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许家的财力,霍家的榕森集团发展迅速,后来还并购了许氏集团,在霍觉生与许惜云的儿子霍正峰大学毕业那年,霍觉生提出离婚,许惜云同意了,条件是她要榕森集团一半的股份。

霍觉生同意,不光把一半股份给了许惜云,还让她任职董事长,权管理公司。

离婚后没多久,霍觉生就娶了身为厨师的苏静婉,同年,苏静婉生下霍正熙。

没过几年,许惜云突然重病不起,在儿子霍正峰结婚当天,她在儿子盛大的婚礼上过世,把她所有的股份都留给了霍正峰。

霍正峰少年沉稳,深得霍觉生和前妻信任,又持有那么多股份,是被看好的接班人,可所有人都没想到,霍正峰和李华青结婚的第二年,正当年轻的霍正峰就重病不起。

霍正峰临终前,他居然没把股份留给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儿子,而是留给了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正熙,这让当时不少人怀疑或霍正峰和许惜云都是苏静婉害死的。

苏静婉当年以那种身份嫁入霍家,又生下儿子,她有理由为她儿子铲除一切竞争对手,因为这个传言,香港分公司的人每次谈起苏静婉,语气都颇为轻蔑,认为她是那种拜金且手段狠辣的女人。

大家是这么议论的,可当时顾夭只是当八卦听,她不了解苏静婉是不是如此狠毒,她只知道,霍正熙是她见过最正直、最善良的人,当然,这得撇开他对她的那些腹黑不谈。

见顾教授迟迟不说话,顾夭都急了,“爸,你倒是快说啊,姑姑后来发生什么事了?”“我不知道……”顾教授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和你姑姑就见过那么一面,因为多年不见,我们感觉很陌生,加上后来我去国外求学,就没多加来往,只是偶尔通信,从她的信里,我感觉她过的很不幸福,特别是后面几年,新闻上,每次霍觉生出席什么活动,身边带的女人都不是她,后来,她和霍觉生离婚了,分了一半的财产,等我从国外回来,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她的葬礼上,切确的说,我当时没

有见她的人,只是见到她的遗像。”

“啊?”顾夭惊愕不已,“怎么会这样……”顾教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着顾夭:“夭夭,我告诉你这些事,是想让你知道,霍家的男人有多薄情,你姑姑当年倾尽家产帮霍觉生,换来的却是他的始乱终弃,爸爸说什么都不会让你重走你姑姑的老

路!”

顾夭知道顾教授所指的是她和霍正熙在一起的事,“爸,你是不是因为姑姑的事,所以才不喜欢霍正熙的啊?他和他爸爸不一样,他不是那种薄情的人。”顾教授当即激动起来:“你姑姑当年嫁给霍觉生时,又何尝知道他是那种薄情的人,当年在婚礼上,我能看出她有多幸福、多满足,可到头来呢?霍觉生还不是一样负了她,她的死,说不定也是霍觉生害的

!”见顾教授如此武断,顾夭理智地开导他:“爸,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杀人是要偿命的,霍觉生怎么可能杀死自己儿子的母亲?对于当年的事,你也只是凭传言猜想,我相信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姑姑和霍觉生

会离婚,不一定是是霍觉生的错。”

顾夭只是就是论事,可顾教授却认为她是在替仇人辩解,他当即气愤地冲顾夭扬起手。

要不是旁边的陆曲和及时拉住了顾教授的手,顾教授差点一耳光就打在顾夭的脸上。

顾夭怔怔地看着顾教授,她长这么大,闯的祸多不胜数,可顾教授都从没有过要动手打她的意思,可今天,他却反应这么大,顾夭不免震惊,“爸,你……你刚才是要打我吗?”“哎……”看着一脸无辜的女儿,顾教授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我看你就是被霍家那小子洗脑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霍觉生,不是什么好人,你姑姑的死一定和他有关!所以,他的儿子一定也不是什

么好东西!”

“爸,你这样太不讲理了!”顾夭始终相信霍正熙,“你搞研究那么多年,你应该知道,不管什么结论都需要证据的!”窗外的雪还在下,顾教授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白雪皑皑的世界,他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证据、证据就是我当年怀疑你姑姑的死,在她下葬后的第三天,我麻烦一个当法医的朋友半夜去墓地开棺验尸,可棺

材里却是空的……”

顾夭和陆曲和同时都惊愕得睁大了眼。

“爸,你是说……姑姑的遗体不见了?”“嗯。”顾教授转身看着顾夭点了点头,“那时候B市的有钱人可以选择不火葬,你姑姑当时是土葬,墓地就在灵宝山风水最好、最贵的地方,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可三天后,我去开棺,里面却没有人,她

的葬礼是霍觉生一手操办的,空棺下葬这种事除了他霍觉生,还有谁能做得到?至于他为什么偷走你姑姑的遗体,光想想也知道,他无非害怕你姑姑的亲人哪天起疑心,开棺验尸!”

既然顾教授对姑姑的死当年就有怀疑,那以他的脾气当然不会就此罢手,顾夭忙问他:“后来呢,你查到什么了?”顾教授摇了摇头,“我找到霍正峰,告诉他,他母亲的遗体不在墓里,可他却丝毫不信我,还说我是挑拨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心怀不轨,觊觎他母亲留下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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