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再说,你身穿的衣物与我这乞丐服有些许般配,难道是上天的恩赐?”

女子眼皮一翻,睡到了过去。

等待雨水落尽,有一个男子身披斗篷,头戴一顶斗笠,走进了门,轻轻一拍,让身前的女子先进,女子身穿白袍,手中拿一把轻折扇子,在手心一拍,说着,就坐在一个靠边的桌角,轻言道:“小儿上酒吧?”

小娘子醒来,走进后门,呼声端起酒罐子,让极为仆人送菜送饭,才发现那位喝酒的乞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稻草人眯着眼睛坐着,听到一声。

“喝酒吃饭另算钱,住客栈就几两银子而已。”

另一桌女子抬眼望着带着斗笠的稻草人,露出一丝警惕,但他开口道:“应了。”

女子摇摇头与随同来的男子呼了口大气,“不是那个人。”

已山被稻草人扛着上了二楼,那小娘子的嘿嘿浪笑声,如同一夜小舟在海上翻滚,那大的风波,就是她。不过几个宝葫芦挂在木门的墙上,一门隔着一门,一座座小凳摆放整齐立在栏杆后,像是要给寻短见的人一个助力,可潇洒了那些采花大盗!

大郎客栈经常有身穿灰衣,头戴灰纱的猥琐男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凭借一手矫健的身手,翻墙破窗,在地上摸索一会,凭借敏感的鼻嗅把东西南北各个房间分的一清二楚,有时候认准了一间房的时候,踩着上去的栏杆啪啪就飞奔到了二楼,摸着门前的小葫芦,还未发出声音定睛一看,悄咪咪的进去。

第二日,保准会有女子大叫,那小娘子就皱着眉头骂道:“真是可耻!”

没错,每间房子里的一两盆鲜花就没了,被连根拔起!

这是极为严肃的事情,可是惊动了小娘子的后备军团,吹起一声声号角,从一个个木箱子中抽出一柄柄长剑,宽刀,就要去杀他个狗-娘养的。要知道这小娘子一呼万唤,几十个身材威武,精神气十足的剑客,刀客拔起气势就要给她评评理,找回公道。

小娘子就会嗲嗲语,可不算那一流的风情之人,她骨子酥润,身躯说啥也给人鸡皮疙瘩一颤。特别是皎洁的月夜,无数的剑客抱着剑坐在大郎客栈外,呼出一口口冷气,望着落寞的青石井口,上方层瓦上偶尔坐着一个个大屁股男子,一声不吭的坐在梁头的外端,熟知不会一不小心碎了大洞。

明日就成了另一个采花贼。

可不知有多人喜欢抱着一捧捧白花花的银两,大口喝酒吃肉,口吐豪情言语,就是正了那娘们,可金钱买不到很多心头人,不是一个娇艳的女子,身穿白衣,露肩嗅气,一脸痴呆的男子一个比一个能装?他们都是有一个目的,怎么夺得小娘子的心。

可小娘子讲了很多个故事,从一马平川的水王,到山前一拜的征伐之人,还是远在山上的道峰,降妖除魔,会说情话的流浪小道人,一个个都是露出不满的神情。是的,没人比得过这女子的娇艳,游走在水边的小鱼儿,就是他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需要去捉,谁能捉到?

谁都能,但那个不是她的鱼,她心中可是一片汪洋大海。

又俗称,媚海娘。

但舞刀弄枪不是她的强项,唯有卖萌。

这夜深了,就偷偷摸摸的爬上来两个身穿黑衣的身影,他们手中握着白刀,轻轻碰到门前的小葫芦,似乎在说:小葫芦,小狐狸,我来了。这骚话,偷花贼在心里默念几遍,打打气,就是要采摘那小娘子的房间,可说着偷摸打开已山和稻草人的房间弯腰走了进去。

已山仰着脑袋,油饼丢在了木桌上,打地铺的稻草人把剑抱在怀中,一眼睁一眼闭,似驴睡觉,呼噜声一声大一声小的从他的嘴巴里传出,他脖颈挺起靠不到枕头,后背略显凸起,滋滋咂砸的舔嘴磨牙,吞咽着口水。

那房间两角各摆放着一盆牛兰花,对着稻草人的腰部。

俩人无声走过去,两只大手刚要碰到,看到一个白亮的眼眸瞪着他们。

无声的寂静。

滴滴,汗珠落地。

他们虚惊一场,抹去汗水,就听到已山梦话连篇,“你你,别动...再动我就要叫喽!”一个黑衣人挪动鞋子,已山拼命磨牙,“我真的要叫人了,声音很大的那种。”

另一位黑衣人扭动身躯,已山又道:“再动,我就用南拳北腿,打得你浑身发抖。”

“你还动?”

另一位黑衣人刚要咽一口唾沫。

“吞下去。”

他纹丝不动,两人对视。

“我让我吞下去,你个孬种...”

他吞下去。

“哎,这就对了嘛!”

他们摸住了花,想要连盆端走,刚到了门前,已山呼噜声正起,梦语道:“娘个腿。敢偷我的东西,砍死你。”

嗡的一声,一道刀光微亮,咔嚓落在门前,稻草人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默不作声,他们裤裆一湿,轻放花盆,冷汗直流。

门前的葫芦轻轻摇摆,娘啊娘啊喃喃几声,跳出了大郎客栈。

已山对于刚才拔刀丝毫不知,翻过身,睡得香甜。

待第二日,天色晴朗,稻草人

放好花盆,坐在椅子上打坐,客栈一楼的桌子坐满了饮酒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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