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对“高人”这些理论不懂。对“静坐”也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在空中飞。“高人”批评他说。“你要想飞起來。就必须从‘静坐’开始学起。你连‘静坐’都学不会。更不用说会飞了。”

他‘弄’懂了一件事。就是“飞”与“静坐”的辩证关系。原來这二者是紧密关联的。于是按照“高人”的指点练起了“静坐”。“静坐”是一种功夫。功夫不到家的人是“静坐”不了的。一开始。他最多双盘打坐半个时辰。到“高人”离开时。已经能连续打坐五六个时辰了。

“高人”就这样离开了徐家。再也沒有出现。却给徐东的心灵带來了很大的启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此后。他心里向往着一个地方。就是修行‘门’派。他不知道在哪里才会有修行‘门’派。“高人”沒有告诉他。养父母又不知道。

这天。徐东在‘私’塾里问先生。哪里有修行‘门’派。先生指着一个方向说。“往这边一直走。走到你一双‘腿’酸疼。再也走不动路的时候。就可以看见一个修行‘门’派了。”

徐东翘首往那个方向望了一下。只觉得远山近树。路途迢迢。在目光所及的尽头是茫茫云海。

第二天他沒有來‘私’塾了。瞒着养父母偷着离开了家。沿着先生所指的方向走去。他一路风餐‘露’宿。吃着野果树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喝着山泉水。走了十多天。实在走不动一步路了。却看见一面山坡上有一个高大的山‘门’。上面写着“灵谷‘门’”三个字。

他记得“高人”给他说过。那些修行‘门’派大都起名叫“xx宗”、“xx‘门’”。心想这“灵谷‘门’”多半就是修行‘门’派了。于是一阵高兴。忍着‘腿’脚的伤痛向那个山‘门’走去。

走到山‘门’‘门’口。便望见里面有一个特大的场子。场上有几百个十几岁的后生横直排列。像“高人”教他的同样姿势双盘打坐。整个场上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似乎听得见。

徐东被这阵势惊呆了。他尽管听“高人”说过。小的‘门’派都有几百名弟子。但他沒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同时‘静坐’。他正朝里面张望时。一个守‘门’的老头过來驱赶他。“快走开。快走开。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大爷。不。大叔。我想当灵谷‘门’弟子。”

“嘻。”守‘门’的老头看了他一眼。“想当灵谷‘门’弟子。你怎么不早点來。现在早过了收弟子的季节了。灵谷‘门’刚收过一批弟子。你只有等到下一次啰。”

“那……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守‘门’的老头伸出一个巴掌。“五年。你等五年之后來吧。”

看见他一脸失望的样子。守‘门’的老头说。“你才多大一点屁孩。等五年算什么。你看这场上的后生哪一个不比你大。何况。就是等五年也不一定能收你。灵谷‘门’收弟子是要检测根骨的。根骨不好的不会收作弟子。”

徐东懵懂了。“根骨。什么叫根骨。”

“你连这也不懂。”守‘门’的老头说。“根骨有个别名叫灵根。就是指你有沒有修行的天资。因为修行是要学各种法术的。这些法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资质不好的人一辈子学不成一种法术。资质好的人什么法术一学就会。”

“哦。”徐东说。“我还以为是人就可以进‘门’派修行。什么功法只要有人教就能练出來。哪曾想还要什么根骨。”

守‘门’老头说。“当然要有根骨啦。不然。天下后生子多如牛‘毛’。不人人都可以进‘门’派修行了。沒有根骨或者根骨不强的人。是沒有哪一个‘门’派愿意收的。”

“那……大叔。我怎么知道自己有沒有根骨。”

“这不用你‘操’心。每个‘门’派在开‘门’招收弟子时。都会有专‘门’的考官來给应招的后生检测根骨。这检测根骨有两种办法。一是用法器检测。二是由考官亲自触‘摸’。灵谷‘门’一般是采取第二种办法。你身上有沒有根骨考官一‘摸’就知道了。”

徐东脑子里一转。“大叔。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让他们提前给我检测一下根骨。”

见这娃子有点执拗。守‘门’的老头朝他招了招手。“來來來。灵谷‘门’每次招收弟子时我都在场。跟着考官学会了‘摸’根骨的技巧。要不。我來给你‘摸’‘摸’。”

徐东喜出望外。“这太好了。大叔你快帮我‘摸’‘摸’。”

守‘门’老头在徐东‘胸’前后背‘摸’了半天。把徐东的每一根骨头都‘摸’了个遍。最后摇摇头说。“五年后你不用來了。你身上沒有根骨。”

“你可以肯定吗。”

“可以肯定。”

看见徐东伤心得要哭起來。守‘门’的老头连忙安慰他。“如果你实在想修行的话。即使你身上沒有根骨。也还有一种变通的办法进灵谷‘门’。你看这几百名弟子中。就有几个和你一样沒有根骨的。他们不是也进了灵谷‘门’吗。”

“什么办法。”

守‘门’的老头说。“每次灵谷‘门’招收弟子时。都留有几个内招的指标。专‘门’给那些沒有根骨但是立志修行的。这些内招指标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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