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人群中哄然发出一阵耻笑声,几名金色衣服的修士面露难堪,一名年纪看起来最小的修士,面上一红,嘴里忍不住叫嚷道:“现在就是各显神通的时候,你是哪门哪派?敢如此羞辱我无极观!”

“无极观?哈哈,师兄,你可曾听说此门派!”一名看热闹的修士问着旁边的师兄。

那师兄面无表情的撇了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嗬,无极观啊,新起之秀,据说开宗立派之人是雷云宗弃徒,这为什么是弃徒呢?呵呵,恕某人不能再说了,毕竟已经是几百年的事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众修士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有惊讶的、有幸灾乐祸的、有不屑的、有的面露讥讽,看来当年这弃徒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祁炎看着众修士脸上的表情,深深的压住想笑的嘴角,这修士也是人,世人爱八卦,看他们的样子就不知道都脑补了什么。

无极观刚才说话的小修士听见人群里议论纷纷,脸上尽显羞愤,手臂一挥一把布满尖刺的蓝色长鞭便出现在手中。

“哈!竟然是整根的深海蓝菲鱼骨,这小门派还真是大手笔!”

人群中有认识此物的嘴里发出惊叹。

祁炎看着飘在半空的无极观弟子,手握蓝色长鞭,这蓝菲鱼他是听说过,没见过的,看那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法器。

“噼啪!”蓝色长鞭一甩,直奔刚才说无极观开山祖师是弃徒的白衣修士面门而去,祁炎站在外围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在这个范围里蔓延开来。

虽说修士练到一定程度不畏酷暑严寒,祁炎现在还没有那功力,赶紧散开灵气,使用真元护体,护住身经脉,以防寒邪之气侵体。

祁炎看了一眼周围的众修士,大多数修士都用灵气护体,有的甚至显出了身上的护甲。

白衣修士看见蓝菲骨鞭直奔面门而来,直直退到了十丈开外,手一扬,一个白色光罩笼罩身,再一挥手两柄白色小斧子甩了出来。

嘴里大喝一声:“去!”

斧头随风见长,等到了无极观小修士身边的时候已经有斗大,两柄斧头闪着幽寒的冷光,在空中不时相碰,发出咔咔的声音,每碰撞一次便有银色光波袭向无极观小修士。

小修士虚站在空中,看到袭来的凌厉银色光波,面色一顿,长鞭一甩,收尾相衔,鞭子上的蓝色骨刺渐长,形成一个骨刺相交的护盾,像牢笼一样护住了小修士。

“唤哗咪叨咻……!”小修士嘴里一连串的咒语快速迸出,便见到那骨刺相交的护盾发出幽深蓝光,直奔银色光波。

一蓝色一银色两种光波在空中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空气也随之抖动,发出嗡嗡声,随后蓝光渐弱,银色光波便更加凶猛。

白衣修士面露得色,“让你尝尝我斩魂斧的厉害!”说罢大喝一声:“斩!”

银色光波更是一分为二,一股光波继续纠缠幽深蓝光,另一股竟直奔小修士百汇处。

无极观带金色面具的修士见到此状,泛着红光的月牙环刀虚空一划,生生打断了袭向小道士百汇处的银色光波,嘴里道:“哼,名门修士也不过如此,你们雷云宗行事手段如此狠辣,竟有魔修的作风!”

说罢一挥宽大的袖袍,小修士的蓝色牢笼便稳稳地飞到他身后,随之一身金色衣服发生蜕变,变成了身布满金色鳞片的铠甲。

那小修士一到师兄的身后,便撤去了蓝色骨刺护盾,护盾又化作蓝菲骨鞭紧紧的缠在左臂上,小修士面上一白,一股鲜红的血液溢出嘴角。

旁边一名无极观修士赶紧拿出一个紫色小葫芦,倒出几粒丹药喂到小修士的嘴里,然后直起身躯一脸怒容的看向那出手伤人的雷云宗修士。

祁炎和众人一听此话,便觉得难怪打的如此狠烈,原来是宿敌啊!

据说当年那雷云宗弃徒,行事作风狠辣,掌门见弟子心胸狭隘,难成大器,不忍废除修为,便逐出师门,岂料到那弟子心生怨恨,开宗立派后见到雷云宗弟子便击破丹田,再放回雷云宗,从此两宗门便就此结仇。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早过了几百年,除去一些几乎不出世的掌门长老级人物才知晓,便是只能在各宗门杂记上有记载,恰好祁炎在水云宗的杂记上还真的看到过。

杂记上所说的那弟子被逐出师门具体原因语焉不详,并不如世上所传那样是因为心胸狭隘,到底所为何事,只怕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这边打的火热,那边便有人趁机偷偷地来到赤焰梅树下,突然树下那人发出一声惊呼,腿一弯竟是单膝倒在了地上。

众人的目光抛开对打的三人,都转到了那惊呼的黑衣修士身上。

端坐在朱嘴火雀背上的二师兄目光注视着空中的几人,嘴里却道:“小师弟,莫要调皮!”

“二师兄,我出手还是轻的呢,若是那几位出手恐怕那修士的下场就不只是腿瘸一下了!”小师弟看了一眼人群中收回手势站定的几人。

二师兄看了一眼小师弟,又看了另外三位师弟,嘴里道:“我们再等一等吧!”说罢神识开,关注着一切。

祁炎看着那想要趁乱摘花的人,心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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