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娇嗔之声越來越清晰,多少有点刺‘激’人的‘交’感神经,他不由得驻足仔细倾听。

“酋长,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在我们面前装粉嫩了。”

莫扎酋长装粉嫩,那娇嗔是从一间屋子里传出來的,徐东用神识朝一间屋子扫去,便看见莫扎酋长和两个年轻‘女’子在疯狂地嬉戏。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莫扎酋长比那些年轻人还充满活力,或许是受了莫扎酋长的传染,徐东此时被一把火烧着,身各条经脉都膨胀凸起。

他连忙从朝堂里退出來,信马由缰地來到“子虚宫”盈妃的住处,““盈盈,我來了,快出來接驾啊,几个月沒看见我了,难道沒在心里想我吗。”

此时的盈妃正闷坐在宫里,突然听见徐东的声音,好似做了白日梦一般,为了证明这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她连忙捣着小脚从里屋出來。

果然看见徐东朝她走过來,实实在在的一个大活人,一点都沒有虚幻的感觉,她不顾一切地扑向徐东怀里。

“仙君,真是你來了,臣妾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说着她把嘴‘唇’印上徐东的嘴‘唇’,一根香舌伸进徐东嘴里狂‘乱’地搅动,‘弄’得徐东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他急着要扯开盈妃身上的衣服。

“仙君,你别急嘛,你难道比臣妾还急不成,心急不能吃热豆腐,臣妾先陪你泡个澡洗洗风尘。”

徐东朝自己身上一看,才记起自己身上的确满是风尘,前天他在龙城王宫盗经书,一整夜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到现在都还沒用调理过來。

盈妃的寝宫里请工匠修建了浴池,她把浴池里放好了热水,在水里按比例掺了“‘精’华液”,给徐东脱掉征袍让他泡了进去。

“盈盈,你别让我一个人泡,你也快进來呀。”

盈妃自己脱了衣服跳进池子,看着这一丝不挂的美人,徐东一时间恍惚起來,差点把眼前这‘女’子当成了郭盈,才想起郭盈已离开他有好几年了。

一股无名的伤感袭上他的心头,瞬时改变了他的心情,盈妃看见了他眼里有一丝‘阴’郁,以为是自己怠慢了他,立刻有一股自责浮上心头。

她从后面环抱着徐东,把两个凸出的G点紧贴着徐东的肩背,她用贝齿轻轻地咬着徐东的耳朵,“仙君,对不起,是臣妾扫了仙君的兴致了。”

徐东才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赶快回复到正常状态,她用纤细的手指在他浑身摩挲,试图让他变得和先前一样充满‘激’情和斗志。

但是徐东的心情已完被郭盈扰‘乱’,再也拼不完整了,他想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索‘性’把这层包袱完抖开,于是在盈妃面前讲出了他和郭盈的故事。

他沒有想到把个盈妃感动得稀里糊涂,眼里的泪水流了个稀里哗啦,原來莫扎族‘女’子虽说在荒岛上长大,也是这么感情细腻一点都不粗纤维。

“我真羡慕死了那个郭盈,羡慕她有机会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献身,活着时一点都不受世俗的羁绊,死后还能占据男人心中的位置。”

徐东反过來安慰她,“我知道你们也很苦,成了我无量仙君的妃子后,就意味着常年忍受寂寞和孤独,比嫁给别的男人要忍受的多得多。”

因为受到感情‘潮’水的冲击,这一夜两人什么都沒有做,而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拥着互诉衷情直到天亮……

天亮后,徐东沒有急着离开无量岛,他先后去看了苏妃、红妃和媛妃,分别向她们讲述了苏青、苏红和钱小媛的故事,也把这些妃子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从无量岛回到纯阳宫,才得知赵可于几天前为他产下了皇子,由于修炼时间紧,他只在驸马府呆了两天,第三天就匆匆上路回辟谷莲‘花’‘洞’。

不过即使再忙,他在回莲‘花’‘洞’之前还是得去一趟龙山书院,这地方就在皇城脚下,离纯阳宫这么近,他却有好几年不曾來过。

才到龙山书院‘门’口,就见到了比较有趣的一幕,一个六、七岁的少年在和一头碧眼狮虎兽较着劲,少年用小手抵住狮虎兽的角,和狮虎兽角力。

“小虎。”

徐东口上叫着少年的名字,心里却在唤着“郭盈”,这少年的面相太像郭盈了,他仿佛看到了郭盈小时候的样子,有一种旧梦重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