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道:“我要是知道,那就好了。”
“陈愿,不是我说你,师兄性子本就闷,他不说你不会主动去问吗?你们这样子我看着就难受。”
“问什么?”
“你说问什么?”风无为恨铁不成钢,“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问。也别不好意思。”
她心里怎么想的?其实她自己根本拿不准。
陈愿觉得自己越了解君忆,就越觉得自卑,打心底里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她不聪明,身无所长,性格也不温柔,容易冲动坏事,有时她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不要说君忆了。
君忆那么优秀,能跟他并肩携手的人肯定不会是她这样的人。
所以,时至今日,她从无畏变得畏手畏脚,还刻意远离他,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既然她都这么想的。又何必再去招惹他呢?
思及此,陈愿摇摇头,说道:“不了。”
“不了?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师兄了?”
“不是,他有他要做的事,而我也有没做完的事,时机未到,这个时候不宜说这些。”
风无为想了想,她说的不无道理,师兄最关心的只有大道,儿女情长对他来说,也许真的可有可无。
“说的也是,不过我个人觉得你可以先表明心迹,毕竟师兄这样出色的男子可是很招人喜欢的。”
“是吧,那说明我的眼光好,行了,不说头疼的事情了,介不介意陪我下山去?”
闻言,风无为眼睛登时亮了,忙不迭站直,说道:“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快走快走。”
“你那么急做什么?”
“能不急吗?待会师兄练完功过来,想走也走不了。”
陈愿一愣,问道:“今日谁巡守?”
“反正不是你我,快走。”风无为一把拽住陈愿上了无心剑,一溜烟消失了。
君忆练完功,正好抬头看夜空,就见上面有人御剑飞行,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从他们过来的方向,他大致猜出那两人是谁了。
果真是——
小坐片刻,君忆起身巡守。
话说陈愿和风无为二人下山后,直奔酒馆去。
风无为有些意外,拽住她问道:“陈愿,你这是要去哪?”
“酒馆。”
“酒馆多没意思啊,没气氛,还是去喝花酒吧?”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为什么呀?你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一个月前改吃素了。”
风无为驻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至于嘛。”
“很至于!”陈愿抱着手,回头看着他,“走是不走?”
见陈愿坚持,风无为有些不情愿地道:“走,你要不陪我,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她们还不如你好看呢。”
“呵——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风无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口误口误,我就是想夸你好看来着。今日这酒我请,当做赔罪。”
闻言,陈愿嘁了一声,转身就走,“你也好意思说?哪次不是说你请,结果给钱的人都是我。”
“那说明咱俩感情好啊。”
“呸!穷就穷呗,说那么好听干嘛?”
风无为佯装怒道:“陈愿你这个大嘴巴,知道就行了,非得说出来干嘛?”
“我是让你别偷懒,多干点活不就有酒钱了?也就是我,换你师兄试试?”
“说起来也是,上个月跟师兄出去,可苦了我了。”
陈愿一看酒馆到了,立即道:“得了,别哭惨了,今日我结账,你放开肚皮喝,总行了吧?”
风无为等这句话很久了,笑眯眯地把那句不知说了多少次的承诺再说一遍,“好陈愿,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陈愿听见后,连忙跟他拉开距离,说道:“起开,你自己数数这句话说了多少次了?我严重怀疑等到我死都看不见你说的好。”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风无为招呼店家,“来壶好酒,下酒菜上几个。”
店家回道:“马上来,客官稍坐片刻。”
等酒菜上来,风无为把酒杯换成了茶盏,倒满,先干了。
“啧啧,还是这酒带劲儿。”
陈愿以前不怎么会喝酒,自从跟风无为一起瞎混后,本事见识没见长,酒量倒是长的飞快。
闻言,她赶紧倒了些尝了一口,美酒下肚,她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风无为笑了笑,给她也换成了茶盏,倒满,问她:“如何?”
“过瘾!”
“哈哈哈,过瘾,来干了。”
陈愿顷刻将心底那点顾忌抛诸脑后,端起茶盏,“干!”
几盏酒下肚,陈愿很享受微醺的感觉,挥挥手,示意风无为不要再倒酒了。
风无为刚喝到兴头上,这点酒对他来说仅是开胃,还没尽兴呢。
“不喝了?”
陈愿点点头,眼下这状态最舒服了,再喝下去她铁定会醉酒。
风无为却不依她:“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妈了?”
“我婆妈?”陈愿指着自己,“我这样的也叫婆妈的话,那这世上的女子算什么?”
“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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