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皮肤白嫩细腻的,恐怕十六岁的少女也不过如此,但是她这种时间沉淀的风姿,却是少女所没有的,看到这么一个性感尤物,就这么未着寸缕的躺在你面前,你若不动,只有一种解释,你不是男人。wWw.

可面前的男人,却像瞎了一样,眼神平静的像一潭死水,只是勾了勾嘴角,“你就那么自信能取南晋的天下吗?”

程太妃纤长的手指顿了一下,嫣然一笑,“当然,你知道这座岛吗?这是一座孤岛,人都盛传,这座岛上有鬼,所以没有人敢来,这确实是囤积势力的好地方,我这里有大量的兵力,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直取京都,而如今南晋的兵力,部都在边疆,可谓鞭长莫及,就算他们赶回来,这天子已经换了人了。”

这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盘,他们可能还勾结了外敌,为了权利,致天下百姓的性命于不顾,这种人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石松子已经死了,难道你要亲自带领这支逆军吗?”段长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提到石松子的死,他以为面前的女人会流露出痛惜的神经,谁知她神情更加愉悦了。

程太妃温柔的笑的,“他死了正好,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段长风心里一阵发冷,摇了摇头说:“我刚刚还有些疑惑,如果当时你们把我弄到这个地下宫殿来,恐怕我无论如何也活不了,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你们觉得石松子要我的命,轻而易举,等他杀了我,事成之后,你再杀了他,这样寒川就理所当然的做了皇帝,是不是?”

程太妃点了点头,态度非常的和蔼可亲,就像对家里来的客人一样,“没错!不过我还是挺意外的,你没事,他却死了,不过这样也不错,你死了,我真的还会心疼的,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到时候我们坐拥天下,你本来就是寒川的长辈,他不会亏待你的。”

段长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直到现在有些人还在做着梦,好像说的天下已经是他们的一样了,“就算你把我困着里,你一样得不到天下,当今圣上英明睿智,你以为你能那么轻易的攻入京都吗?”

程太妃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连带着胸前的两团,想必是男人看到心里也会颤动吧。

她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睛里露出阴冷的光:“你是说慕寒月是吗?他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和阎王下棋了,你可知道,他早就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个时候已经快病入膏肓了吧。”

段长风伸出修长的手指捏着捏着太阳穴,之前皇上中的毒,也是他们这伙人下的,现在宫里还有他们的人,他淡然一笑,笑的云淡风轻。

“怎么,你不信?”程太妃看他淡淡的表情,莞尔笑了,伸出白嫩的手摩挲着他的手,声音更加柔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皱一下眉头的男人。”

段长风嘴角微微上扬,反手握住她的手,慢慢收紧,程太妃手上一疼,脸色有些发白。

“我信,并且我还知道这种毒誓,叫马钱子。”

“你怎么知道?”程太妃洁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惊诧的看着他。

“因为我早就发现了,并且也找到了解药。”段长风淡淡的说。

“不可能!”程太妃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惜心里的底气,并没有嘴上的口气那么足,因为他居然说出了这个毒药的名字,“不久前还有人来报,说慕寒月委靡不振,精神衰微。”

段长风神情微变,顿时也想到了,皇上精神不振,难道是因为阿寻?这个想法的冒出,让他心里面有点不舒服。

“皇上,精神不振,当然不是因为中毒,而是因为别的事情,他的毒早就解了。”

“你就在这儿自欺欺人吧。”程太妃捕捉到了他刚刚的神情,冷冷的笑了一声说。

段长风伸手很随意的摸了一下眉梢,“我们不知道谁在自欺欺人,你不但自欺欺人,还一直做着白日梦,这个时候,想必你那些叛军。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恐怕都已经束手就擒了吧。”

“你说什么?”程太妃神情一沉。

“你难道不知道云展早就负责调查这件事吗?”段长风说。

“知道,我也从没把他放在心上。”程太妃听他提到云展,心里顿时放松了。

“那你可知道,当今圣上高瞻远瞩,暗中培养了不少暗影,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反贼的,这曲宛城内,就在几天前,有不少暗影已经化装成各行各业的人入城。”段长风口气寡淡的,像谈今天刮风下雨一样。

“你,胡说!”程太妃脸色乍变,声音也有些歇斯底里,“这座孤岛道路惊险崎岖,他们是没有办法进来的。”

“我来之前都已经做了记号。”段长风悠悠然的说:“你那些罂粟花粉,我也找到了破解的法子。”

“你说的不是真的,这不可能,罂粟花的花香,是没有人能够抵抗的。”程太妃几乎从床上跳了下来,怒视着他说,“你胡说,你骗人。”

“你可以找人出去看看,难道你没有听到什么响声。”段长风看一个如此注重自己仪容仪表的女人,这会儿居然像个泼妇骂街一样,微微摇了摇头。

程太妃这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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