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把这几天临幸的嫔妃梳理一遍,其实也不用梳理就捋得清,无非就是那个乡野气息格外浓的董妃,和昨天把初夜献给他的小娥子。

按照龙叔的意思,在董妃和小娥子两人中,有其中一人有特殊灵根,能够帮徐东突破元婴境的瓶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徐东就要想办法多和这个‘女’子接触,不能按照赵可的意志办事,让八十多个嫔妃和贵人平均分享他的宠幸。

龙叔说,“你今天就想办法把事情‘弄’清楚,看这两个‘女’子谁是那一个对你有用的,不过……”

徐东着急地问,“不过什么。”

龙叔说,“你要未雨绸缪,在今天的文武百官的朝会上就要提出立后的事。”

“不行不行,这事儿无可更改,赵可的皇后地位无可动摇。”

“你急什么,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龙叔怪怨道,“我说的立后,并不是说要动赵可的皇后位置,是指把那个对你有用的‘女’子立为西宫,那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多与她接触。”

“哦。”徐东才恍然明白。

龙叔的意思是说在朝会时提出立西宫,朝会散后他想办法检测董燕和小娥子的灵根,不管她们哪个是特殊灵根拥有者,都是被立为西宫娘娘的对象。

徐东想,立西宫这事儿在赵可那里可能行得通,不管是董燕还是小娥子,都是赵可认为可靠的人,董燕的相貌粗俗和小娥子的忠诚都让赵可放心。

说真的,徐东也愿意把这两个‘女’子中的其中一人立为西宫,董燕的狂野和小娥子的纯真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两个‘女’人无论哪一个他都愿意多多地临幸。

他打好主意,在朝会上直接向文武大臣宣布立西宫的事,作为堂堂的现任国君,他不能有太多的顾忌,不能活得他妈的太过于窝囊。

巳时已到,可能來朝会的文武大臣都已來到了“守窍殿”,在等着他这个当皇上的现身。

他做了个热身动作,朝藏着按钮的那块砖打出一个气劲,那块砖发出一声轻轻的爆响,接着是一阵“吱吱吱”的声音,暗室厚重的石‘门’慢慢地开启。

之所以选择在今天朝会时进暗室静修,徐东就是要那些大臣亲眼看见他从暗室里出來,给他们留下一个平常皇上在暗室修炼的印象。

当徐东款款走出暗室的时候,一百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只愣神了片刻,所有人都跪伏在地行面君之礼。

“皇上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由于郭公公被赵仑带走,新的公公还沒有钦定,所有大臣按文、武分立两旁后,黑衣老者依然充当朝会的司仪。

“文武百官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文官当中有一人拿着折子呈上來,“臣宣磊有一事要奏请皇上,就是要调原十七驸马府的太监锅锅和铲铲当皇上的随身公公,请皇上准奏。”

宣磊的职务是宫中监事,专管宫里的太监和宮婢的调动和给配事宜,其实调锅锅、铲铲当大公公,是皇后赵仑授意他的,无非是在超会的时候走个过场。

徐东当即拿起朱笔圈点,“准奏,宣爱卿,朝会散后你立即让锅锅、铲铲弟兄二人履职。”

宣磊退下后,武官当中又走出一人,此人是兵部尚书李进,他呈上一封折子,“皇上,这是忘川孙松派人送到兵部的一封密折,报告忘川有异动迹象。”

徐东脑子一炸,立即就头大了,他虽说领了忘川川主一职,但一直‘抽’不出功夫去打理川里的事务,把那副挑子一股脑儿放在孙松肩头,他料定迟早会‘弄’出点事儿。

但为了在文武百官面前留下一个处变不惊的印象,徐东并沒有表现慌张,他甚至都沒有当众打开密折,随手把折子放在其他文案下面。

他淡然地说,“知道了,我会处理好这事的。”

等了一刻,再沒有大臣奏事了,徐东才开口说,“朕也有一事要通告众爱卿,朕准备在嫔妃当众选一人立为西宫,这事朕已作了决定,希望众爱卿不要非议。”

他朝黑衣老者挑了一下下巴,“让众爱卿退朝,朕还有许多要务去办。”

徐东之所以在这时候以“朕”自称,是强调自己作为罗陀国君的权力,不想让任何人包括黑衣老者來干涉自己立西宫的事。

黑衣老者也不得不正视徐东,他以商量的口‘吻’说,“皇上,这事恐怕有些不妥,前皇上……”

徐东知道黑衣老者会提出反对,他借机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大光其火,“开口闭口就是‘前皇上’,我这皇上不做了,你去吧‘前皇上’请回來不就得了。”

他的发泄让黑衣老者很无奈,继续反对下去就下不來台,黑衣老者只得忍了,宣布文武百官退朝。

文武百官走完后,徐东理也沒理黑衣老者,他把奏折揣进怀里就出了“守窍殿”,也沒急着回十七驸马府,径直來到“丹霞宫”。

小娥子和两个宫婢娴静地坐在玄关里,见了徐东忙上前迎着,小娥子表现出欢喜,“皇上,你这时候还來看臣妾,叫臣妾好不感动,受宠若惊。”

在宫中呆了几年,小娥子也学会了必要的礼仪,说话比一般嫔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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