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领着徐东又到了下一处宫殿,名叫“寒蝉宫”,也许是后宫里宫殿太多的缘故,竟有许多宫殿名在字义上近视,比如“寒蝉”、“冰轮”、“月桂”。

走进“寒蝉宫”,两个宫婢在玄关里迎着,等徐东一进‘门’,跪伏在地道一声“皇上吉祥。”,徐东赐她们起來,她们竟像沒听见似的继续跪着。

见这两个宮婢一副憨厚相,徐东想走近去扶她们起來,这两个‘女’子一人拉着徐东一只手,趁势像风摆杨柳似的倒向徐东怀里。

其实这是两个‘女’子设计的一个噱头,这时候这两张看似憨厚的脸变得生动起來,两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徐东身上狂掏‘乱’‘摸’。

现在的徐东已经对这勾当开始麻木,心想反正这些‘女’子都听到过那个谣言,想制止她们这么做也是徒劳,不如索‘性’顺着她们算了。

“莺莺、燕燕,你们别把皇上吓着了。”从里间传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皇上,快进來,臣妾早就在这里恭候着皇上呢。”

徐东进得里间,只见一个貌相粗俗的‘女’人朝他迎上來,看惯了美‘艳’‘女’子的徐东觉得视觉一新,好像迎面吹过來一阵乡野之风。

“皇上,过來唦。”那‘女’子娇声说,“臣妾又不敢吃了你。”

徐东心想,这‘女’子不仅貌相不秀气,连这娇滴滴的声音都是经过训练之后变了频的,有那么一种装腔作势的味道。

“皇上,臣妾这里好痒痒,你快帮臣妾挠上一挠。”

徐东不禁怒火中烧,哪里來的乡间‘女’子,本身长相就不咋地,还硬要这么扮粉装嫩。

他正要发作时,那‘女’子的锦缎罗裙无声地滑到了肚脐,半个身子光溜溜地呈现在徐东面前,最先入眼的是两个粉嘟嘟的‘乳’子。

徐东见过这么多的类似产品,却从沒有见过这么霸气的,简直像两个倒挂的葫芦,就是再大的一双手也不可能把其中一个给托住。

呀呀呀,原來这‘女’子看似粗俗,原來还暗藏着两柄杀手锏,要是哪个男子沒被这两个‘波’霸给电着,那只能说他的感官出了问題。

徐东支支吾吾起來,“你……你……你……”

“皇上,臣妾身上还有从沒让人体验过的风情呢。”

那‘女’子继续往下展现,她把裙带一拉,下半截罗裙再次滑向脚跟,她一双如菱的双足轻轻一提,整个人便从罗裙里脱了出來。

尽管徐东阅‘女’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看到过的最狂野的‘女’子,她给了他一种新的视听感受,颠覆了他心目中成型已久的美‘女’标准。

这‘女’子虽说皮肤稍黑了些,但‘臀’部出奇的凸,而腰细得仅能供手盈盈一握,大‘腿’根部粗得像两根柱头,把‘私’处恰到好处地护着夹着。

徐东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一种要打开这本奇书的**像冲天的火焰一样升腾,那‘女’子最善察言观‘色’,连忙把喝醉酒似‘欲’倒的徐东给搀扶住。

“皇上,來吧。”那‘女’子扮娇的声音说,“臣妾是一道乡村野菜,皇上洋荤吃腻了,不妨尝一口鲜试试。”

说着,她忙忙地给徐东脱下衣袍,然后把两个‘波’霸喂向他口里,那样子就像一个村‘妇’喂‘乳’,同时她自己的气息变得粗急起來。

“皇上,快,快,臣妾简直都受不了啦。”

徐东满足自己也满足这‘女’子之后,竟然忘了问这‘女’子的封号,出了宫‘门’回头一望“寒蝉宫”三字,便把这“寒蝉”给牢记在了脑子里。

“你怎么耽误了这么久才出來。”黑衣老者问。

徐东脸红齐了脖子根,不知道是回答好还是不回答好,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不合时宜,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黑衣老者说,“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每个妃子百日之内只能临幸一次,你登基以后可要切切记住。”

“什么,连这你也要管。”徐东忍不住发起火來。

他发火是有原因的,刚才这‘女’子给了他特别的感受,他可能要宠幸的时候多一些,如果按照宫中御用嫔妃的规制,就得等上百日才得再次光顾。

“祖宗爷传下來的训谕,以防后世君主太过于娇宠某一位嫔妃,以至于妖妃‘乱’政,故制定了这一规条,我们做后人的无法改变。”

徐东受了黑衣老者的一番窝囊气后,一直郁郁不乐,他硬着头皮和黑衣老者巡行了所有后宫,看完了三十二个嫔妃、四十八个贵人后,最后來到亭匀宫。

亭匀宫是一座‘女’子乐坊,徐东记得他以前來过两次,一次是从国师府送吕戌儿回亭匀宫,一次是到亭匀宫觐见赵仑。

还离着亭匀宫老远,就听从宫里面传出丝竹弦乐之声,有‘女’子如莺燕呢喃的弹唱从宫里溢出來。

这座宫殿一共住着十二位宫‘女’,这些宫‘女’都被称呼为贵人,十二位宫‘女’按照地支排名,专‘门’练习丝竹弦乐及魔术杂耍之艺,供皇上和后宫嫔妃观赏。

徐东知道前皇上赵仑并不爱听这些‘女’乐,但是正宫娘娘郦皇后沉‘迷’其中,现在郦皇后已被赵仑赐丹毒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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