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选之人,不可招惹。”这声音平淡的回荡着,无人听见。

李水山走出紫气弥漫的洞内,吸了一口大气。

要知道刚才那一幕吓的自己默默摸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咬牙不放的老肥鲶鱼,一对黑白棋子飞来,落在他的脚边。

他捡起,握在手中,无奈道:“老僧人的毛驴藏在里面。”

回头看了几遍,洞口已经自动封死,思考半天,没有见周围任何人影,只好走下了山。

远处的又有两条小路,一条为湖边之地,一条为峡谷之风。

本就没有人开发的地域,吹着半条柳岩,踏着幽静的小碎步,回想那洞中的一切,抱着坦然的心境,那赤咏之魂不知在何处?唯有肥鲶鱼的老嘴巴太粘着,被他甩了起来,说道:“你..还是别跟着我。”

肥鲶鱼的魂魄没有动静,怎么拿捏都无声息,“罢了罢了,就算是对你们的恩吧!”

那湖边之路,他走了过去,过了半个时辰,见到水上漂浮一个木舟,坐着老翁垂钓,两眼迷糊,盘膝而坐。

小垂柳已经半蔫吧了,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李水山临近湖边的小亭,见那人干坐不动,李水山极为礼貌的问道:“老人家,此地为何名?”

无人回应。

他皱着眉头,又问道:“老人家,这是什么地方?”

那老翁依旧没有回声,似陷入沉睡之中。

李水山一挥手,勾着船边的绳索,拉着木舟过来,看两眼轻飘飘,干枯身躯上唯有那不知多久的衣物,被他轻轻触碰,就随风而散,消失于天地之间。

李水山惊吓一跳,“你不说就不说呗,怎么还散了。”

他摇摇头,下了船,继续往前走。

往前的枯燥之地,让李水山觉得口渴难耐,就要在岸边捧上一口溪水喝,这小溪串联河流,还有藕塘的小牙,已经掉落在水面的莲子,坐着一个纹丝不动的小虫。好奇心的驱使下,轻轻的去触碰,也化作了灰尘,消失于天地之间。

他还没有用手捧水喝,就异常的让他站在小路之中。

天下的奇怪之事,没有在书中见过多少,就亲眼目视。

他扭着脑袋,忍着饥渴,继续走,遇到的一个大大的海棠,再遇到的凝固的十九条线段,三百六十一交叉点的棋盘,再走,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猛虎雕像,一路迷惘百倍,喘息缓慢。

背上的三把小剑,无声,但散发微波,李水山一眼就看见一个厉鬼盘立,两个圆盆眼珠子掉了下来,又被它按了上去,呐呐的不知说些什么。

后面有一个抓着路旁的野菜,吃的是植物的魂魄,咬着嘎嘣脆,就拽过来它的魂体,笑的阴森恐怖。

李水山拿出后背的桃木剑,问道:“前方是什么路?”

这个厉鬼会说话,咬牙切齿的嚼着吞咽,手掌摩擦,“前方...是...风...口,怎么...你..从...哪来的...”

这生疏的人语,如同老树

磨皮的噪声,听得人心发怵,回答道:“风口吗?”

它点了点头,舔着自己的舌头,见李水山手中过的桃木剑发着符光,吓得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跪地大拜,“道..人,我..有...错...”

李水山开口问道:“告诉我,风口离这里多远?”

它抖着魂体说道:“三...四..里..”

李水山挎着剑,远离而去。

三四里路对于李水山不算太远,只是嘴角干裂,只想喝口纯净的水,但那河里的奇异让他不自觉的提上了精神,不敢掉以轻心。

一里后,出现的是落霜之地,脚踩的卡蹦响动,哈出的口气都变成了白雾,灰土草物都冻伤了,顽固而立。

李水山感受到那属于风口的冷意,心中高兴起来。

两里后,冷风吹打的他的嘴唇裂出一道血口,流下鲜血,用衣袍沾掉。本就穿的厚实,不惧怕寒风。

三里后,那风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越来越让他兴奋,渐渐脚步轻飘了许多。

四里后,风吹的他无法跨越一步,他还想着那里面会有一个纯净的界面,可是无论怎么坚持迈步,就是不见。他开始有些难言,仿佛被欺骗了。

他前行不动,坐在了地上,低下头,静静的喘息着。

风雪吹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吹得几里外的枝叶碎成冰渣,落在地上。

他再次起身,继续艰难的行走,被风雪吹打乱了长发,舔着自己干裂冰冷的嘴唇,闭眼。

不知道走了多少步,或是被风吹大后退到了起初位置。

他睁开眼睛,一个冰龙卷着身躯,晶莹剔透的外表,鼻子短小继续的呼吸,两眼慢慢抬起,哈了一口气,吹得李水站不住腿脚。

这风雪就是他吹的,每次吸一口气就会变得异常的温和,空气湿润温暖;一吹就变得极为冷淡,让人寒蝉而立。

不足为奇的是冰龙身躯没有那青龙魂庞大,具有极强的震慑了,李水山走进后,它就转过脑袋,呼了口气,让他身上的冰雪融化,暖和了身体。

冰龙吐出人言:“除了镇压我的那位见过我的身,你是第二个。”

“不知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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