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院中,有一株小柿子树。

枝桠被果实重的垂下,柿子树有一丈多高。椭圆形的枝叶,叶子背部毛茸。本身占据这院子的一角,落在家中的小水塘旁。

原本家院中尺寸就大不了多少,开支散叶时候,被砍掉了不少粗壮的枝干,留下大拇指粗的几条。老婆子倒很是热情,她一把手把垂下来的柿子拽下来几个,这几个都很是扁,但是周围很圆润。

她握着柿子,拿起瓜瓢透出荷叶图文的大缸中取出水来,仔细的冲洗了一遍。

柿子本来就熟透了,加上这么一清洗,就多了一些诱人的色泽。

她满脸笑容,道:“自家种的柿子。这十月到了成熟的季节,就有些耐不住温度。我家那口子,就会对柿子饮酒。若是不喝上两盅酒,就会有些难以睡着。”

说书人有些吃惊,急忙说道:“还是不要喝酒。”

只听到屋中一声酒杯掉地的声音,穿着窄袖对口长衫,满脸通红的老人坐在地上。他的嘴里还熏熏的说道:“我喝酒,就喝的尽兴。今日,我喝的就是不爽快,我想要我儿子陪我喝。不多说,柿子对酒,何乐之有。”

说书人二话不说跨过门槛,抓着老人的背,一掌拍下,这一章拍的老人嘴里吐出红的酒水。地上的一片,被老者嚼的很烂,吐了出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我儿子带了你回来?怎么不带个像样的媳妇,让我尽享天伦之乐。”

老婆子对其也是没有话说,问道说书人为何这样?

说书人道:“柿子本就不能同酒水一起享用,对身体不是很好。”

老婆子很是惊讶,这多少次,没有见老人一下子趴在桌子上起不来。这一次就是起了性,心里有些不顺心就拿起酒碗,倒了一碗。老了,也就不多让他多喝。

老人被老婆子带去清洗脸,洗掉脸上的红,坐在柿子树下。

凉风让老人清醒了许多,一个小的足够容纳他臃肿的身躯的竹椅,正好屁股下的一块被磨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半。若是再坐个几次,就是一个说的清的故事。

正想着这事,只听吱一声。

老人过于思念柿子树下的小日子,享福有些久了,这时就把竹椅坐破了个洞。老人睁开双眼,眯了两眼,才知道来了客人,道:“来了客人,就去杂家的饭店里打点菜回来。我要跟他们喝点酒。”

老婆子不好意思,就去了杂家。

老人看了两人,背着剑的说书人,还有背着书架的说书人。

“你们是不是要进京赶考,这还不到时候。”

李水山说道:“不是,我只是爱好读书。但是我们确实要去京城。”

“去京城的话,还是小心为妙。路上有太多盗贼。要是有一日不小心就会被劫持的不留下一点家产。男的还有一线生机,而女的就只有听天由命。”

“我的命自然在我们手中,怎么会被盗贼拿走。”说书人拍了拍自己后背的剑,殊不知李水山的袖子中,还藏着一把杀了人的短剑。这把短剑十分锐利。若是有些不小心就会割破皮肤,露出一大片血肉。

听到这句话的老人,看着说书人。

说书人年纪年纪不小了,但是没有眼前的这位老人看起来苍老。只有小半白的头发,穿着打扮也没有年轻人这么利索,就是有个坏毛病,不爱换衣裳。

虽然说李水山也是一个只带了换洗的衣服,哪天被什么东西划坏了一件,他只有忍冻,让人家看起来像是叫花子。

不过他心里还想着说书人变戏法的那门手艺,若是学会了,就不用为钱财发愁。

他嘿嘿一笑。

老人就是一个苦瓜脸,笑着对两人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这片地方有名的小莽夫。因为我脾气不好,加上家里有点田地,可以收租度日。就是蛮横,被来到的一个持刀大汉剁了一个指头。”

看他伸出自己空荡的小指处,他接着说道:“虽然说并不影响生活,但是我心里极为不平衡,但就是打不过那持刀大汉。我就暗自赌气,把自己的财产都卖了。买了一个可以居住的地方,于那人约战了一次。

结果很明显,我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只是手上有点力气。他废了我右手的筋,父母还是找人帮我接了回来。在那以后我就不会挑事。”

“打听知道了,他是山上的大王,被山中的二王谋了权,被推下了山。最终流落来到了这里,落了跟。”

李水山也很是好奇这是哪座山的大王,一听就知道习武之人,必定有些不凡之处。

说书人点了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像我就不会轻易触犯他们,但是有意,我们也不会袖手,任其摆布。我身后这把剑虽不是我的,但是舞剑弄枪,我这个老骨头还是可以。”

老人一看,怪不得老婆子会把他邀请进来,必定有什么缘由,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人也算不敢来到这个地方。

“老人家,那人是谁?”

“那人就是城主。”

李水山一听,“城主,那不就是浪白的父亲。”他的眼中闪出一丝异样。

......

老婆子买了几个清水城有名的菜肴,水坡肉,麻辣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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