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用肥料饲养,根部完悬空,虬干回龙,两条双眼曲折小眼浮现。

李水山喃喃道:“此树,是老祖树!”

其余人却对此树无任何印象,看了一眼就惊奇那笑意之人。

此人身躯放大,像是在施展什么术法,铺面而下。

所有族群纷纷聚拢。

“这又是什么道理?”

丘吉先生的布局被盘打乱了,甚至不知下一步如何行走。

就在这一瞬间,李水山手心的木珠童子印记发出滚烫的热气,让他不得不摊平手掌。

那黄色的木珠童子印记光芒照耀手掌的方向,三寸小灯火之样。慢慢的,那童子抱着木珠走了出来,中间的那个毛发对准的是出口之处(其实三个方向一次是西北,北,东北)。

他跪拜在地上双手捧起,闭合,五体投地的拜下,宛若一个祭祀的道人那样拘谨。他跪拜了三次,每一次都均匀的动着自己的鼻子呼吸一下。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的就是那阴府小童子的模样,让后方的人都惊诧不已。

唯独丘吉先生笑道:“我懂了。”

小童子开口念道:“摄覆之术,夺阴阳。”

“我与天地同生,学会日月秘术,我同天地伴生,与岁月同葬。”

“我为转世之人,轮回之魂,见得真假。”

...

神庙中,那已经苍老的只剩下一口气息的红袍人,慢慢的开口,重复道:“摄覆之术,夺阴阳。”

“我与天地同生,学会日月秘术,我同天地伴生,与岁月同葬。”

“我为转世之人,轮回之魂,见得真假。”

随即闭上了双眼。

...

这幻境之下的所有东西都消散,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斧,散发着沉重的压制气息,透出千万座山的厚重感,冲击着每人,妖,魔,神的感知。

他们见到了那心中所念的石斧。

见到了后方被拨云见月的出口。

丘吉先生恍然大悟,为何红袍人要选择面前的少年作为童子的传递人,而选择的是用自己的身躯,所有的灵力,包括神庙原本的神力还有自身道力,佛珠上的洗涤之意,借助轮回求得真实的出口。

他眼中挂着一点泪珠,“他用了自身所有的修为,还原,预测了交替的新兴之劫,以不变,对待万变。这就是他为何能走出的原因。”

“此恩情,怕是一辈子难以偿还了。”

他也明了,这是报了自己对于当时所有人族祝助他逃脱而出的恩。

但他必定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而丘吉道人借用红袍人出去的意识,自从在清水城与李水山见了一面,两者的联系早已微弱的不知踪迹。

丘吉先生还想借用意识的滋养来恢复走出的自己,却不知万事是否合乎其意。

而天空的石斧,给予在场所有人一种面对天威之感,却又似平常之斧。

石斧平淡无奇,压在下面的人族,妖族,魔族,神族的脑海中,仿佛无法抹去,就看到它轻轻的砍下,凭空裂出一道缝隙。

这股力量仿佛超越了天际,那木珠童子印记对着石斧跪拜了一会,这石斧变换了位置,变得极为缓慢,远处的一个洞口浮现,外界清晰的气息传来,妖族第一个跨步而去,那扣去第三眼的威能缩减了不少,这剩下的几十个妖族众人纷纷抱着胸口,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甚至包括了自己的灵魂。

丘吉先生横着石剑阻止,他觉得还不是时候。

它们不顾丘吉先生的阻挡,就在这一瞬间。

看似轻描淡写的斧印下,落下,所有的妖族肉身灭亡,一个没剩下,轰出了他们的妖魂。

丘吉先生看魔族,神族都蠢蠢欲动,看到李水山手心的木珠童子印记消散无踪迹,嘶吼捧起左手的小杏儿,眼中泛起了阵阵思潮,扯开了躯体,化作了一个有模有样的仙风道骨之人。

小杏儿化为灰烬,燃烧进了他的双眼,变得如同幽冥烈火,哼气一声,念道:“斩欲。”

这一斩落地,无形,却有形,瞬间让丘吉先生身上朦胧而起一道强烈的怨气,还有那滔天的杀意浮现,那股滔天的力量蒙在他的身躯之上,仿佛大能出山,不可阻挡。

他抬起自己的手指,凝聚了部的力量,成为一个黑,白,红三色的光色,凝聚在了指尖。一步跨越过去,点在那落下斧芒之上,却听清脆之声,裂出一道缝隙,手指寸寸破碎,身后的怨气凝结成了一道极大的手掌,助推他冲破那点碎的点。

这是超越所有人认知的力量,那是传说中的道化境的威力。

魔族与神族,人族还剩下不足两百之人纷纷踏去。

肥鲶鱼化作一个极大的鱼身,牟足了力气,冲着而去;老僧人念着佛语,拿出藏着毛驴的两个黑白棋子,紧紧握在手中;赤咏双眼失望的看着白面书生握着心爱女子的手掌,喝完了所有的酒水,猛地飞起;丹鼎人手中的神鹿被举起,一拍其上的炉身,叮,就闭眼顺着天意.....

李水山拿着桃木剑无形之中,就像凡人踏步一样,那样缓慢,可是那石斧的斧痕依旧落了下来,所有离他一丈范围内的生灵部破碎了身躯,只是剩下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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