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霍雨裳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寂静的屋顶,她掀开了被褥,走道梳妆台前,台上两三样妆品,面前一轮铜镜,昔日乌黑的长发,如今已是玉白无瑕的银丝。不仅如此,雨裳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玉白的指甲,粼粼波光的鳞片,异样的变化,使她难以接受。

“这就是代价吗?行,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雨裳说着,拿起梳妆台的梳子,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啪嚓一声,装满热水的脸盆被打翻,林晓玉惊讶的眼神,捂着胸口道,“‘雨裳你。。。。。。醒来了吗?太好了,你吓死我们了。你……实在太乱来了,我已经不想再医治你了哟!”说着林晓玉冲向前,把雨裳紧紧的抱住。

“抱歉,让你担心了。”雨裳笑了笑说。

“不……是我们应该感谢你,我给你重新打一盘水吧。”林晓玉双手紧握雨裳的手,诚恳的说道。

“没事,等会儿我去澡堂洗,谢谢你,晓玉。”

“嗯,没有关系,待会……我让厨房先准备一下饭菜,我们一块吃。”林晓玉兴高采烈的说着,转身拾起地上的毛巾和脸盆,轻轻的把门带上了。

“看来是我多虑了吗?大家还是一样没变呢。”雨裳担忧着身体异变,会给自己的形象带来不必要的影响,可林晓玉的感情里,并没有厌恶什么,而是一份难得的喜悦。

一桌盛宴酒菜陈列在长桌上,都是雨裳喜欢吃的东西呢,看来林晓玉没少下功夫,雨裳对她微笑道:“谢谢你……”

雨裳今日穿的白衣锦缎,少了几分血气方刚。林晓玉与秦怀义在席上站而对望,手中的酒杯早已把握在手,似乎等着雨裳一番伟论。

“这……雨裳你这身妆容风貌,白衣飘飘与往日的你,有些不同啊。”秦怀义嬉笑道。

“不知为何,方日一战,让我忘却了恐惧,不念恐惧,今日之聚,如百态映画,浮现于脑海。我霍雨裳,受杜丹师傅之托,有责守这天际省下的一切,对于大家的一心相助,我先饮为敬。”霍雨裳拂袖举杯,干净那杯中酒水,以为谢。

“红富国的靖国女英,一干为敬,怎能少得我赵妮兒的回敬。”赵妮兒与莫兰走入宴席殿堂,出行东离境的二人组也都回来了,大伙共聚一堂,怎能缺席,妮兒公主拿起桌上酒杯,回敬霍雨裳,畅怀的把酒言欢。

“好!既然大家都这般尽兴,今日就不谈琐事,不问凡俗。把酒干了!”秦怀义豪迈的说道。“我会中弟兄千百,未曾有此经历,与大家共事的时间,实在快哉!”

“干!”一桌酒席,五人笑谈,庆贺雨裳击退了敌军,无恙归来!

酒席过后,霍雨裳独自在月下静静地呆着,她一身洁白冰清的样子,与圆月相呼应,当下的她实在美极了,莫兰暗暗观察着,一睹这绝世美人的一举一动。

“你不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美丽吗?”霍雨裳对空说道。

“是……确实……很美。”莫兰满怀憧憬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你也会欣赏月色。莫兰……”霍雨裳的笑颜对空而论,莫兰则凝望着雨裳回应。

“确实如此,我还不曾在意这些细微的变化。多愁善感的事情,放在以前,我大致不会动一根眉头。”莫兰向霍雨裳走去,与雨裳一起观月。

两人的身影,被庭院二层走道上的赵妮兒所见,赵妮兒一脸冷峻,在昏暗中慢慢退却,在一丝光影下流下一滴泪水。

白雪风发,凌烈的寒冬白茫茫一片。霍雨裳一旅行径,在雪白的雪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凛冬堡位于北极地,冰川地界之上,终日寒风吹拂,年复一年都是寒窗。

凛冬堡的黎明守卫三两一堆,坚守每一处过道,巡视着这座屹立风雪中的凛冬堡。堡垒军备把手森严,城中少有商旅,仅仅是本土的居民维护着这平日的日常百态。大石堆砌的城墙上挂着黎明守卫军的旗帜,英姿煞爽。

赵妮兒是这一次冰川探险的组织者,一切准备皆由赵妮兒所负责,她点拨了些黎明守卫,让其安排工作。

“进入凛冬堡,大家稍等一下,让我给老师稍个信,而后我们乘坐城中马车,由成里的卫兵将我们送往冰川地穴。”赵妮兒说着,披上兜帽,抵御无情的严寒。

“你们说,我们此行能行得通吗?”林晓玉担忧的握拳而报,哈着冷气,毫无自信的说着。“若是能带上,铁锅肉食,我相信这趟任务会更为顺利。”

“别自己吓了自己,既然要做,就该做好万的准备和觉悟,这不仅仅限于你肚子上那点小事情。”霍雨裳说道。

“雨裳说的对,美食乱方寸,我不会再害怕了!”林晓玉说着。

“哎……,你这话这根本不在重点上。”秦怀义无奈道:“看,妮兒公主与车队的士兵来了。”秦怀义说着指了指前方迷蒙的人影。

马车卫兵中有一老者,像是妮兒公主的老师。一身灰色法袍,人称徐茂恭。徐茂恭也是徐墨的叔父。年轻时就周游历国,老时到凛冬堡,在凛冬魔法学院任教。

“老身得知霍大人大驾光临凛冬堡,特意前来恭迎,没想到红富国的女英雄是这般神圣的姿态,老身也有少许不知言语。”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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