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东感觉浑身一阵阵‘抽’筋,手脚已动弹不得,好似肌体渐渐开始坏死,他知道自己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他明白洪本莲选择在这里等他的原因,因为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他想施展什么功法都不可能,你总不能在这里布设剑阵或者引雷吧。

“你说,你想怎么‘交’易。”他的两排牙齿直打颤。

“很简单,我那死鬼老头的仇我就不报了,他年轻时抛弃了我们母子,他的死是罪有应得,但是我不能再失去儿子,我的‘交’易条件有两个,不,应该是三个,第一,你下令你的十万大军撤回罗陀国,承认忘川独立;第二,你让你的修士团放过我儿子;第三,你身上有三本羊皮卷,这东西是你从这儿盗走的,现在你把这三本书‘交’给我。”

“洪本莲,你个老妖婆就别做梦了,我们皇上绝不会答应你的条件。”薛颖‘抽’剑出鞘直指那老‘女’人,“反正你也认出了我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记得几年前在洪府遇到我的情景吗,我以薛家剑诀把你杀得无招架之力,只可惜当时沒有取你小命,只削掉了一根中指。”

他悄悄地把先前那个‘玉’瓶‘交’给徐东,小声地‘交’待,“皇上,你别听这老妖婆吓唬,臣这‘玉’瓶里的杀蛊液能缓解蛊毒,你每隔半个时辰就服用一滴,待我战胜这老妖婆后从她身上搜出解‘药’。”

说完,他剑一晃与洪本莲杀斗起來,一时乒乒乓乓的剑声在铁塔里响成一片,徐东把‘玉’瓶里的杀蛊液喝下一粒,果然身上中毒的现象轻缓了,他刚要‘抽’出玄冰剑去战洪本莲,就在这时,另一只蛊虫迅速钻进他的‘裤’管,又在他‘腿’上叮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薛颖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下來,洪本莲一剑锁住薛颖的咽喉,她的剑尖上爬满了黑‘色’蛊虫,显然薛颖不是在剑技上输给了洪本莲,而是和徐东一样中了她的蛊毒。

“薛家孤儿,你以为姑‘奶’‘奶’还和几年前一样只和你拼剑是吧,姑‘奶’‘奶’不会犯第二次错,好了,我现在沒有和你要说的了,你就慢慢地等着变成活尸吧,今日碰见你算是意外收获,不仅给我那娘家侄孙雪了恨,也给我自己报了断指之仇。”

徐东沒想到情势急转直下,此时他不仅沒有反抗能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沒有了,“洪本莲,我答应你的三个‘交’易条件,我可以放你儿子一条生路,也可以从‘拉基国’撤兵,还把那三本《忘川史志》‘交’给你,但是你也必须加上我的一个条件,就是帮薛颖解开身上的蛊毒。”

“嘿嘿嘿,刘宝‘玉’,算你小子还识相。”洪本莲把手伸到徐东面前,“你先把三本羊皮卷给我,表示你的一点诚意,然后我们往下‘交’易,怎么样。”

徐东被‘逼’无奈,为了保住薛颖不出事,只得从宝物囊拿出三本羊皮卷,“这样吧,表示诚意应该是我们双方的,我把羊皮卷给你之前,你先给我这个搭档解开蛊毒,反正还有我在这儿,你不怕另外两个条件你会落空。”

“好吧。”洪本莲叹了一口气,“唉,我就依你的先解开他身上的蛊毒。”

说着掏出一个金质钵盂,那里面盛着浅浅的半钵绿‘色’‘药’液,朝薛颖鼻子前一搁,随着薛颖粗重的喘息,一只只黑蛊虫从他口鼻里钻出來,爬进金钵盂里化为虚无。

“拿來。”洪本莲正要从徐东手里取走羊皮卷,突然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从外面破窗而入,一道炫目的电光一闪,不知是什么暗器打在洪本莲的手臂上,生生地将她的一只小臂给切了下來,洪本莲本來打算还击,看清來人是谁后大惊失‘色’,一闪身失魂落魄地从窗子里逃走了。

发生了这么戏剧‘性’的一幕,徐东和薛颖都吃惊不小,洪本莲眼看要得手了,沒想到半路杀出这一路神仙,沒有让她得到半点好处,还血淋淋地痛失一臂。

徐东细看这半路杀出的‘女’侠,看年龄超不过二十岁,相貌长得十分地惊‘艳’,一对出奇的**子被一件裹‘胸’束着,两大嘟噜地却像是要突破裹‘胸’钻出來。

这‘女’子徐东好像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到过,他正努力回想着这‘女’子是谁,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因为被蛊虫咬了两个创口,所以这一次比前面一次要难受得多,差一点就要昏‘迷’过去。

他眼睛的势力开始模糊,朦朦胧胧看见这‘女’子拿着一瓶‘药’水,朝他身上掸了数滴,他立刻觉得身上的蛊毒被缓解了许多。

“好了,沒事了。”这‘女’子浅浅地一笑,‘露’出一口碎碎的糯米牙,“怎么,不认识我了,我们两个曾经有过一段缘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今日來救你是为感恩來着。”

曾经有过一段缘分,感恩,这‘女’子莫名其妙的一通话,把徐东越听越糊涂了,他是觉得这个‘女’子似曾相识,可是什么时候和她有过一段情缘,还“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更是不像话了。

“呃,‘女’侠,你能出手相救我是应当感‘激’,但是对你说的那一番话我实在不能理解,我们好像不会有过什么……关系吧。”

那‘女’子“噗嗤”一笑,佯装怨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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