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外,再也没有一点可以替代的紧张感。

大汉紧张的差点尿了裤子,苦瓜脸掉过头,艰难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鬼。”

老李果人严肃道:“这次你见到了,可喜可贺。”

大汉把身上的衣衫贴在脸上蹭掉了热汗,继续拽动三角的风帆。

老疯子坐在地上,拔起铁剑,转眼缩小收进袖中。

李水山喃喃道:“这就是剑内吗?”

老李果人点点头,拿出果酒的酒壶放在他的嘴边,这次到口中的不是酒,确是水,十分甘甜可口,“刚才我把酒部都甩了出去,留下刚灌满的甜水,还要等到我的‘醉纭壶’开始酿造就能尝到好喝的酒了,你再等等,千万别睡觉。”

李水山露出一个牵强的微笑,并回答道:“不会的。”

老疯子休息片刻便起身拽过大汉手中的长帆,狠狠的卷动,拉起木绳子腾起三角大帆船,另一幕,鬼邪露出惊恐面貌奔逃而去,稻草人收剑坐在船上,漂浮在静止的水面上,同时开口沙哑的说道:“无论鬼邪,踏入此屏障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