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回答他,就觉得他好吵,好烦。.

一片莹白呈现在眼前,让他头顶充血,特别是她神情迷醉,浑身软绵绵的,更显得娇俏妩媚,像极了一个食人骨髓的妖精,还没怎样呢,就感觉寸寸销魂。

可是身下的人嘴唇动了一下,显然有些不悦,皱了一下眉头,醉酒让她头脑发蒙,五脏六腑像放火上烤一样的焦热,浑身有些发烫,也越来越柔软,这时只觉得有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水流,轻轻触碰她的身体,让她觉得很舒服,心里也想靠近。

就像在沙漠中,口干舌燥的人,突然看到一汪清泉一样,她还抬起一只手,往前摸了摸,这股凉意透过灼热的掌心直达心底,心里的焦躁减轻了不少,情不自禁的把腿也伸了过去。

段长风脸离开了一些,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边,她柔软的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这种微妙的感觉像一个羽毛,轻轻拨弄心尖一样,让他忍不住心痒难耐,她居然还咧嘴笑了一下,简直是要命啊,身上的男人为数不多的理智直逼为负。

她的樱唇微微开启,脸红得异艳丽,他胸臆间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在急速翻滚,再也收杀不住。

沈寻迷蒙之际,觉得身体被打开,接着就被一种强势霸道的力量所充实,一种刺痛瞬间袭遍身,让她有醒过来的迹象。

她顿时痛的额头冒汗,半眯着眼睛,光线有些刺眼,看到旁边身材挺拔的男人,她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段长风你个混蛋,你在干什么?”现在的情况,让她心里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简直颠覆了她的世界观,虽然知道是早晚的事儿,可她没做好准备。

“宝贝儿,我在疼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醒,不过这样更好了,看她拧着眉,好像在隐忍,眼圈泛红,还在不停地挣扎着。

“你别乱动,你这样我很难受。”段长风只觉得胸口发胀,忍着浑身都痛,“等一下,任你处罚,好不好?”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脸颊,耳垂,一路下滑,沈寻咬着牙,知道此刻他不可能停下来,开弓哪有回头箭。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长风浑身汗津津的,抱着同样湿漉漉的人,眼神无意识的流露出的溺爱,是他不曾觉察到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来说,好像不够,意犹未尽似的,但是看她睡得深沉,又舍不得再弄醒她。

他嘴角微微上扬,此刻心里的情愫非常复杂,激动,喜悦,安心,幸福兼而有之,抱着她,片刻也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看到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屋中没有掌灯,有些黑,不过他的眼睛在晚上看东西和白天也差不多。

他们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刚刚的缠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这种吃到肚子里的感觉,让他很心安。

想必时间已经不早了,想着她喝醉了酒,胃中肯定不舒服,又消耗过度,等一下肚子肯定会饿,他稍作休息,又精力充沛起来,其实还想做些什么,可看着她还在熟睡,就忍住了。

他穿上贴身衣物,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掀开被子,轻轻下了床,“来人,掌灯。”

片刻,有小丫头推门进来,屋里顿时灯火通明,他又吩咐人,准备些吃的送过来,而他去洗了一个澡,换上舒适的衣服又回来,桌子上已经放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

他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看她熟睡的容颜,实在不忍心喊她,又担心她会饿,声音无比温柔的说,“寻,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床上的人,不悦的嘟着嘴,并没有搭理他。

段长风倾下身子,抵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子,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小声的说,“中午都没吃东西,肚子饿不饿?起来吃了东西再睡。”

睡梦中的沈寻,皱了皱眉头,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就想这样,昏天暗地的睡下去,老有个声音在耳边嗡嗡嗡的响,脸上痒痒的,十分讨厌,她嘴里嘀咕了一声,翻了一个身,一条白嫩的腿翻在了被子外面。

段长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醉酒再加上消耗过度,肯定是很累的,想着刚刚她身体僵硬,哭喊抗拒,可是他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嘴里诱哄着轻一点,轻一点,可真到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掌控自如,早已经没轻没重了。

他甩甩头,这样想着,再看她的长腿时,目光变得不同寻常起来,气息也有些灼热,胸口的气流又有些不受控制,怪不得人人常说以柔克刚,钢铁般的男人,在这种温柔乡里也会变成绕指柔,他咬咬牙,一狠心拿被子帮她盖上。

可是低头的一瞬间,他心里一滞,连忙又把被子掀起,只见洁白的被单上,一朵鲜艳欲滴的梅花,刺得他眼前有些发黑,就是他宝贝儿,留下来的最珍贵的痕迹。

其实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也说服了自己,哪怕她和皇上发生过什么,既然娶了她,也要对她好。

可是此刻他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不仅仅是激动,还有一种本来没抱希望,老天却恰恰让你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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