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我阿姐和四妹见到了,我还不得羞死。”黄线‘女’一阵死挣,终于和徐东分开了。

徐东的胳膊也能活动了,他很是留恋刚才的感觉,两个人在生死关头能抱在一起,无疑是很有缘分的,什么叫一起出生入死,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姐夫,三姐,你们在哪儿。”

“徐东,三妹,你们沒出什么事儿吧。”

红线‘女’和蓝线‘女’满以为徐东和黄线‘女’已不在人世了,而且连尸骨都见不到一块,她们悲痛‘欲’绝地哭嚎着,满脸都流淌着眼泪‘花’子。

“红线‘女’,四妹,我们在这儿。”

“阿姐,四妹,我和姐夫沒有死,我们在这儿呢。”

红线‘女’和蓝线‘女’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声音,分辨出來不是幻听,两人惊喜地寻声找來,见徐东和黄线‘女’躺在灌木丛里,不禁喜极而泣。

“姐夫,三姐,太好了,你们还活着,沒有死。”

“徐东,三妹,你们沒事儿吧。”

徐东说,“沒事儿,就是手臂震麻了,还有衣服给烧沒了,真不好意思见人。”

红线‘女’和蓝线‘女’跋涉进灌木丛,一见徐东和黄线‘女’衣不遮体,样子实在是有点滑稽,两人不禁掩口偷笑。

“三妹,你对苗府比较熟悉,快去给你姐夫和四妹‘弄’两件衣裳來。”红线‘女’吩咐蓝线‘女’。

“好咧,叫姐夫和四妹等着。”

红线‘女’不一会就从附近的屋子里找來两件衣服,这衣服当然是苗疆人的服饰,并且两件都是苗疆‘女’子穿的裙衫。

她给黄线‘女’丢了一件,把另一件给徐东,“姐夫,苗府里就是‘女’人多,真找不到适合你穿的衣服,就先穿上这个将就咯。”

徐东一见这红红绿绿的裙衫,脸上‘露’出哭不得又笑不得的表情,但他知道蓝线‘女’也很为难,现在也不是挑剔的时候,就凑合着穿在了身上。

蓝线‘女’把徐东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嘿,想不到姐夫穿上这件衣服,还真有点像苗疆‘女’子哦。”

红线‘女’嗔怪道,“四妹你就别打趣了,我看你再这样打趣,你姐夫是宁愿光赤着身子也不想穿这衣裳了。”

徐东为了打破尴尬,说起了正事儿,“看來苗龙早就做好了防备,所以堆砌了这么一座灌满木火流油的假山,还故意摆设禁阵引逗人,给袭击他的人建造好了坟墓。”

红线‘女’感叹,“要不是你及时地发现有危险,我和四妹已经被炸得粉碎了,你和三妹恐怕也已尸骨无存,苗龙这一招多么厉害。”

徐东说,“我原以为假山里有个‘洞’府,苗龙平日就在里面闭关修炼,苗再兴也可能被囚禁在里面,那知这是他故布疑阵……”

蓝线‘女’颓丧地说,“现在倒好了,这唯一的线索都断了,苗疆这么大,我们在哪里能找到苗再兴呢。”

黄线‘女’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还可以找到‘大狸子’,只要找到这个苗龙唯一宠信的‘女’人,我们也就能从她嘴里知道苗龙闭关的地方。”

蓝线‘女’说,“关键是在哪里去找这个‘女’人,据说苗龙在他府上收藏的美‘女’都有好几百个,那个‘大狸子’也不见得在这些‘女’人之中……”

徐东打断蓝线‘女’的话,“我们一步一步來,先在苗府里找,即使找不到‘大狸子’本人,找到知道她线索或者认识她的人也行,然后循着线索去找。”

红线‘女’对黄线‘女’说,“就照你姐夫说的办,在苗府里就你和四妹熟悉,你带着你姐夫,我跟着四妹分头去找,就不信找不到那个妖‘精’‘女’人。”

说行动就行动,四个人分成两个组,一个组由北朝南,另一个组由南向北,在苗府里一个院子一间屋子地寻找,遇见人就打听“大狸子”的线索。

徐东知道红线‘女’的小把戏,还记着他和蓝线‘女’在太师鼎里修炼‘阴’阳火的事,对蓝线‘女’防备着,所以有意不让他和蓝线‘女’一个组,不给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姐夫,走吧,苗府里有几百幢房子,我们还要抓紧时间去寻访‘大狸子’呢。”黄线‘女’催促他。

以前,徐东夜晚在识海里搜索过苗府,只有在大白天,他才看得清这座建在半山坡的庄园有多大,有多少院子和房屋,苗龙霸占有多少‘女’人。

他和黄线‘女’由南向北寻访,那些“XXX居”里是苗龙‘女’人,有许多‘女’子在苗府里住了几年,一次都沒有让苗龙宠幸过,甚至都不认识苗龙其人。

就和窖藏老酒一样,苗龙收罗了这么多‘女’人,却沒有时间和‘精’力去一一品尝,就一年一年地“窖藏”在“XXX居”里,让她们长时间发酵生香。

徐东不禁拿苗龙对比自己,他在无量岛有“十二金钗”,在纯阳宫有几十个妃子和贵人,但和苗龙霸占这么多‘女’子相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他心想,也难怪苗疆人要造反,光苗龙占有几百个‘女’子的资源,就叫那些娶不到‘女’人的男子眼红,他们认为是苗龙占去了自己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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