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陈愿以为自己说错那句重要的话时,方才看到宗夫人脸上的泪痕。
想来宗夫人贯是个能忍的人,这般情境下都能哭得无声无息,想想都觉得可怕
陈愿道“宗夫人”
宗夫人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适才说道“姑娘是受托前来的吗”
陈愿点点头。
“你不该来”
陈愿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句话,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宗夫人神情平静地仿若不关自己的事,说道“二位有没有觉得身体异样,四肢无力,说话都费力气”
正是如此,所以陈愿和风无为能少说话就尽量不说话。
不知宗夫人是如何得知的,明明他俩掩饰的很好。
宗夫人状似看穿他们心中所想,说道“二位不必心惊,非我所为,我也没有打算通风报信。”
“那宗夫人的意思是”
“我只有一个要求,若果姑娘能平安出去,我女儿问起,还请姑娘告诉她,就说我已经死了。”
陈愿心惊肉跳,面上不动声色,问道“平安出去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