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躺在宽大的‘床’上,身子下面是柔软的天鹅绒,上面有三根纤纤柔舌在轻轻地‘舔’舐,这种三合一洗护套餐让他特别受用,同时葆‘春’液慢慢地渗透进身子里,起到了“‘精’华液”才有的功效。

三合一洗护套餐刚一做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让庞英把两个宮婢撤走,两人开始做起了‘私’活儿,将浑身蓄积的‘激’情转化为能量朝庞英身上释放……

人生好比是一条大河,经过一段湍急之后必定要趋于平缓,徐东和庞英两人仰天躺着,像两条刚刚冲‘浪’过后的舟筏停泊在港湾,但是,徐东看不见庞英眼里泪水如‘潮’。

“皇上,臣妾要告诉皇上一件事,西宫娘娘吕戌儿是前皇上赵仑的人,她是赵仑放在皇上身边的一颗棋子,专‘门’來监视皇上的……”

“什么。”徐东从‘床’上一跃而起,“你说什么话,不要挑拨我和吕娘娘的关系。”

庞英眼角挂着两颗泪珠,她平静地说,“皇上可能对这件事毫无察觉,因为她装得很正点,不让皇上看出哪怕一点儿蹊跷,但是,她就是赵仑的……‘女’人……”

徐东再次打断她,“庞妃,你们‘女’人之间争宠是正常的,但是请你不要捏造事实诬陷好人,朕不会相信你的话的,除非你能拿出什么可靠的证据來。”

“皇上,臣妾就直说了吧。”庞英用牙齿咬住下‘唇’,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臣妾也和吕戌儿一样,是赵仑放在皇上身边的一颗棋子,而且,也曾经是赵仑的……‘女’人。”

徐东喝道,“庞妃,你疯了,你是不是脑子里出了问題。”

庞英伸出手攥住徐东,“皇上,臣妾本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皇上的,但是,皇上今天背着吕娘娘來宠幸臣妾,叫臣妾很是感动,臣妾觉得不把实情讲出來,对不住皇上对臣妾的一番挚情……”

徐东审视着庞英,揣度她的心理,觉得她不像是在编造故事,“你……说吧,把这事情的來龙去脉说清楚。”

“皇上,臣妾和吕戌儿都是大越‘女’子,是追随大越国的流‘浪’王子马武來到罗陀国的,因为赵仑练血魔尊需要纯正血统的大越‘女’,马武投其所好把我们俩送给了赵仑,以前二国师熊丕在的时候,赵仑派吕戌儿去监视熊丕。”

“去监视熊丕。”

徐东想起在熊丕道场多次看到吕戌儿,名义上吕戌儿是跟着熊丕学符箓,说是练习符箓之后变戏法给郦皇后看,但是,吕戌儿虽说那时就有贵人身份,不是说有其名而无其实,与赵仑不存在那方面的关系吗。

“皇上,臣妾和吕戌儿都是从亭匀宫出來的,亭匀宫一共住着十二位宫‘女’,这些宫‘女’都被称呼为贵人,十二位宫‘女’按照地支排名,专‘门’练习丝竹弦乐及魔术杂耍之艺,供皇上和后宫嫔妃观赏,十二个贵人除我和吕戌儿,其他人只是空有贵人之名,的确不是赵仑的‘女’人。”

“哦。”徐东问,“你们两个既是他的‘女’人,还要陪着他练血魔尊,那他为什么派你们來监视我,并且还要让你们成我的妃子。”

庞英道,“皇上有所不知,臣妾和吕戌儿虽说是大越‘女’子,其实血统并不纯正,也正是因为我们的血统不纯正,马武才舍得将我们献给赵仑,在大越国,血统最纯正的大越‘女’是安素拉,其次是有名的八大大越美‘女’,后來,赵仑得到了那八大美‘女’,就沒必要把臣妾和吕戌儿留在他身边了。”

徐东知道庞英的话有证据,安素拉和他一起练过《沙城令》,那八个被熊丕关在铜棺里的大越美‘女’是他救出來的,但是他觉得赵仑沒有必要让这两个‘女’人监视他,赵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皇上,臣妾之所以今天和你说这些,是因为赵仑的血魔尊已经练成了,在不久的日子他就会从你手上把皇位夺回去,他不会放过你让你活着,并且斩草除根把小皇子杀死。”

徐东说,“不会,小皇子毕竟是他的亲外孙,我也是他的十七驸马,他不会做得这么绝的,我只是不懂,他既然演出这么一出放权、收权的大戏,又何苦呢,当初他不禅位与我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吗。”

庞英道,“臣妾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做,只能作出一些猜测,他练血魔尊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需要充足的时间,所以他不得不物‘色’一个人把他的皇位代管,你当了这么多年皇上,平定了这么多叛‘乱’,征服了这么多国家,整个大陆都纳入了罗陀国的版图,他也练出了血魔尊,是他收回罗陀国皇权的时候了。”

“唉。”徐东叹了一口气,“这就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哪。”

庞英正要往下说,一个宮婢走到‘门’口朝里间叫,“主子,吕娘娘带着人过來了,你快叫皇上暂时避一避。”

原來庞英叫两个丫头在宫‘门’口放风,庞英在里殿设置了机关,她把机关打开,墙上立刻现出一个夹层,“皇上,你快在墙里面躲一躲,等我应付过吕戌儿再放你出來。”

徐东一闪身进了夹层里,墙缝刚刚合拢,就听‘门’口一阵脚步声,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來,这是吕戌儿的声音,“姐姐,这么早就睡了啊,快起來陪妹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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