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打量红线‘女’一眼,也顺带打量一眼徐东,见与这娇娘一起的男子一脸风尘,也便信了红线‘女’的话,

他往彩棚后面一指,“西‘门’大镇长就在后面亭子里饮酒,你们自去会他。”

红线‘女’小声问一句,“小哥,怎么要称呼他西‘门’大镇长啊。”

那人说,“在五柳镇,哪一届的镇长不是捧他的‘腿’才能有好日子过,所以镇长小他西‘门’大,于是被叫做西‘门’大镇长。”

又说,“我奉劝你一句,你去会他得要学会看事头儿,若是他正在……你不能搅了人家的好事儿是不是。”

红线‘女’脸一红,连忙点点头表示懂了,再三谢过那人,和徐东一起转到彩棚这边來,

离彩棚不出三十步远,果然看见有一个古亭,这亭子有六只角,名字也叫“六角亭”,

叫徐东感到奇怪的是,明明是一个八面透风的凉亭,此时却被厚厚的帷帐严严地遮盖着,连一丝风也吹不进去,

但即使遮盖得这般严实,也不妨碍有‘浪’‘浪’的叫声传出來,一听这声音,就知里面有男人也有‘女’人,而且不会干什么文雅的事,

徐东打开识海看过去,亭子里面有一男四‘女’,当中摆着一桌酒席,此刻四个‘女’的在陪着那男人饮酒,

那男人大约四十上下年纪,身材高大,脸阔口方,留着一蓬络腮胡子,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个长期练武之人,

不用猜,就知这男人是西‘门’卿了,

西‘门’卿喝酒吃菜都不用自己动手,有两个‘女’的一人端着酒杯伺候喂酒,另一人专司夹菜,把他指定想吃的菜喂进他嘴里,

徐东一细看,还有两个‘女’的赤身‘露’体,两对‘乳’子对着西‘门’卿,西‘门’卿喝一口酒,吃一筷子菜,有在其中一个‘乳’子上咂一口‘奶’,

西‘门’卿嘴沒闲着,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也沒闲着,一边一个在**两个‘女’人的‘肥’‘臀’,那些**声便是由此而來,

真他妈的荒唐,真他妈的颓废,真他妈的……

徐东在心里骂着这‘花’‘花’大爷西‘门’卿,恨不得立马冲进亭子里去,把那家伙揪起摔死在街心,让所有人都看到这荒唐家伙的下场,

但他忍住了,他发现有十多个穿着便衣的打手在盯着他,他想不忍都不行,

红线‘女’把他拉到一旁,悄悄地问,“你看到了吗,那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徐东的情绪慢慢缓和过來,他逗着红线‘女’,“在干什么,干着你我都想不到的美事。”

红线‘女’被徐东一调侃,不禁脸又一红,“我们先看看再说,先跟踪他们一天,说不定可以查出点什么动静。”

徐东说,“听说西‘门’府戒备森严,里面还有个地牢,你二妹绿线‘女’不会被他们找到,抓到地牢里被关押着吧。”

红线‘女’想了想说,“我想不会,西‘门’卿要能找到我二妹,还不早就把她杀了。”

徐东说,“你怎么这么一根筋,要是他知道绿线‘女’手上有‘阴’阳火第三卷,他把这本秘籍‘弄’到手再杀人也不迟是吧。”

红线‘女’说,“你看我这脑子。”

两人小声地商量好,等赌局子散了再跟踪他们到西‘门’府,找机会潜进西‘门’府探查一番,

就在他们商量时,彩棚里连连发出惊呼,原來一连出了几个老保,也就是说连开了几手双或单,使得下注的人一个个血本无归,

红线‘女’说,“你看一下,这保官手里的赌具一定有什么猫腻。”

徐东让红线‘女’提醒,打开紫府“天眼”透视那摇骰子的赌具,紧盯着被封在里面的那两颗骰子,现在两颗骰子上面的点数加起來是单,

一连开了几局双,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当然不肯放弃,都指望着下一局开单,好一举将输下去的钱赶回來,

台子左边押上的晶石堆成了山,右边却沒一个人敢押上一个子儿,

按照常理,连开几局双之后必开单,那些押单输惨了的人哪肯放弃,

徐东心想,这些人的判断沒有失误,这次是该他们赢一把,

突然,他耳朵里听得“叮。”的一声,他用紫府“天眼”一看,被封在赌具里的一颗骰子翻了个面,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它‘操’持了一样,使原先面上的点数由单变成了双,

徐东一惊,难怪这些人输光,原來这骰子被人用法求隔空‘操’纵,他又想,‘操’纵骰子的人或许就是西‘门’卿,

就在那汉子揭开盖子时,徐东灵机一动,朝那颗骰子隔空发力,使它还原成原來的点数,也就是说,这一局开成了单数,

彩棚里一阵欢呼,那些终于翻回了本的人欣喜若狂,感谢老天开眼眷顾了他们一回,

徐东估算这一局,庄家至少要赔上几千颗晶石,他心想,这就算是自己给尚未谋面的西‘门’卿一个见面礼,

一看六角亭里面,西‘门’卿因作弊失败而脑羞成怒,他暴跳如雷,让那四个‘女’人退下去,把外面那些便衣叫进去训斥了一番,责骂他们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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