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布吧,赢的陪我,输的陪我妈。”
两人想了想,照做。唐豆豆赢了,宋九歪歪头却说:“还是输的人陪我去吧。”
“为什么?”
“怕我忍不住在女孩子面前哭。”宋九弹弹唐豆豆脑门儿说,“那样的话我在小豆子妹妹心里的高大形象就崩塌了。”
“你在我心里本来就不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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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向宋九要回了手机,宋九倒也爽快,只是手机已经摔坏了,开不了机。唐钊的干脆就已经丢了。
唐钊偷偷跟唐豆豆耳语两句,叫她有情况自己先跑。原来他放心两人分开行动,是不想拖累她见机行事。
其实这件事情原本还可以这么办,就是偷走宋九手里的玉简逃之夭夭。但是想来想去,师父的下落恐怕不是想找就找得到的。言灵他们得到了她的笔记本,下一步的目的地恐怕会和他们不谋而合。何况宋九现在情况特殊,来跟他硬的不仗义。
玉简……真的是犯太岁的东西吗?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想到这里不由得掏出自己的玉简来,第无数次端详。
不管怎么说,行一善积一德,宋九手术无非今明两天,期间她就帮他好好照顾他的母亲,没什么为难的。宋母的神智看起来实在不大好,可以一整个下午坐在那里盯着老相册的一页一动不动,也没问她是谁,也没再发作哭闹。
有个老婆子负责给宋母做饭,所以唐豆豆其实没什么事可做,于是一整个下午坐在宋母对面修手机。
傍晚的时候那个刘卦天又来过一回,烧了个符泡水给宋母喝。唐豆豆冷眼看着,也不好当面戳穿这江湖骗子的把戏。他却时不时拿怪异的眼神来瞟她,弄得唐豆豆心里有点发毛。更可恨的是他好像还偷偷在宋母耳边说她的坏话,以致宋母第一次正眼瞧她,目光里就带着惊恐。
还好直到他离开,也没横生什么枝节。
老房子总有一些阴暗潮湿的角落,估计几十年都照不到阳光,一入夜就总能听到一些鼠蚁啃朽木的怪响,加上窗帘上时不时出现的不明黑影,阴森森的还蛮恐怖。
终于捱到宋母打瞌睡,那老婆子帮忙把人抱到床上,就下工回屋休息了。她说往日都是九小陪他母亲的,今晚理所当然就由唐豆豆代替。宋母倒是很配合,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唐豆豆白天留心到门道里有个座机,半夜溜出去给老孟打了个电话。他们果然已经到河曲了,准备天亮往山里进发。老孟问他们两个跑哪里去了,说好了县城会和,怎么都联系不上。唐豆豆说有些急事要处理,一两天直接到地图上指示的山头去会和。
对话很简单,也很仓促,都忘了提醒他们提防手腕上有纹身的人。
挂掉以后又犹豫着拨通了秦零的号码,那边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大概他还没从2323回来,以致这个世界的手机已经电量耗尽了。
在这期间她就已经嗅到了一股烟熏味儿,等到搁下电话回身看时,里屋的门缝里已经逸出了一圈浓烟。
着火了?灶台火星子跳到被子上了?
唐豆豆的第一反应是推门救人,却发现宋母已经不在床上了。
再去推门窗,发现竟然……被锁死了。
[下]
里屋着着大火,被褥被扔了一地,上面还洒着酒,显然是人为的。可是宋母先前明明就躺在床上,要想出去必然会经过她所在的门道,她不可能发现不了。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身后有脚步靠近。猛一回头,就看到宋母手里拎着一桶液体朝自己身上泼来,闪身一躲,还是被泼湿了一半。
火舌瞬间沿着裤脚攀了上来,小腿皮肤一阵灼痛。唐豆豆不敢相信地夺下宋母手里的打火机,她却好像突然受了刺激一样拼命来扑唐豆豆,口里狂躁地喊着“烧死你这个灾星!你休想来索我九小的命!”
灾星?索命?明白了,一定是那刘卦天从中作梗。
拖着宋母翻上炕头,穿过最旺的一片火场,才发现窗户都已经被钉死了。勉强砸碎了玻璃,才发现窗格子太小人钻不出去,大量涌入的新鲜空气反而助长了室内的火焰。
没办法,只得又拖着宋母翻下炕去,跑到火势较小的门道避难。然而浓烟已经扩散到这里,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
撑着最后的一点力气,一下一下去撞门,还要随时对付提着桌子腿来打自己的宋母。
真他妈是飞来横祸。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房门突然从外面被人踹开。一双大手稳稳接住她昏沉的身子,打横抱起飞快地跑出院子。凉风吹过,新鲜空气扑鼻而来,险些让她有醉氧的错觉。
“解构槍呢?”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乍一听来波澜不兴,细细品来却带着几分关切和几分责备,莫名让人鼻子一酸。
“秦零……”唐豆豆说,“快,屋里还有一个人。”
秦零顿了顿,将她放在地上,再回来时背上背着已经昏迷的宋母。唐豆豆翻身起来给她掐人中,秦零又问:“解构槍呢?怎么不知道拿出来破门破窗?”
“那什么……先前遭人绑架,被绑匪当铁棍儿拿去撬车轮了,撬完好像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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