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与夏家的生意黄了,年底没有利钱,谁愿意这时候在这儿来闹!”
“七爷这话说的在理,如果我现在有物件证明年底的利钱一分也不会少了各位爷,各位爷可否不看僧面看佛面,给还在茶山上养病的东家一个面子,这四月茶会期间不来宅子里逼人。”
“那你说!我们听着,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诱饵已经放下,思明从袖子里掏出两张银票,给堂里的人看了一眼,便收了回去,又拱手恭敬的说道,“各位爷可知这银票是从何而来么?”
“我管你从何而来!这银票可不够年底的利钱。”
思明笑道,“七爷说笑了,这银票不只是不够年底的利钱,也不够茶农的岁钱,更不够这茶山一年的开销。但是这银票背后的意义却是够的,这第一张银票出自章城的票号里,第二张出自通城的票号里,这都是我为马家找来为马家贩茶叶给的定金。这茶叶能卖得出去,还会缺了各位爷的利钱吗?”
“口说无凭!你拿着两张银票就想糊弄我们么!”
“七爷,这章城与通城离这儿的距离有多远,你是知道的,我何苦为了糊弄你们大老远的跑到那里去,去离这儿不远的铜安城里岂不更好!还少花些银子。”说着又拿了两封信封一样的东西亮了出来,“各位爷也知道,这买卖茶叶是机密,尤其是在大会前。这两位茶商要是被人半路截胡了,也不是我能担得起责任的,王三言尽如此,还望各位爷体谅马家公子。”
一旁四爷的茶叶总算是喝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说道,“罢了,这倒是我们这些做叔叔的不对了,销远你会怪我们吗?”
销远早被这架势吓的说不出话来,听到四叔叫自己,便急忙说道,“我从来没有怪过四叔。”
四爷听罢,便往外面走,后面的七爷还在喊,“四哥,你怎么就走了!”其他人见势便也走了,七爷无法,也只得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