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封闭之界,除非你超过了我的修行,否则出不去。”

居云岫抬头看天,低声道:“师父,是你吗?”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才有人轻声叹息:“云岫,你比我想象的更优秀,短短六甲子,竟已晖阳四层……”

真的是师父。

师父没死,若是换个场合居云岫可能会高兴得哭起来,但眼下的场合、这样的话语,居云岫不但没法高兴,反而一片心寒。

没有出不去的说法。她自己是画道晖阳,很清楚此界所谓的日月闭合,就是师父自己控制,只要他放人就能出去。

也不需要凑齐部,只要有山水画与红岩画的其中一幅作为根基,配上此番日月,一界即成。

师父说出不去,只不过是不愿放。

这是想要干什么!

居云岫按捺住心中的惊怒,平静地问:“师父,你究竟在算计什么?竟要诈死这么多年?”

叶别情不答,反而很感兴趣地问道:“你为何有古松居士手里那副剑阁女子图?本来我以为那一幅应该是常规寻不到的,连我都不知道古松居士会把自己葬在什么地方。必须凑齐别的再去感应最后一幅所在,你倒是提前获得了……那他其他的随葬之物,也在你这里?”

居云岫道:“师父替古松居士画那幅画,本来想通过这个办法去找古松居士的墓穴?为了图谋他某件随葬物品?”

“嗯……这是其中一个目的。倘若留个什么印记后门,瞒不过古松。但他不懂画道,我用这种套画拆散重组的指向,他看不出来。”

居云岫垂首。

在她心中师父真的不应该是个贪图宝物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喟然叹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师父如此?”

“嗯?”叶别情很是惊奇:“你没有?取了古松的画,应该不会放过随葬之物才对……这画谁给你的?”

“……”居云岫转移了话题:“师父还是先说说其他目的吧,徒儿洗耳恭听师父的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