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狼:“看我想看,不但看了,还摸了。”

沈寻不以为然,看个脚有什么了不起,以前穿超短牛仔裤,那大腿天天都露出来给人看。

“如果你觉得吃亏,我让你摸回来。”段长风眨眨眼说。

沈寻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摸个脚有什么了不起,你还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那现在乳腺科的医生,摸到不想摸,要是你还不得疯了。

“你知道在我朝,女孩子的脚是不能轻易给别人看的,如果被哪个男人看了,就要视这个男人为夫,如果这个男人不娶她,她就要么终身不嫁,要么以死示贞洁。”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说,起身坐在她旁边,其实他说的也不是真的,这种情况是有,但不是普遍现象,就想忽悠忽悠面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儿。

去你大爷的,就是封建社会荼毒女同胞的一种形式,动不动就你朝,你朝,你朝很牛逼吗,落后万恶的封建社会,她白了他一眼说:

“在我朝女孩子被你睡了,都不一定是你的,并且只能一夫一妻,如果男人想三妻四妾,那就是重婚,要坐牢的。”

段长风忍不住又蹙了蹙眉头,她说话一向都是这么语出惊人,与众不同,歪理又多,不过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娶三妻四妾,合适的一个就够了。

“怎么,不信呀?”沈寻用给一种,我就看你是低级动物的鄙视表情,一抬腿,示威似的把另一只鞋给甩了出去说:“哼!在我朝赤脚的女人多了去了。”她又挑衅似的把脚在他眼前抬了抬,你喜欢看脚使劲看

段长风墨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阿寻,你这是明目张胆的欺负我,欺负的随心所欲。

他浑身的气场变得有些逼人,身体一倾,把她压在床上,嗓音变得有些暗哑:“寻儿,你再挑逗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寻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又惊又恐,从没有过的压迫感,感觉他的眼神明亮,又充满柔情,很容易让人沉迷在他幽深的眼眸里。

“段长风,你让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我不会允许好白菜让猪拱这种事情的发生。”沈寻以手握拳抵在他们之间。

段长风又拧了一下眉,什么叫好白菜让猪拱了:“什么意思?”

沈寻哼了一声,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去。

段长风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身下娇翘可人的丫头,他觉得有股气息在胸中漾开,不受控制的,伸手摩挲着她的小脸。

“啊,段长风你弄疼我啦!”沈寻皱着眉,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人家脚受伤了吗?

段长风意识到什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愫,慌忙一跃而起,满脸担忧,低沉的嗓音响起:“有没有事,对不起,来,我看看。”

“呸!哼!”沈寻一脚踢过去,段长风躲闪的时候,又撞倒了后面的椅子。

看她动作还这么矫健,想必脚也没事儿,他扶起椅子,不想再逗弄她了,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说:

“今晚你就在这儿休息,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把你的心放肚子里,我们之前,可是经常同床共枕的,我不是也没动你分毫吗?”

沈寻眼睛翻到了天花板上,谁跟你同床共枕过,注意你的用词。

段长风笑了笑,转身走向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相公可不是随便乱叫的。”

沈寻瞪了他一眼,窑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逛吗?

段长风开门,门口有一个人蒙冲进来,差点一头撞在他身上。

秦焰连忙眨眨眼,站稳身子,咳嗽了一声,挠了挠头,打开手里的扇子潇洒地扇了扇,装作刚刚经过门口的样子。

段长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就想喝点水。”

秦焰扯着嘴笑了笑,他这会儿不应该在屋子里战况激烈吗?刚刚听到屋子里喊疼,又乒乒乓乓的,怎么这么快衣服都穿好了,这衣冠整齐的,像新郎官儿一样,这高大健壮的身躯,难道也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说着眼睛还不安分的向门里瞅了瞅,恨不得能透过他,看里面是不是像战后现场一样凌乱。

“喝水你到门口干嘛,门后面有个尿壶你要不要喝点儿?”段长风沉着脸说。

秦焰不悦地挑着眉,“喂,你就是这样对待老朋友的吗?”

段长风没理他,好像他就算发火,也无所谓一样,无关紧要。

打开书房的门坐了下来,随便打开一本书,若无其事的看起书来。

秦焰动了动嘴唇儿,看他不理,你不理我,我理你总行了,他又笑嘻嘻的一欠身坐在桌子上。

看段长风阴寒的目光,看着他的屁股,他又讪讪笑着下来,拉了一个椅子坐了下,生怕屁股被他看出两个窟窿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段长风问。

天呐,这朋友来半天了,到现在才问,真是重色轻友。

“你不知道啊,我早不就给你飞鸽传书了,你还给我回信了。”秦焰不爽地说。

“有吗,我忘了。”

秦焰听他居然说忘了,沉着脸说:“几天前我还派人给你送信了。”

“没看!”段长风干脆的回答,头都没抬,懒得看他一眼。

“你……”秦焰气结,你牛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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