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一百零八招了,可战将自己的擅长的野火枪法使到了十二成的功力,千辛万苦才架住了锦绣公主的左手剑,然而她右手剑只一个转折就势如破竹地攻破了可战的防御,将他的上衣划出了两条长长的破痕。可战筋疲力尽地坐到在地,道:「公主,求求妳,妳已经刺中了我六十四剑,我真的不行了。」
「可战,你练功太不用心,这么不中用,哼!」锦绣公主得意地一笑,将系在脖之上的丝巾解下来,递给可战,说,「你还是拜我为师,我教你剑法。别再练枪了。」
可战喘息着说:「公主,我服了。我可不能改投师门,否则我师父非宰了我不可。」
就在这时,跋山河领着彭无望和李读走进了客栈的大门。
一看到彭无望,锦绣公主巧笑嫣然的面容忽然一阵冰寒,她冷然道:「彭无望,是你?」接着,她双眼一翻,竟然软倒在地。
「不好!」可战和跋山河两个人连忙冲上前扶住锦绣,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进屋里。
良久之后,彭无望和李读的眼前仍然仿佛闪烁着一片又一片五彩斑驳的颜色,好一阵缓不过劲儿来。半晌之后,李读才咳嗽一声道:「小伙子,这就是你一见钟情的姑娘?」
彭无望茫然点了点头,喃喃道:「你看怎样?」
「倾国倾城,难怪你一见难忘。」李读摸着颌下的短须,「如果我年轻二十年,我非和你争个你死我活。」
锦绣公主幽幽从梦中醒来,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可战和跋山河,又看了看胡乱堆在床边案前的一大堆江南小玩意儿,苦笑了一声,道:「莫非我又象变了个人似地梦游了?」
可战用力点了点头,摇了摇破烂不堪的上衣,道:「公主,妳又和我比武来着,真可惜,妳如果能在清醒的时候也有如此可怕的剑法,什么清凤堂主,天山剑神都不是妳的对手。」
跋山河凑到锦绣公主身边,小声说:「彭无望来了,还有巧手匠李读,正在外面等着,他们想要向妳讨一张藏宝图。妳说过,如果彭无望来了,由妳亲自应付,所以我把他们带来了。」
锦绣公主点了点头,道:「你做得很好。」
「公孙姑娘一向可好。」彭无望一看到锦绣公主换好衣衫,从容地从卧室中翩然而出,连忙起身行礼。李读也和他一起站了起来。
锦绣公主依然蒙着面纱,微微点了点头,坐到了两个人的对面。
「刚才姑娘突然昏倒,着实让我等吃了一惊。」彭无望笑着说。
「我身染一些痼疾,方才刚巧发作,如今已经没事了,有劳彭公子关心。」锦绣公主礼貌地向他二人行了一个礼。
「公孙姑娘,我认识天下第一神医贾扁鹊贾姑娘,可以为妳引见,或许对妳的病有帮助。」彭无望忙说。
「不必了,」锦绣公主冷淡地说,「你们这一次来,应该是为了藏宝图一事,我这里正好还有一张,不如就送与你们吧。」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所作的地图,递到二人面前。
李读大喜,忙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伸手几乎是抢了过去。彭无望的脸上露出一丝没趣的神色,返身坐下。此时的李读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查对地图上的所在。
「我有些倦了!」锦绣公主冷然从桌上举起茶杯,饮了一口清茶。
彭无望和李读立刻站起身,拱手告辞。
在送走二人之后,跋山河小心地问:「公主,妳真的让他们去莲花山?」
锦绣公主奇怪地回答:「当然,如果能一并将彭无望杀了,我们南侵中原也少了一个眼中钉。你大概还记得他可是单凭一个人解散了五十万年帮帮众。」
可战在一旁点了点头,道:「说来也是,公主如今在中原的种种部署,有一大半都是彭无望这厮破坏的。」
「可是公主,他对你似乎......」跋山河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说出口。
「你怎么了?」锦绣公主有些好奇,「山河,你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这回怎么吞吞吐吐?似乎不想我杀他。」
「公主,此人对你情有独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跋山河苦笑了一声,直截了当地说。
「对我情有独钟的痴儿难道还少吗?」锦绣公主自若地一笑,「他贪图我的美色,更加该死。」
「不是的。」跋山河叹了口气,没有接着说什么。
「山河!」可战在一旁看得不爽,急道,「你有话就说嘛,吞吞吐吐地叫我闷煞。」
跋山河苦笑了一声,才将彭无望日间所说转述了一遍,然后道:「跋某自问一生多见奇男子,但是如此铁骨柔情的汉子还是第一个看到,若是如此死了,倒也可惜。」
锦绣公主丝巾下嘴角一阵颤动,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夜色轻轻笼罩了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彭无望在客站中仍然痴痴地发愣。李读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彭小兄,看起来你情有独钟的人对你相当冷淡啊。」
彭无望苦笑了一下:「那是当然,回想一下,我第一次遇上她时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莽莽撞撞地求婚,把她吓跑。第二次遇上她,却又和她作对。今天她肯赠给我藏宝图,实在已经格外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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