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心想,也许是灵谷‘门’近年來沒有什么建树,才致于昊旻师尊脾气变得火爆,急于在邢禹和黄凤炎两位承天宗同人面前表现自己,或者说表现灵谷‘门’内‘门’的实力,但是,这血殇大阵是扇骨真人研究了几千年的十三个剑阵之一,岂是一般的剑阵可比,不是你昊旻想爆开就爆开的。

要说把这剑阵爆开的话,在这二十多个人中恐怕只有他徐东可以一试,原因是他掌握了一‘门’绝对是顶尖级的法术:引雷术,关键是现在他不敢爆破,因为丹武在芒‘荡’山还布设有六个剑阵,一旦爆开血殇大阵就会让其他六阵发生连环爆炸,他们这些人就出不了芒‘荡’山了。

他想起上次和阿布‘花’來芒‘荡’山时,他就和今天的昊旻一样在心里嘀咕过圣婴太小心谨慎,埋怨圣婴不敢捣毁丹武的血殇大阵,只能偷着在阵中撕开一条口子,还怕被丹武发现等他和阿布‘花’通过后要将口子补缀好。

哪知圣婴猜到了他的心思,“你胡思‘乱’想个什么,不是我不想捣毁这血殇大阵,是因为丹武真人在山里部下连环七阵,如果毁坏血殇大阵就会扯动其他六阵,这七个阵是子母连环,只要不毁坏这个母阵,其他六个子阵就不会被牵动。”

徐东说了原由之后昊旻才不做声了,和先前进芒‘荡’山时一样,带着他的内‘门’师尊和黄凤炎一起退后二十丈,让徐东和邢禹上前拆解血殇大阵。

“岛主,你行吗,如果沒有什么把握的话,就让贫道一个人干就是了。”

徐东点点头说,“我能行,邢前辈,你只做好你的那一份活就行了,我的这一份就让我自己捉‘摸’着做吧,沒事的。”

两人相距一点远各自做起活儿來,徐东想凭着先前邢禹教他的一手独自完成这份活,他打开紫府“天眼”盯着阵中一束束剑光,非得仔细看才能分辨出本來就很接近的颜‘色’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束紫‘色’剑光,将其收进荒宇星海,待荒宇星海里收藏了十來束紫‘色’剑光,才找个合适的位置吐出來布设进去,经过不断地挤压和变化,一条像涵‘洞’似的真空通道形成了。

邢禹和徐东差不多同时完工,这让邢禹感到有些惊讶,“岛主,你真不愧为人中骄子,什么技法一经你手就很快学会了,贫道实在叹服。”

徐东有上次和阿布‘花’一起进芒‘荡’山的经历,知道从剑阵里拆解出來的口子是受时间限制的,时间一长就会重新愈合,徐东不敢说什么客气话,连忙催着外面的人快点从通道里穿行。

那三百多个‘女’子早分成两组在一边等候,她们比修士团的人还心急,因为被囚禁在蜘蛛‘洞’的时间太久了,她们认为要走出芒‘荡’山之后才算获得真正自由,在修士团的指引下,三百多人有序地进入通道奔跑起來。

徐东点了点人数,所有人都从剑阵里穿出來了,他让修士团带这三百多个‘女’子去军营,叫许立发给这些‘女’子一定数量的晶石做路费,把她们俱各遣返回家与父母和兄弟姐妹团聚。

他催着所有人尽快离开这儿,因为他要把这血殇大阵引爆,邢禹以为徐东使用常规办法炸剑阵,便说,“岛主,我留下來帮你炸毁血殇大阵吧,多有个人手要便当得多。”

徐东忙催着说,“邢前辈你快走吧,这事儿不必邢前辈帮忙,你留在这里有一定的危险,再说也不好……让晚辈施展手脚。”

邢禹坚持道,“啊,岛主你不是用元气爆炸毁剑阵吗,两个人的元气爆要比一个人的威力大,像这么大的剑阵一个人的元气爆力量太单薄了。”

徐东只得直说了,“邢前辈,晚辈是用引雷术引來天雷炸毁血殇大阵,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它彻底销毁,如果万一留下什么阵根的话,时间一长就会形成复活剑阵,复活剑阵虽说远远赶不上原剑阵的威力,但也能给误闯的人造成伤害。”

听徐东如此一说,邢禹不禁吃了一惊,“岛主会引雷术,真不得了,这可是真正的绝世法术啊,许多修到大满贯的修士也不一定会这‘门’法术。”

说完他咂咂嘴,表示对徐东的佩服,他知道引天雷炸毁血殇大阵不是一般的小型爆破,于是从识海里查看附近有沒有人,帮助徐东清理场子,以免正好打这儿路过的人被误伤,做好这些事后,他自己才用神行术走出十里之外。

见所有人都撤出危险地带后,徐东才不紧不慢地从宝物囊取出一颗引雷草种子,当引雷草的幼苗被催至八分熟后,他迅速遁入地下隐蔽起來,当然,他失去了亲眼看见血殇大阵被毁的过程,只在地下深处感到了剧烈的晃动。

血殇大阵被毁,的确扯动了丹武布设在山上的另外六阵,这七阵连环爆炸时产生了一个链式反应,一团团被分解的元气卷起一股股冲击‘波’,让那一行已走出几十里的人受到冲击,连过了结丹境的修士团成员都站立不稳,那三百多个美‘女’本來就弱不禁风,此时更是被震得趴在地上,一个个哭爹叫娘如同遭受了末世降临。

这连环爆炸本來只有一眨眼时间,但是元气的分解过程却持续了好久,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后,芒‘荡’山才渐渐归于宁静,但是天早已黑了下來。

徐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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