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气还带着些潮湿,茶芜看着抱着自己睡熟的人儿,一只狐狸耳朵竖起偷偷的爬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香棉梦中呢喃道,茶芜往回看去,见他还在睡梦中,并没有搭理他,一只狐狸又偷偷的溜了出去。
睡了一个时辰后,香棉觉得脸盘湿漉漉的,好像有舌头在舔自己的脸,于是兴奋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还是你这位大姐啊!走走,走开,我不搞拉拉!”香棉摆摆手无奈的说道。
可是茶芜不停地舔着他的脸,还用牙齿拉住他的衣角,香棉拿布捂住自己的眼睛,接着换了一边接着睡。
茶芜只好无奈的咬他的裤头,结果舌头碰到了萝卜丁的地方,香棉羞红脸的爬了起来。
“色狐狸,你要做什么,我可没有阳气给你吸的!”香棉不耐烦地坐起来说道。
接着她居然看到了一只大大的胖兔兔,这只胖兔兔已经死了,吐着半边舌头,翻着白眼,脖子上还有血牙印。
“这…这…这是你弄来的?你要用吃的回报我?”香棉忍不住吃惊的说道。
茶芜点了点头,用牙齿扯了扯香棉的裤腿,显然是要让香棉当着它的面,现在就把这只胖兔兔给吃掉。
“你是要用它来报恩的,记得以后天天这样做,我不介意我多吃一点!”香棉搓了搓手,然后走到了胖兔兔面前,想想是该清蒸呢还是红烧。
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墨池了,墨池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哪里有茶芜一半的懂事,墨池根本就是个猫祖宗嘛!
香棉拿着菜刀,齐刷刷的给兔子去毛起来,去完毛再来个切片,毕竟块头太大了,不好弄,结果意外的发现兽丹不见了。
当即看向小茶芜,果然见到它身的毛发愈加的朱红油亮了,看样子是背着它吃了大补药一样。
香棉心中那是后悔呀!为什么要睡懒觉,不早点起来把兽丹放进空间戒指里面。
吃了红烧兔子头外面的肉后,她还拿出自己自制的竹子吸管,在那里吸脑髓,把狐狸羡慕的是眼睛都想留口水。
“嗯!真的是太爽了!”某人摸着肚子大赞道,然后顺便摸摸什么也没喝到,羡慕极了的小狐狸。
“茶芜看你羡慕的这小模样,明天我也给你做一个,以后带你吸遍天下的兔子头,哈哈!”香棉自豪的大笑道。
狐狸也是眯眼,尖牙露出嘿嘿的笑,很是有趣。
两个家伙抱着大肚子,躺在地上,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过了不久,香棉带着茶芜一人一兽,开心的屁颤屁颤地朝着双鱼图门那里走去。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臭不拉稀的地方了,美好的世界,我又要来了!”香棉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做枕头,大摇大摆的说道。
石阶一阶比阶多,前面是有些黑寞寞的一片,茶芜亮起尾巴后面,很久都没亮起的小火苗,照着前面和上方漆黑的路。
香棉跟在它后面走着,那是一阵的爽,想想欧阳一熙一路抹黑走上去的样子,就有些可怜。
可是她不知道欧阳一熙是施展着轻功,快速的飞上去的,根本就不像她一样,慢吞吞,傻傻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着。
然后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和唐曜彬一起爬老君山的感觉。
700米的高度,也是这样多的台阶,她们两人为了省门票钱,自己从山背面没有站点的地方走上去。
正当两人想要下山的时候,脚已经是血泡了,大腿也是酸麻的走不动路,最后坐了一个10块钱的黑摩托车下山。
从700米的山上,一路冲到山下,风非常的剧烈,帽子都差点被吹飞了,但是那种简单的快乐,是现在只能在回忆里出现的事情了。
走了两百多个台阶,已经是把她累的快要不行了,把手扶着石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结果却发现石壁上,有人工雕刻的痕迹。
香棉屏住呼吸,大喊道:“茶芜把火苗弄的大一些,帮我照照这里。”
石壁上刻着一幅画,香棉抱起茶芜,把它的尾巴当手电筒用的照着这幅画。
第一副石壁画上,刻着一片诡异的地域,反正那是她所没见过的地方,一个帅气的青年男子。
可以看出来头发一半用深刻,一半用浅刻的刀法,来突出他秀发的与众不同,应该就是躺的四扬八叉,笑死的那一位了。
然后他拿着一个鼎在那里,好像是要炼制什么东西。
她再走几步台阶,拿着茶芜的尾巴,照着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上,那个男人十分辛苦的炼东西,头上是汗,手里拿着炼制的材料。
粗看好像是一个瓶子,里面装着像人魂魄一样的东西。
往上再走几步,第三幅画刻着两个女人,手里都拿着点心,要送给他吃,而他一手抱着鼎,一手则是拒绝了。
然而后面的第四幅就有些不同了,画的是一个女子被许多人给围困,然后要自爆内丹的事情,香棉有些感觉画的像是鱼玄月。
再回去看看第三幅画上的两个女子和第四幅画像上的完的不一样,看来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然后第五幅画和第六幅画,都被人给刮的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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