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吗?”

韩绛叹了一口气:“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们不会退让的。而咱们也不会退,向处发消息,说征招织户,把咱们的条件公布出去。以免四大布商借口咱们布贱伤民从朝廷的层面先发难。”

“是。”

钱浩应了一声后劝说道:“少君,我还是认为,此时应该有盟友。”

韩绛回答:“现在我去找李潽是求他助我,等我打的怕了,他来找我便是我为尊,此事退不得。”

“是。”钱浩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韩绛往后靠在垫子上,他在体会韩侂胄的想法和用意。

自己只是砸价一成,基本上把市价砸到接近底限,而老爹韩侂胄直接要求砸三成,那么老爹的意思就是,要么不战,要战就血战。

只有拿出足够强大的,誓死一战的气势来,老爹韩侂胄才有可能在慈烈太后那里有谈判的资本,也有装可怜的理由。

想到这里,韩绛吩咐道:“来人,叫那两人过来。”

少许,郑元爽与杨值入内,郑元爽先施礼,杨值因为韩绛坐在那里连迎客的意思都没有,所以站着没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