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道貌岸然,实则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徒弟也要置于死地,况且连我圣教林妙儿也是刘光磊一手养大,反观我圣教中人,无论是在下,还是秦山泽,虽然做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但何曾心口不一,背地里捅过别人刀子?烟雨楼、松明岛之所以能伫立不倒,一来是岛王与诸葛归藏神功盖世,而来正邪两教常年斗争不断,刘光磊无暇他顾,只能听之任之,如今圣教势微,秦山泽出世一事刘光磊尚不得知,自然能腾出精力专心对付烟雨楼,试问烟雨楼覆灭之后,下一个遭殃的又会轮到谁呢?”

慕容云裳进咬嘴唇,她本就是聪颖的女子,这次与刘光磊合作本就是杀鸡取卵之举,实属无奈。花无颜侃侃而谈:“这次合作,是为岛王着想,毕竟这次机会千载难逢,对于我圣教而言,无非再隐忍一段时间而已,花某刚刚年过三十,自然有大把时间慢慢蚕食正道势力,整个圣教力量,但时不我待,对岛王而言,错过了这次良机,只怕等不到下次机会,刘光磊便会把矛头直指松明岛了。”

慕容云裳闻言,一言不发,内心不断盘算着利弊,良久后,才下了很大决心,问道:“既然如此,花公子如何担保,你魔教得势之后不会寻我松明岛的麻烦?”花无颜嘴角噙笑,将手中折扇从中折断:“今日花某折扇为誓,只要岛王相助,他日光复圣教之后,奉岛王为圣教客卿,以礼相待,至于秦山泽,花某不敢保证,只不过他若是执意于岛王为难,花某自当竭尽力,护岛王周。”

事已至此,似乎不容慕容云裳拒绝。突然间,慕容云裳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余公子就是在此地遭遇不测的么?”花无颜心中鄙夷,心想这疯女人都这个关头了,还想着儿女情长之事,不由低看了她几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不错,余景芝就是在此地惨遭刘光磊、商瓶瓶联手暗算,被一剑穿心,如今下落不明。”慕容云裳深吸一口气,玉指轻蘸酒水,在桌面上写下一字,便起身离开。

一炷香后,花无颜离开“醉鲜楼”,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