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和超超被这团明黄色的遁光裹挟着朝着不知什么地方遁去这团遁光在不停地旋转徐东的脑子也同样在运转

他虽说自己沒有练过光遁但是知道些光遁的知识他试图从遁光的色泽和气味來分析此人是正是邪

一般來说正修练者的遁光色泽明亮而邪修练者的遁光呈暗黑色正修练者的遁光气味纯正邪修练者的遁光有一股腥味

此人的遁光的色泽还说得过去他用鼻子嗅吸了一下也沒有在遁光里闻见任何异常味道

他断定此人不会是邪修练者更不会是什么魔邪怪物但他从这遁光的强烈程度可以断定此人至少高出他两个境界

本來以徐东不凡的实力和拥有的宝器也可以试着和这人比比高低但是他不是万不得已不得去冒这个险

徐东说“前辈你要把我卷到哪里去你与灵谷门有过节怎么不直接去找他们卷我一个记名弟子做什么”

“哼”那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打得娃娃喊自然就会有大人來出面”

“可是前辈灵谷门并不知道你掳走了我他们不会來找你索要人的”

那人道“这我还沒有办法吗我主动给他们通风报信还不行吗我不相信他们就会扔下你不管”

说着那人随手摸出一张传信符朝空中一扬那传信符朝灵谷门外门方向飞去

徐东知道要不了一刻灵谷门外门就会接收到传信符递出的信息他师父方云说不定会带着人朝这边追过來

“前辈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到底和灵谷门有什么不能解开的宿怨你能不能说出來给我听听”

“哼”那人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看沒有这个必要因为说给你听了对你我都沒有用处你只要乖乖地配合我演好你的配角就行了”

徐东明白这人是劫持他徐东做人质在要挟灵谷门拿出什么东西换回他这样一想徐东就打算冒险和这人斗一斗

“别胡來”龙叔在他心口说“这人已练到了分神境后期岂是你一个刚刚结丹成功的练者能奈何的”

龙叔接着说“何况这人身上也带有几件灵宝级以上的法器如若你拿宝器和他硬拼到时候宝器会受到难以修复的硬伤怎么说也是划不來的”

“那……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制服我让灵谷门因我而受他讹诈”

龙叔说“什么讹诈你别说得那么难听想必人家这么做也是有他的理由不然他不会煞费这么一番心力的”

听龙叔一说徐东便收起了蠢蠢欲动的心看來他今天只有硬着头皮当一个被劫持的人质等着师门将他解救出來

这团遁光滚出了百十里地刚刚出了老龙滩的地界那人就把遁光一收两手往前一伸顺势一把抓过徐东和超超的脖颈

“老实点别看你在证仙大会上出尽风头在我面前你还是小娃娃一个你想怎样使坏也是白搭”

徐东扭过头偷觑了那人一眼那人的真身是一个身个高大的中年人和先前他在遁光里看见的那个怪怪地身影判若两人

那人一手抓着徐东一手抓着超超从突然收住的遁光里脱出來稳稳当当地站在地上

“我们在这里等上一刻你师父就带着人赶到了”那人说“我想灵谷门欠我的两万晶石他也一定带來了”

徐东惊诧得合不拢口“啧啧两万晶石你是说我师父欠着你两万晶石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啊他是怎么欠下的呢”

那人自知说漏了嘴索性直接告诉徐东“我叫光中子是梅槐三子中的老二我大哥叫风中子三弟叫云中子……”

“云中子你三弟叫云中子就是灵谷门总门主鹤舞仙师的七师弟你说的是此人吗”

“正是”光中子道“在紫阳峰的证仙大会上不是我三弟出來主持公道你不仅拿不到第一恐怕还要遭他们暗算”

徐东当然对云中子是心存感激但是他就不懂了云中子既是和鹤舞仙师是师兄弟那他光中子又是怎么和灵谷门有宿怨的呢

“你听我慢慢说我们梅槐三子各有一门吃饭的活路我是以承揽修建传送阵为生三年前经我三弟做中间人和灵谷门签下了一单生意”

说到传送阵徐东心里当时就咯噔了一下他这次回灵谷门正是要找修造传送阵的法师的沒想到这么巧他居然落在了阵法大师手里

这也就巧了真是人困要打瞌睡枕头就自动摆在了颈子下面

徐东眼睛一亮他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你是说灵谷门的两条中型传送阵……是你修造的”

光中子道“这活儿是我揽下來的花去了我不少精力和时间说好每一条传送阵付给我两万晶石的可完工后他们居然赖下了一半的账”

他接着说“为这事我与鹤舞仙师和佟长老多次交涉吵得最激烈时甚至还大打出手结果这事就这么搁下來了……”

徐东说“可能灵谷门实在拮据一时拿不出來待他们有了后是要慢慢还给你的你想灵谷门也不是开晶石矿是不是”

光中子道“倒是让你说中了灵谷门真是找到了一支晶石矿脉这两年已开采了不少可他们就是不想给我还上这两万晶石的账”

徐东知道光中子之所以用遁光把自己裹卷到这里就是拿他当人质换回自己应得的两万晶石

光中子还在述说“你知道像我们干这一行的生意很清冷可谓三年不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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