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我是在作秀。”‘女’妖读懂了他的心理活动,“非也,我给你讲的爱情故事可是真的,如假包换,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在三千两百三十八年前,我和我的郎君正在举行婚礼,一个天雷照着我俩劈下來,我郎君将我一把推出十丈之外,他自己被天雷击中变成了这块礁石,这件事儿一点都不假,我虽然引‘诱’你流泪,可自己的泪却是真的。”

说着,‘女’妖朝那块黑‘色’礁石看了一眼,“实话告诉你吧,流泪是我这个贞‘女’的一‘门’功法,名为《贞‘女’心经》,就像你们练各种各样的绝世功法一样,我练了三千多年的《贞‘女’心经》,已经算得上是炉火纯青了,你即使练到了修真的最高境界,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的。”

贞‘女’,徐东在心里骂一句,狗屁贞‘女’,像你这样的妖‘女’都配称为“贞‘女’”,那这世上就沒有不是贞‘女’的人了,真是既要当**,又要修牌坊,不要脸到如此程度的‘女’人的确少见。

骂过之后他不禁叫苦,对方不说练什么功,光指她活够了三千多年的岁数,都绝对抵得过修行界的顶尖级大腕了,他和邢禹、黄凤炎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根本就沒有资格与人家叫板邀斗,何况,他先行就中了人家的魔咒,失去了反抗和战斗的能力。

他又想,自己这次和两位前辈出海侦察,本想把无量海所有的岛屿都看一遍的,沒有想到仅仅才开头就折戟沉沙了,这实在他妈的可悲呀,看來,这海上比陆地上的风险更大,征服这些岛屿比征服大陆要难得多了去了。

“岛主,我先前看你陪着这‘女’妖流泪时,就觉得有什么异样,可惜我领悟得晚了点,不然我就会及时制止岛主,现在……一切都晚了。”

邢禹无比地自责,但是徐东看出他和黄凤炎、小三七还是自由的,便设计让他们先逃离罗锅儿岛,他对‘女’妖说,“我和你谈个判吧,本仙君已经落在你手里,沒什么话好说的了,只得按你的要求陪你两年,但我有一个请求,就是让你先放走我这三个同伴。”

“不行。”那‘女’妖态度很坚决,“就是要放人,那‘女’的可以放走,但男的是不可以放走的,不然我那么多手下怎么办。”

说话时海边又出现了很多鲛人,总数恐怕不少于一百人,且尖声叫着朝这边围过來,徐东心想,看來想让邢禹和黄凤炎脱身是不可能了,既然这妖‘女’肯放小三七走,那就不如趁早让她离开罗锅儿岛,好歹还有个人回无量岛报信。

“好吧,就依你的,只让我娘子一人回去。”

妖‘女’道,“其实我本來可以把这‘女’子杀掉的,但考虑到这样做会影响你的心情,我可不愿一个为自己‘女’人悲伤的男子陪着我,所以,我既然答应过你放她走就说话算数,你让她趁我沒改变主意之前,赶紧离开罗锅儿岛吧。”

未料,小三七却又犟拗上了,“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陪着我的相公,就是死也要与我相公死在一起。”

“你看,你看,这就怪不得我把事做绝了吧,我想留着她一条‘性’命,她自个儿却偏偏想死,对这样一个愿意为男人去死的‘女’人,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成她。”

那妖‘女’说着伸出一只手來抓小三七,邢禹和黄凤炎见状忙‘抽’剑双斗妖‘女’,黄凤炎口里叫声,“小娘子你别傻了,听你相公的,赶快回无量岛报信,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啊。”

听了黄凤炎的话,小三七总算开了窍,愿意一个人离开罗锅儿岛了,徐东把她叫到跟前,从宝物囊掏出乾坤印‘交’给她,并且教会她使用方法,好在小三七有特殊天赋,对什么都有极强的领悟力,只用徐东‘交’代一次她就学会了。

妖‘女’也沒有使用什么武器,空着两手与二人格斗,她的身手实在非一般,时而飞腾上半空,时而挪移出好几十丈远,看得出邢禹和黄凤炎使出浑身解数撑持着,为小三七争取时间,在小三七乘坐乾坤印离开罗锅儿岛时,徒手格斗的妖‘女’占了上风,将两人的宝剑都缴获在了手里。

看见小三七顺利地离开了罗锅儿岛,邢禹和黄凤炎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二人双斗这‘女’妖,为的就是保护小三七不受伤害,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即使败在妖‘女’手上,脸上也‘露’出虽败犹荣的表情。

就在这时候,从海里上來的上百名鲛人团团地围住了他们,那些鲛人用人族听不懂的语言说话,好像在等着她们首领发令。

按说,鲛人俗称“美人鱼”,她们的形体是人首鱼身,下体都长着鱼的尾巴,在水里游泳是她们的强项,在陆地上行走应当诸多不便,但她们在满是礁石的罗锅儿岛却行走自如,这是为什么。

在上次那场无量岛与鲛人的战争中,徐东对鲛人有了新的认识,原來,这些鲛人并不是传说中的“美人鱼”,也许是经过不断进化,也许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妖种,她们有着完整的四肢,只是后面拖着一条鱼的尾巴。

鲛人有着美‘艳’绝伦的相貌,她们是十足的美人坯子,乌黑的长发披肩,差不多都是典型的瓜子脸,脸上的五官极其匀称,尤其微微外翻的厚嘴‘唇’很是‘性’感,她们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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