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放回去,就是一个祸害。”

李勋问像单仇:“老单,你以前打了胜仗,抓了俘虏,是如何处置的?”

单仇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个处理方法,一个是放归原籍,由地方政府监督管理,另外一个,则是不放不杀,劳役数年,磨一磨性子,然后再行释放。”

李勋摸了摸下吧,沉思片刻,脸上有了笑容:“武州又要修城,又要修路,刚来缺乏劳力,这些人正好合适。”

单仇点了点头,他今天来找李勋,并不是说这些的,但想着自己的事情,又有些不好开口。

李勋看出了单仇的欲言又止,轻笑道:“老单,你我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单仇看了李勋一眼,轻声说道:“李勋,这一战,我的功劳不是很大,你上书朝廷,举荐我为沙州防御副使,这是正五品的官职,我如今白身一个,一下子连升这么多级,恐怕会引起别人的议论。”

李勋呵呵直笑,单仇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见李勋在那发笑,单仇皱眉道:“李勋,我说的是真心话,有什么好笑的?”

“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李勋摆了摆手,说道:“老单,你有些钻牛角尖了,这么说吧,皇上把你一撸到底,并不是真的厌恶与你,也不是你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只是因为当时那个局面,你非要出头,皇上不得不对你进行打压,皇上内心里,还是很欣赏你的,如今你立了战功,我举荐于你,皇上那里有了台阶,顺势恢复你的职位,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了,以你过往的功劳,做个防御副使的职位,别人也没有什么好议论的,你的能力远远不止于此,大家心里都有数。”

单仇长吐一口气,叹声道:“皇上竟是如此看重与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李勋瞅了单仇一眼,没有说什么,单仇这个人,性子很沉静,话语极少,平日里很少主动跟别人结交,李勋之所以极力亲近他,就是看重此人即忠且义,是真正的大丈夫,这样的人不拉着做个朋友,那是真的有点可惜了。

两人正说着,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大声禀报道:“都督,朝廷来人了。”

“来的这么快?”

李勋立即起身,脸上有了喜色,大步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男子正坐在那里喝茶,身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些东西,有官服与官印,以及一本文书。

“大人一路幸苦了。”

李勋哈哈大笑着走进客厅。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李将军客气了,下官李茂林,御史台制书御史。”

制书御史只是正七品,官很低,却是皇帝近臣,属于那种官小权重之人。

李茂林指了指茶几上的东西,非常客气的说道:“将军的上书,皇上已经部应允,官服与官印,我都带来了。”

李勋是什么人,李茂林再清楚不过,他可不敢托大,若是换了其他人,那肯定是另外一副面孔。

两人客套了一番,李勋塞了两百两银票给李茂林,连同与他一起来的五名随从士兵,同样给了赏钱,然后安排他们去后屋休息,李茂林等人没想到李勋如此会做人,皆是喜笑颜开。

待李茂林等人离开,李勋拿起文书,打开细看,正是单仇等人的正式任命文书。

李勋满脸笑容的对着单仇说道:“老单,看到没有,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单仇说道:“我手中无兵,跟着于岩辉去了沙州,恐怕也是做不了什么事。”

李勋嘿嘿笑道:“谁说让你去沙州了?”

单仇愣了愣,有些没明白:“什么意思?”

李勋拍了拍单仇的肩膀:“于岩辉有什么资格做你的上司,对你指手画脚?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具体的,我们稍后再说。”

说罢,李勋扭头大声喊道:“来人,传于岩辉来见我。”

.................

于岩辉并不在城外的军营之中,而是在福羊县城内,七天前,在一次扫荡土匪的行动中,他被流箭所伤,这几天一直在城内修养。

去往大营的路上,于岩辉脸色紧绷,一副颇有心事的样子。

于岩辉心情确实很糟糕,自己在这边的动作,王呈息已经知道,数次发文,对其进行质问,语气极为严厉,更是暗中命令军中的亲信,意图夺权,但被于岩辉所识破,把这些意图不轨的军官,给暂时扣押软禁。

于岩辉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不管李勋履不履行承诺,自己都只能跟着他干了,到了现在,于岩辉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太冲动,轻易上了李勋的贼船。

“大哥,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已经跟王呈息撕破了脸,我们现在就算立即回去,也绝对讨不了任何好果子吃,还不如横下心,死心跟着李勋干,总比在王呈息那里天天受气要强的多。”

于重看出了于岩辉的心事,大声劝慰道。

于岩辉摇了摇头,叹声道:“不管怎么说,终归是我们背叛了王呈息,此事传出去,名声不好。”

于重嘿嘿冷笑道:“我们效忠的是朝廷,是皇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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