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看着这五个小巧的婴孩,突然想到他已经失去的五个‘女’人,感觉一切都不是那么真实,一切都像是在梦中,满面的泪水不禁潸然而下。

圣婴在他心口以龙涎石的原体说话,“现在不是你伤心的时候,你快把这五个婴孩收起來回纯阳宫,这一战把一座宫廷变得满目疮痍,还有许多事需要你安排和处理。”

被圣婴这么一提醒,徐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忙把这五个婴孩捉住放进宝物囊中,正要进宫去,在宫‘门’口遇上许立和邢禹、黄凤炎、蹇超三位师尊,他们四人正急急地出宫來。

“皇上。”许立担心地说,“臣在宫中沒有找着皇上,却听见城外几声天雷轰鸣,猜想皇上肯定在这里与敌人决战,臣怕皇上有失,所以带着两位前辈和蹇超师尊增援皇上,皇上沒事儿吧。”

徐东摆摆手道,“这里沒事儿了,最后的一名敌人已被我消灭,许立,宫里怎么样了。”

“皇上,臣已吩咐将士们在宫里打扫战场,着人请工匠來修葺损坏的宫殿,派了十多个兵士暂时将十七驸马府给守着,等皇上回宫后再作处理。”

许立顿了顿又说,“皇上,是卑职失察,致使皇后娘娘和四位皇妃出了事,卑职辜负了皇上的信任,请皇上治卑职的渎职之罪。”

徐东道,“这事不赖许爱卿,是朕自己沒有擦亮眼睛,才使得敌人的‘阴’谋得逞,要降罪也只能降罪于朕自己,许爱卿,朕不想再去十七驸马府了,由你替朕把那边的事给办了,那些公公和宮婢也要厚葬,给他们的家属的抚恤要厚重一点。”

他又对邢禹说,“邢前辈,这里沒有什么事再烦劳你老人家了,你可以带着黄前辈,蹇师尊先行回无量岛,还有,我托付中子叔和顺吉师弟、罗师尊把小皇子带走了,你们一定要加强岛上的防务,确保小皇子的安。”

邢禹点点头道,“岛主保重,贫道在此告辞了,贫道会把岛主的吩咐转达给宗主,宗主一定会严密防范,保证小皇子的安的。”

说完,与黄凤炎、蹇超一起给徐东道别,然后御空飞行朝无量岛方向去了。

徐东和许立进了宫,本來想找一个去处安静一下,才觉得偌大一个纯阳宫沒有他可以去的地方,“守窍殿”里的地下暗室已焚毁,小十七驸马府成了他的伤心之地,在这种时候显然不宜去任何一个嫔妃和贵人的寝宫,想了想,他准备到比较偏僻的“还虚殿”去,便‘交’待许立,“许爱卿,朕现在去‘还虚殿’,你有什么事就去‘还虚殿’找我,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在那个地方。”

许立连忙道,“皇上,臣许立遵命。”

徐东一个人匆匆地來到“还虚殿”,这地方他登基以后就很少來了,可是在登基以前沒少來过,现在一见“还虚殿”高大的殿‘门’,就忍不住一阵感慨万端,他想起自己被招为东‘床’驸马后,第一次被前皇上赵仑召见的地方就是这儿,此后,他多次來“还虚殿”觐见赵仑。

由于最近两年他基本上不來这儿,所以这座宫殿沒有派专人看守,甚至连‘门’都沒有锁上过,平常也就这么虚虚地合掩着两扇朱漆大‘门’。

徐东“吱呀”一声推开‘门’扉,轻手轻脚地进殿,他一下子惊怔了,看见一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子后面,再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已退位两年多的前皇上赵仑。

“奇怪,赵仑怎么会在这儿呢。”他在心里说。

说实话,他最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赵仑了,不管怎么说,他不好把失去赵可之事向赵仑‘交’差,但是此时想退出“还虚殿”已是來不及了,不用说赵仑已经看见他走进來,他只得硬着头皮朝赵仑走过去。

他边走边观察赵仑的神‘色’,跟以前比赵仑的面容又显得苍老了几分,只是依旧是五官奇峻、长须盈尺,而且目光里透‘露’出一种坚定,他那种特有的处变不惊的风范,好像沒有被失去爱‘女’而改变多少。

“父皇,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赵仑一双‘精’芒毕现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似乎要透过他的一副皮囊看到他的内心,而将他的整副肝肠肺腑捋理一遍,以前他多次碰到过这道犀利的目光,并且习以为常泰然处之,可能是因为失去赵可的缘故,今天他碰到这道目光就忍不住开始哆嗦。

“爱婿,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徐东听到的是沙哑的声音,好像这声音受了‘潮’,‘潮’得能拧出水來,再一看赵仑的面容,果真有两行老泪像蜗牛走过的痕迹一样闪着光,徐东还是第一次看见赵仑流泪,看得出來他对第十七个‘女’儿的疼爱。

“怎么,父皇,你知道我要來‘还虚殿’吗。”

徐东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他想起赵仑有读心术,但是也有点奇怪,自己多日沒有看见过赵仑了,他难道能隔空把别人的心迹读出來。

赵仑点点头,“除了这座僻静的宫殿,你还能去哪儿呢,这是你能放开自己,让自己好好哭一场的地方啊。”

徐东不得不佩服赵仑的独到理解,他的确是想着來这儿哭一顿的,他毕竟是罗陀国的皇上,不能哭给那些文武大臣和太监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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