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以修身养性,凝聚气血,对于修炼功法的女子有无尽的好处,只不过眼前的柔弱女子并无察觉。

已山放回木簪,“我要说的有很多,你又能听下去几句,那我就不说了。”

宁秋懂得,点点头。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选择。我明日就离去了,以后不知还有相见之日。”

“我那才下山而来,就是寻找自己心灵的慰藉。谁知,第一眼就看到了你。师尊常常嘱咐我,做事一定要三思,戒骄戒躁。竹林木屋是一个好的去处,你娘说的没错,世间万物纷华,早已乱了人的心欲,痴迷其中的享乐与贪婪,而这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是恩,是情,可能是生命。”

“千事万事有时候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会知道对错。听信别人的言语,心中还是按压不住好奇心,好奇心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被人。这句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也说给你。”已山闭眼开口道。

宁秋心中凄凉,咬着嘴唇。

“我是一个乞丐,更是一个追仙之人。你我注定天涯各方。好自为之。”

宁秋哎一声,看着将要离去的已山,嘴中嘟囔着不知要说什么,但说不出口,月影偏离,照进了亭子中,看似乞丐模样的已山露出平静无情的面孔,宁秋攥着自己的衣袖,开口道:“我...”

“我...”

已山迟疑了,还是冷淡开口道:

“竹林屋一遇如梦秋,一见春开花,一见落叶,你心在何方?我心在何方?都早已不是当年人。”

“有缘再见吧!”

已山头不回的离开湖边,躺在古庙旁的榆树下,望着月。

宁秋苍白的面容多了一行清泪,水中的鱼跳跃,窜入水中,打破凄凉之景。

竹林相遇,一碗水的情缘,一凉亭的分离,呼呼风声不停...

隔日,晨霭微露,已山起身舒展一下身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个抠脚大汉拽着他的膝盖,伸出白舌苔舔了舔,梦游未尽,说道:“猪脚,猪脚,猪脚饭。”

已山他娘的一声,踹了过去,他便调到了一边,趴在地上,对着地皮上的泥土舔了起来。

又有一个乞丐,瞎了一只眼睛,抠出鼻屎放在嘴巴里,意蕴非常的说道:“你他娘,我他娘,都是娘。我他爹,你他爹,都是爹。啊啊,呜呜,都是爹娘。我怎么没有爹娘呢?”

已山望着躺倒一片的人影,转身离去。

持棍者早已醒了,在前方的一杨树下躺着,等待一瘦弱的小子出现,抬起手中的打狗棍上来就打,已山凭借着敏锐的察觉后移几步多开,接着又看到一个棍棒飞来,顷刻间,到了他的鼻梁处,一个苍老瘸腿的身影不动声色的拉起架势,一切都是猝不及防。

已山凭借手臂挡住棍棒的袭击,两声撼动,也抽动的皮肉酸麻,还未站住脚,一个扫狼腿推动被风吹的残叶,手臂腿弯,入丝一力,转动周围灰尘起浪,腰间宛若一扭曲少女舞动,少儿,吹动残花,小槐花,倒刺一扣,抓着他的皮肉从前往后一拉,呈现散花气势,借力打力,隔着胳膊肘的起劲,推着他倒地。

此事还未结束,一道气劲从持棍者的手心蹦出,化作一掌之力,破开风云,对他拍去,两条白龙酝酿,微鸣不断,挣扎破风。小洞从水下喷出,架在指尖,已山身后对拍,退步数十心中多有不爽,笑道:“持棍前辈,武力超强,怕是与我师尊有的一拼。”

持棍者手中打狗棍微摆,收回背后,摸胡须说道:“小儿,你身形揉练,耐力非凡,不过有三寸难教之礼仪,我打狗棍专打气息,乱你脉搏。你若能借我力融散我气劲,属实有些难以男难得。我若不猜错,必定为童子之身,日后洗练三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可以成就大悟境界。至于你堪称我与你旗鼓相当,你的鬼话我可不信。”

已山拜谢。

持棍者弯身回礼,“江湖路远,自保重。”

丛林深处,一头戴斗笠男子,手中挑起一根稻草,放在嘴角,微微一笑,有趣望着已山走来,抱剑伸手,挡住一只飞鸟,落于腰间,他摊开手掌,搓出稻谷的粮食,唧唧渣渣啄食一会,就放飞冲天,眼中多有期盼,开口道:“昨日见面,你还憔悴,今日见面你就萎靡?是不是躺在哪个姑娘家的怀中一宿?”

已山摇摇头,说道:“竟是瞎说。我一夜未睡好

。”

稻草人说道:“有心事?”

已山说道:“对的。”

稻草人紧扣宝剑,退后几步,望着大体的已山,算是一位青葱少年,不如他当时在山中见到那样淳朴无华,盘膝坐于那老者身后,老者说道什么他就照做什么,点起香火为传承铸就烟酒,一黄礼仪座谈,说的他泪流满面。尊敬长辈,饮食礼仪,平时行走步伐都有待提高。

他师尊爱喝酒,这是供认不讳的事情。因此还给自己封了一个称号,为倒酒人。说是自己先前给师傅倒酒,跪地三天三夜,只喝了几口水,师尊满意为止。

如今才算明晓,倒酒也算是一门学问,斟酒不论时间,斟酒讲究他人言色,酒杯不宜过于饱满,俗说茶七酒八,倒下八分为好。而酒水落入其内,还不允许出现一滴遗漏,否则鞭打。跪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