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迟疑,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么,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梁恬继续问道,“那可否再将锦袋掏出来,看看你们的银钱是否安在?虽然有可能,但希望是我多心了。”
老掌柜更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没有反对,把锦袋掏出来了,突然脸色一变,这袋子轻了许多,再放在一旁的小茶几上,里面空空如也,又不死心再翻过来看,袋子里的银子铜钱不见了踪影。
梁恬见此,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掌柜给了那人铜钱以后,剩下的钱该是被故意靠近你的那些人顺手牵走了,我从小在店里长大,这种浑水摸鱼,声东击西的事情见的多了,三五几个诓骗落单的人钱财,惯用的手法,有些人再回去找时也找不到人,只得作罢。所以刚才掌柜说的时候便起了疑,不想真的遇见了这样的人,只是那店家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容忍这样的人在店里趁火打劫。”
钱掌柜更加伤感了,诗中有云‘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没想到自己一生和善与人,到这般年纪还要受这等欺辱之事。银子本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上一刻还认为好歹有人帮自己说话,下一刻才发现竟是这般愚弄之事。
一直沉默的王三却突然起身说道,“钱叔,你便先这儿等着,我定会去给你讨个公道,几十年的老街坊如此薄情寡义,这店我要让他开不成。”说着便出了门。
后面的钱掌柜赶紧杵着拐杖出去,却早已看不到人了,只得对着梁恬作揖道,“梁姑娘,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还望梁姑娘去帮我拦一下三儿,别让他做出什么傻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