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们说话更不好听。”

“什么不好听,我娘亲是个妓?还是我是妓?是千人骑的婊子?还是找不着爹的野种”。薛凌越发口干舌燥。这种话,自己能说上一个时辰不带重复的。不知道这些人哭个什么劲。

“小姐….”。绿栀惊的哭都顾不上,小姐怎么能说这些。

“你愿意跟着我就跟着,不愿意就换一个,不行卖身契也给你,银子都拿走,别在这一天到晚要死要活”。薛凌走到床上翻自己的剑,她还没拿定主意今晚是用长剑好还是短剑好。

绿栀愣在当场,她没答话。

外头有人喊“三姐姐三姐姐”。这声音一听就是齐清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