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和我说,虽然我没钱,我会给你想办法!你不该结婚当天就通知我去给你做了个伴娘,在叶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话都不敢说一句,说真的,你在那里,有没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白诗觉得乔桑榆这件事情做得有些不厚道,大凌晨的打电话给她让她直接起来化妆当伴娘,为了让她相信,还把她自己正在化妆的相片和地址都发了过来,她那天实实在在的从床上跌了下来,摔了一个大跟头!
"事情已经钉在铁板上了,说了没法改变了,我知道你的处境也不是那么好,同父异母的哥哥一直想要挑你的刺,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叶家七少长得什么样子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叶东隅抿了抿嘴,很诚实的告诉她,“很帅!”
白诗不屑的“切”了一声,“就他这种从小在生病的人,肯定是发育不良,要么骨瘦如柴,要么就是胖如泰山,你跟我说他长得很帅,你脑子一定是秀逗了,叶家最帅的就是四少,那是我心目中的男神。”
说到这里,白诗还忍不住泛起了花痴。
乔桑榆以讽刺她没有出息的眼光看了她一眼,她知道白诗不会相信,自己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以为叶东隅应该是残废之人。
他今天让保姆给了她一张支票,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收下了,但是还不敢拿去用,自己想问清楚,无奈的是根本就没有叶东隅的号码。
"你没有再反驳我的话,就是在逗我,肯定是奇丑无比,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白诗气恼的问道。
"我不知道,"乔桑榆轻轻的叹了口气,"诗诗,你说,辰时会恨我吗?"
白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直接跳开了叶东隅这个话题,聊到了前任的身上,她想,乔桑榆是痛苦的,可是同时也很懊恼,她什么都没有说,就嫁给了别人。
远在国外的杜辰时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老婆,抢肯定是抢不回来了,叶家会直接把他踩死,以杜辰时的痴情这回来还不直接去跳C市的大桥吗?
她也很是担心啊。
"我要是他,一定会恨死你,恨到不相往来!"白诗咬牙切齿!
"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他在国外的生活费我出了一半啊,现在没有跟他汇钱,他应该就明白我已经心有余力不足了,白诗,我很痛苦,可是我逃不开这种煎熬。"
这点白诗也为她感到心酸,拼命的打零工赚钱,还不忘了远在国外念书的男朋友。
杜辰时的家庭不算富裕,妈妈改嫁富商,却也是对他不冷不热,好在他努力,熬出了国。
他的存在还成为了乔桑榆的负担。
乔桑榆既然已经嫁到了叶家,就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算是逃过了一个坑又跳进了另一个坑。
白诗心酸的看着她,"混成这样,我也是挺佩服你的。也不知该怪你还是怪辰时了。”
"我根本不知道这条路怎么走,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
白诗冷呵呵的看着她,"没出息的女人!"
乔桑榆笑了笑,是很窝囊,这点她承认,因为她现在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
吃完饭以后,白诗直接让她下班,她直奔医院。穿过医院的长廊,一股消毒水味直扑口鼻,五楼病房是重病患者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吊瓶滴每一滴都能撞击你脆弱的心灵,仿佛在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人们的生命倒计时,尽管也有乐观的人努力破坏这沉闷的气氛,但始终比不过那股死亡的气息。
重症监护室门外,乔桑榆披头散发的站在玻璃窗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触摸在玻璃上,轻轻划过床上死白的脸,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风,无端的恐惧侵蚀着她的身体。
她的眼里是心疼,是自责,是无奈,渐渐的红了眼眶。
这死亡的沉重,让她感到极度的无力。
她只能期盼手术过后,床上的母亲还能站起来,哪怕只有百分之三的存活率,她都不能放弃。
这里的治疗费都是她在承担,把她的小积蓄已经掏空。
她的身体也仿佛被掏空的坐在了凳子上,捂着自己的头,墨发随意的垂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悲伤被手机铃声给拉了回来,白诗很正经的告诉她,"乔桑榆,被你抛弃的杜辰时上了财经新闻了,成了林氏总裁,而且明天就回来了!"
"什么?"乔桑榆的唇在颤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连忙挂了电话,跑到楼下去买了今天的杂志报道,大封面上的男人笑得温和如玉,是她印象中阳光的人。
乔桑榆感觉自己的手都在抖。
林氏总裁?
这些年她从来不问他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成绩?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属于她了。
她已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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