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能让自己咽下这口气,因此压根不想跟薛凌多谈,只是想把解药弄到手,

拓跋铣道:“我并不想与你谈什么生意,也不关注你和霍准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把解药交出来,我放你平安离开鲜卑,决不食言。”

薛凌吃了些点心,又喝了碗马奶,压根不管拓跋铣在说什么,道:“我叫薛凌。”

拓跋铣觉得自己对眼前人的厌恶更深了一层,不是因为他不懂薛凌,而是太懂薛凌。知道她在不可一世,知道她在有恃无恐,知道她量自己不敢放肆。这些东西,原是他拓跋铣在别人身上玩剩下过的,如今被人玩到自己身上,就越发不能接受。

偏自己又知道不能不接受,只能沉默了听薛凌接着往下讲。

薛凌看他不答话,知道自己起码可以开始说话了,这事儿应该是成了一大半。拓跋铣此人根本无任何道义可讲,量他不会死守着霍准。虽然自己做的是狠了点,但就像他说的,丢条胳膊的人,大多并不会就真的能狠心把自己给砍了,毕竟活着的诱惑太大。

只要利益足够大,手段狠了点算什么呢?

薛凌搬了把椅子,坐到拓跋铣面前,道:“我想你帮我杀了霍准。”

拓跋铣早猜到薛凌要说的是和霍准有关,听到她如此说也不惊讶,道:“霍准和我挺好的。”

“可惜他要死了。”

“你既然千方百计来找我,说明我不伸手的话,他大概是能活着的。”

“那倒不是,我来找你只是想他早点死而已。”

“我倒是希望他活的久点,按照你们汉人的说法,长命百岁。”

“可惜大多汉人都活不到那个年纪,早夭的也不少。”

“他活着一天,不就可以拿一天的东西给我么。”

“我可以给的更多。”

“貌似女人不能为官,就算能,我实在想不出啥能比一个相国给的多,魏塱吗?”

“我连魏塱一起给你。”

拓跋铣终于稍微上了点心,看着薛凌,道:“那你什么时候拿的到?”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