子里驰援。
在说陆谦玉看着自己被围,无动于衷,说道:“各位老前辈,实不相瞒,在下的确是陆星河之孙,叫陆谦玉,不知道爷爷当年,如何得罪了几位前辈,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如今我爷爷,坟茔上荒草丛生,前尘往事,可一笔勾销,诸位前辈,有哪里说不通的,我陆谦玉乐意替我爷爷,与前辈们,问一个好,说一句不是,咱们双方,就此罢手,晚辈身上,还肩负着重要的责任,事关天下武林安危,兹事体大,不容有失。”
听罢,白子老者冷哼一声,说道:“陆家小贼,你爷爷欠我们的那可多了,昔年比武,他断我兵器,辱我人格,伤我弟弟,笔笔旧账,历历在目,害我们柴山七虎,在英姿勃发,早就该创造一番事业的时候,不得不归隐江湖,这么多年,我们英俊的青年,变成了老年,是拜你爷爷所赐,这些恨事,一直埋藏在我心中,于是我等苦练武功,就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找陆星河,在决斗一次,只可惜,他后来死了,他死了,那不要紧,他还有后代,我们若是打败了你,便能离开这个村子。”
陆谦玉听得一清二楚,还是不大明白,问道:“你们归隐与否,与我爷爷有什么关系,看似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如此痛恨我爷爷呢?”
白子老者哈哈大笑,说道:“小破孩,难怪你不知道,我们和你爷爷比武的时候,估计你爹爹,还在你奶奶的肚子里面呢,我告诉你,那也无妨,你听好了,早些年,你爷爷听说我们柴山七虎武功了得,于是相约我们比武,当年我们七人,英姿勃发,想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各个心高气傲,你爷爷找上门来,咱们不得不接这场比武,那会儿,你爷爷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咱们没有放在心上,比武之时,他立下一个规矩,谁若是输了,说就归隐江湖,不得再踏进江湖一步,若是不服气,等下一次比武,胜了,才能重新进入江湖,我等不知道陆老贼的厉害,七个人跟他比武,他一个人打我们七个人,还真是厉害了得,我们七个人,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一打败了,我们并非是言而无信之人,就选择在这里归隐,这一晃五十年了,五十年了,我们日日夜夜都被困在这个小山村里,除了练武,就是练武,早上起来练气功,晚上睡觉练拳法,终于小有所成,可我们要去找陆老贼比武的时候,却听到陆老贼死了,他若是死了,咱们找谁比武,不比武,如何能够取胜,岂不是要死在这个破村子里面了,幸好,今天你来了,你是陆星河的孙子,他死了,你来补充,与我们比试一场,若是赢了你,咱们就能···”
陆谦玉终于还是明白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们赢了我,就能重新返回江湖了吗,这位前辈,我陆谦玉十分敬佩你们的信用,这么多年,遵守承诺,甘心困在这里,也不想食言,偷偷的走掉,我陆谦玉愿意代替我爷爷与你们比试一场。”此刻,陆谦玉心里,早已判断好了,柴山七虎,如此言而守信,堪称江湖上的表率,只为了当年一个承诺,就废了五十年的光阴,毕竟没有一个人的人生是多余可以用来浪费的,陆谦玉愿意用一败,来实现他们的梦想,因为被自己所困,被承诺所困,这些人最大的期盼,也许就是打败陆星河,从而离开这里,陆谦玉看这些人,双鬓花白,心情沉重,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来安慰他们。
拔出剑来,陆谦玉挽了一个剑花,用一个华而不实的招式准备迎接五个老者,为什么是五个人呢,陆谦玉猜测,其他两人,可能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消殁了,他们死去之时,一定是十分遗憾的。
白子老者哼道:“好小子,你终于肯拔剑了,没错的,当年就是这把剑,把我们打败了,如今又是这把剑,人却不一样了,但幸好都是一个血脉的,老兄弟们,咱们今天,就要雪耻了,你们以为如何?”
有人回应:“老子就等着一天了,要不是因为陆星河,老子心上的姑娘,怎么会嫁个他人,老子现在,怎么还是孤身一人,而他陆星河却子孙延绵,我一看见这小子生的好看,眉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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