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回想着刚才的一幕,有些‘女’子在死前或悲号或痛苦呻‘吟’,而有些‘女’子连哼都來不及哼一声,只是一瞬间的事,这么多条生命就寂灭了。

看着这么多‘女’子死于非命,地上满是这些‘女’子赤身**的尸躯,他一时间悲愤到了极点,对赤眉道人的愤恨也是同样到了极点。

不,他甚至对自己,对整个修行界,对修道这一‘门’行业都开始怀疑,开始叩问,为了极个别人的长生不老,折损掉这么多无辜生命,值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管任何人,拿别人的生命來换取自己的长生,怎么说都是一种罪恶,这种人他获得长生之日,就是他的恶贯满盈之时。

用别人的鲜血浇沃的生命之‘花’,是恶之‘花’,它绽放得越绚丽其罪恶就越深,在别人的尸骨上长出的菌类,无疑也是最毒的毒菌……

等到煞气慢慢变淡了,徐东从这些‘女’人的尸躯中爬出來,继续朝着‘洞’的深处走去,不管怎么说,他也要把这魔窟一探究竟。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洞’的尽头,却发现什么都沒有,那‘洞’壁也和‘洞’口处一样,只镶嵌着一些发白的贝壳,甚至沒看见一条细小的裂纹。

那么这煞气究竟是从何而來。

徐东打量这山‘洞’的结构,看有沒有什么与别的山‘洞’有不同之处,原來除了‘洞’壁上镶嵌有贝壳之外,就是山‘洞’呈瓮形,里面阔大而‘洞’口异常紧窄。

他仔细地查看那些白亮的贝壳,这贝壳与一般的贝壳有所不同,壳体上满是深而密的皱褶,而且通过各个不同的层面看,它能转换出几种不同的颜‘色’。

难道秘密就在这里。

原來,镶嵌在‘洞’壁和‘洞’顶的贝壳是魔贝,可以用它储存足量的地煞之气,赤眉道人事先就把煞气灌入这些贝壳里,这瓮形山‘洞’成了一个天然的煞气储存罐。

这些煞气可以通过一种自动装置释放,这自动装置就是那些‘女’子的身体,当这些‘女’子想逃出山‘洞’时,空气的震动便引发煞气在瞬时释放。

由于‘洞’口有十六条尸煞把守,那些‘女’子又被看不见的绳索给捆绑着,所以这些‘女’子根本就沒有办法逃跑,除非是有人从外面进去解救她们。

而这种可能又是少之又少的,可以说是万分之一,即便万一有人从外面进去解救这些‘女’子,引动储存在‘洞’里的煞气释放,也只能给这些‘女’子做陪葬。

想通了这个原理后,徐东不禁从心里开始自责,他本來是想救出这些‘女’子,沒有想到因为自己的盲目和莽撞,反倒加速了这些‘女’子的死亡。

现在,徐东追杀赤眉道人的线索也就断了,即使这妖道只练成了一魔转体,他也通过这一次机会逃遁了,想再找到他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救命,救命呀。”

徐东无奈地往‘洞’口走时,听到一个‘女’子含含糊糊的呻唤,他寻声找过去,看见从那些‘女’子的尸山里伸出一只手,原來里面还压着一个活人。

他欣喜地跑过去,从尸山里将那个‘女’子救出來,这‘女’子可能天生对煞气有免疫力,加上又刚好被埋在尸山里面,所以才得以侥幸活了下來。

“大侠,救我。”

那‘女’子被徐东从尸体堆里一扒出來,立即扑在徐东的怀里,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光赤赤一丝不挂,‘女’人在这种生死关头是世上最柔弱的动物。

徐东抱着‘女’子出了山‘洞’,在道观里找到了两块兽皮让她抹上,他给了这‘女’子一些晶石,让她趁天‘色’早尽快地下山回家。

那‘女’子自是不走,等徐东下山时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两人相跟着下了山,徐东一提道袍准备走人时,那‘女’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

“大侠,带着我走,你去哪里我便也跟着去哪里。”

徐东连连说,“要不得要不得,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指不定你父母兄弟在家里着急地等着你回去呢。”

那‘女’子两眼含着泪道,“大侠,我说什么也不回家去了,我本來就是被狠心的养父母卖给那臭道士的,要是回去还不得让他们给再卖一次。”

徐东一愣,“什么,你是被养父母卖给赤眉道人的,不会吧,这些‘女’人不都是他那帮匪徒给抢上山的吗。”

‘女’子摇了摇头说,“大侠你有所不知,的确大部分‘女’子都是他指使土匪抢來的,但也有少数几个‘女’子例外,是他寻访到这些‘女’子后强行给买走的。”

徐东惊异道,“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这些‘女’子都是被他先‘摸’了根骨后,觉得对他练功特别有用处,于是‘花’了点钱给买到手的,要是人家不卖他便动手强抢,反正不会被他放过。”

徐东说,“‘摸’根骨,这些‘女’子到底有什么特征,除了你,其他被他买來的‘女’子现在还活着吗,是不是死在那山‘洞’里了。”

‘女’子道,“沒有死在山‘洞’里,她们被那臭道士给带走了,那臭道士把她们随身带着,她们是他的修炼宝贝。”

徐东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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